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走的?嗯?”苏总轻易地镇压了张先生扑腾不休的胳膊腿,慢条斯理地开始单手解张先生的上衣和裤子按扣。
“卧槽你想干嘛?”张先生暴躁了,被惯坏了的张先生甚至都觉得是在做梦,否则苏贱人怎么就敢这么做?
“宝贝,我记得我说过,讨厌你说脏话。”苏总将张先生的上衣褪下,露出雪白的胸膛,他粗暴地拧了几下战战兢兢起立的樱红,引得张先生几声痛哼,“今天得让你吃点教训,学会听话。”
他将张先生的手背到身后,抽出皮带几圈裹紧,然后拽着张先生的头发将他拉起,抵到下腹位置,“宝贝,我咬得你很爽吧?我知道你爱这个。”
“爱你麻痹!你他妈抽什么疯?”张先生气急,然而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在野外像动物一样的野阿勒合,更怕这个背着光阴郁得如同变态凶手的苏总,“你放开我,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不,这是惩罚,知道你错在哪儿了么?”苏总拍了拍张先生的脸颊,“等你好好反思了,我们就回家。”
说罢他不给张先生说话的机会,直接将张先生的脸按到胯阿勒间,“听着宝贝,你得学会取悦我,你一定不想被我扒光了在这干吧?来,舔舔它,用你的柔软的嘴唇,可爱的舌头抚慰它。”苏总自行解开了拉链,以方便张先生动作。
淡淡的腥膻,张先生并非不能忍受,只是某种一直以为的东西被狠狠颠覆,他做不到顺从,即使他正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中。奋力挣扎,胳膊被勒得生疼,不断地摇晃脑袋躲避唇上的火热,也扯得头皮火辣辣的疼。
“我□□妈,去你妈的反思,信不信劳资一口咬断……”逮着机会张先生破口大骂,还没骂完就被苏总捏住下巴,强制的挤了进来。
被迫张大嘴巴,被迫吞咽硕大的器具,最后被迫吞下男人的体阿勒液。
后来张先生闭上了眼,没办法反抗,只能选择不看。
但是当苏总继续扒张先生裤子的时候,张先生感觉心里什么东西啪得一声断了,他疯狂的挣扎起来,最终苏总没压住,让张先生一脚踹到一边。
“苏政,你要敢,我们就完了。”张先生一直没流的眼泪,这会止不住地糊满了一脸。
苏政侧身坐在草地上,没有继续发疯,也没有别的动作,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张先生挣开皮带,他没动,张先生整理衣服他没动,当张先生转身欲走的时候,他冲上去抱紧,无论张先生怎么挣扎踢打,坚决不松手。
张先生挣扎得太厉害,好几手肘下去,苏政实在挺不住,只好再次将张先生压倒在地。
“亲爱的对不起,对不起……”苏政在张先生耳边一遍一遍地道歉。
“放手。”
“原谅我。”
……
两人在河堤僵持到天色将明,最终张先生疲倦地结束了这场莫名其妙的强叉戏码。
“回家吧,如果你真的不想我离开,那就把该交代的交代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起来我要说什么了,最近要春种,各种挖土和泥整花苗,还要论文修改查重,更新慢一点,晚一点,少一点,见谅。
☆、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张先生的本意是,不管如何先安抚住苏总,一切等到了有人的地方再说。他真的半点也没考虑过再和苏恒“回家”这种事。
虽然几个月的相处,张先生确实对苏恒有了一点好感,但这点好感显然没有足够到他不介意昨夜的事,进而放任一个随时暴走的炸弹在身边。张先生再迟钝,也能看出昨天的苏恒,并非普通意义上的动怒。
有心理问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苏恒平时隐藏得太好。这种突如其来的反差让张先生有了浓重的危机感,心理问题长期的压抑,只会成倍地加剧,甚至情绪失控人格扭曲,张先生不认为自己有这个义务冒着被侵害的危险继续这段莫名其妙的感情。
直到现在,他的小腿还在克制不住地轻微颤抖,他真的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然而直到现在,他都没摸透苏恒暴走的原因是什么。
不过二十分钟之后,张先生改变了主意。
苏总将车开到张先生楼下,他并没有下车,只是打开了车锁,用沙哑的声音道歉;“对不起,亲爱的,我想我的状态暂时不适合跟你回家。”
他侧头深深看了张先生一眼,通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的眼球让张先生一阵心悸,“乖,回去吧,好好睡一觉,忘记今天的事。我……”他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会给你一个重新考虑的机会,如果,如果你真的没有办法接受我,我会离开。”说到后面,苏政强迫自己转开视线。
张先生求之不得,赶紧下车走人,称得上落荒而逃。清晨小区有不少出来锻炼的大爷大妈,见张先生一副惊魂未定衣裳不整的样子,都感叹世风日下,现在小伙子出门都不安全了,赶紧得回去教训教训自家大闺女不能掉以轻心。
张先生一路顶着众人诡异热切的视线,身心俱疲地打开家门。人还没迈进门,可怜的小二哈就呜咽着挤到张先生脚下,吓得张先生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张先生一晚上的憋屈终于绷不住,朝着小奶狗大吼一声,“草泥马!都是畜生!”
二哈自从进这家门起还没被这么吼过,粑粑麻麻一夜未归,被抛弃的惶恐和被凶的委屈齐管而下,它异常落寞地摇着小屁股缩到了墙角,拿一双水盈盈的小眼睛一直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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