“多大人了还哭。”司马焰冷笑。
司马靖荣立即不哭了,改为骂:“你丫是故意的吧,你就想让我不好过是吧?”
“就是故意的怎么了,谁让你先动手的。”
“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黎邃头都大了,他想陆商想得厉害,不由被吵得心头火气,喝道:“都闭嘴!”
两个人果然都不出声了,黎邃又道:“以后内部矛盾内部解决,闹到上面谁都不好过,下次谁先挑事,谁自己承担责任,我们不奉陪。”
树林里适时地刮过一阵风,说完这句,几个人都没有再吭过声。
这种黑魆魆的环境里,一开始还能发挥想象力自己吓唬一下自己,到后来人就麻木了,上下眼皮直打架,除了想睡觉什么都没精力去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邃感觉腿都快瘫痪了的时候,教官才在楼上吹了声哨子,他长出一口气,拍了拍司马靖荣的肩膀,“走吧,回去睡觉。”
几个人早就站蔫了,丧尸一样拖着腿往宿舍的方向走,走出去一截,才察觉王维没跟上来,忙跑回去一看,发现他站在原地,双眼紧闭,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
晚上,陆商在桌前批文件,袁叔关上门,“刑期减下来了,还有五年就能出来。”
陆商点点头,“辛苦了。”
“这件事不告诉他吗?”
陆商握笔的手顿了顿,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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