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一晚没睡,赶着给美国公司核项目,那边出了些情况,负责人拿捏不定,终将烫手山芋抛到总公司这边,不知道是谁将这个情况反映给了上任总裁——寒墨修,老头子找准了机会要亲自去美国处理,这多多少少会给美国公司那边以实证,自己的能力存在问题,寒舒池气,跑去接见了相关负责人,把事情理了个透,竟是徐翰伟在那边动了些手脚,寒舒池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她自信能够让徐翰伟从商界上消失,她讨厌任何程度的威胁,尽管这次威胁无足轻重,却已经让自己动怒。
门铃响起,寒舒池关上笔记本,掂着脚尖越过地上乱七八糟的书,稍稍没留意居然磕了脚,盛怒之下,一脚踹了一尺高的书一脚,那家伙没事把这里弄得更乱,存心是给自己捣乱,没好气的开门,正好看见惹她生气的家伙。
“早!”爱川扬起一个清冷的笑,微微上扬的嘴角,一如既往。
寒舒池打量了她今天的着装,浅蓝色无领t恤,t恤前襟领口敞开着,露出白皙好看的锁骨,灰色夹克外套,深色牛仔裤,整个人看上去仍是学生样,但爱川自身疏远淡离的气质让他显得有几分沉稳和英气。
寒舒池顾自回屋里继续工作。
爱川把买来的材料放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拉开冰箱,昨天买来的东西已经井然有序的摆在里面,看来那女人也不是什么都不会。
厨房里飘来的香味扰乱了寒舒池的味觉,不知不觉循着味道自动走到餐桌边坐好,等着自己的早餐。
爱川做好早餐,用小托盘端着餐点出来,才发现那人已经等在那了,不觉好笑:“饿了?”
是肯定句,寒舒池自动将她听成疑问句:“做了什么?”
“薄煎饼,羊肉骨头汤细粉,油条。”爱川将食物一一摆放在她面前。
寒舒池拿起筷子挑起碗中粘稠汤中的细长粉丝送入口中,不觉眼中一亮,很好吃,汤是正宗骨头熬成,放了少许鲜奶,入口即化的细粉有恰到好处的口感。
很快一碗见底了,寒舒池回味的在脑中过滤刚才的幸福感,将碗推过去,爱川拿过碗,很快添来一碗。
寒舒池开始动筷享受薄煎饼,薄薄的,不油不腻,很有嚼劲。
“怎么样?”爱川忍不住问。
寒舒池饮了口汤,满足的感觉留到全身,一点想要搭理爱川的情绪也没有。
爱川略略失望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默默享受自己的那份。
吃过早餐,待爱川收拾厨房的时候,寒舒池将一张信用卡和两把钥匙放在餐桌上:“你的试用期通过了,这张附卡作为日常开销用,密码******,钥匙是大门和楼下那间客房的,下午你就搬过来,我不喜欢每天给人开门。”顿了顿又继续道:“以后房子每周打扫两次,院子也交给你,除了打扫,不要到楼上去。当然,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带外人进来,ok?”
寒舒池交代完要交代的话,看到的却是一脸迷糊发懵的爱川,寒舒池气恼的挑挑眉:“你有认真听我说话吗?”
爱川看到她挑起的眉头,立刻清醒过来,红着脸垂着脑袋点点头。
寒舒池没脾气的挪开脚步上楼。
爱川忙完厨房里的活,继续整理书架,快到吃中饭时,书架已经整理好了,爱川把自制的小木书牌挂在每个书类别最显眼的地方。
这一天倒过得相安无事,除了吃饭,寒舒池几乎都没再呆在客厅里,晚上七点钟,寒舒池接到君亦然的电话,说,已经约好了au公司的toy,寒舒池应了饭局换好衣服下楼,楼下异常安静,院子里没有那个人的车,她离开了,真的只是简单的做饭打扫然后离开,这个人让寒舒池感觉不到丝毫危险,相反的,却给了寒舒池一种无法洞穿的距离感,自始至终,她们只是保持这种雇佣关系生活在一起,没有更多的交集,这样的交往也未尝不可。
与toy为人风趣谦和,虽然中国话说的不算流利,却喜欢露两手表示自己对中国的情感,toy喜欢中国的历史,喜欢诗经,喜欢一个个成语故事,君亦然说改天带他去大学看话剧,说大学里的话剧很纯粹,会让每个走出大学的人仿佛又回去一般。君亦然说这些的时候,寒舒池脑中立刻出现了那挥之不去的身影。
“寒小姐,可以请你做我的向导吗?”toy用十分怪调的中文礼貌的问道。
“当然,大学里每周都会有话剧表演,toy喜欢《大明宫词》么?这周要上演两部历史剧,一个现代剧。”
“《大明宫词》?唐朝,是我最喜欢的王朝,电视剧很好看。”toy兴奋起来,对于外国人来说,能了解中国历史已经难能可贵,看得懂《大明宫词》的确实少之又少,《大明宫词》的台词隐晦绕口,阐述的爱情凄婉美丽。
交谈结束后,两人送走了toy,两个女人挪到君亦然的酒吧。
“舒池,那孩子还好吧?”君亦然眯起眼睛询问。
“你担心我欺负她?”寒舒池泯着杯中的红酒,挑挑眉。
“能不担心么?她是我的人。”
……
“舒池,你是个挑剔的人。”
寒舒池一口气喝下杯中剩余的酒,她想说自己只认定了那一次的爱情,之后不可能再会有。
“用什么办法能忘记一个人呢?”君亦然随心的说了一句,眼中竟然出现从未有过的悲伤。
“亦然,我一直在想,她是否……是否真的爱过我。”寒舒池迷离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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