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沈跃坏笑着看着杨非,“我想知道,如果你的花盘是生殖器的话,那么你的脸到底在哪儿呢?”
“我是杨非的脸他不要我了……”杨非掐着嗓子娇柔的摆了摆枝干,“那老大好歹给我一块遮羞布吧,对老大这么□□着生殖器我感觉是对老大的不尊敬呢。”
杨非再次扭了扭枝干,充分把不要脸的精神贯彻到了底。
沈跃默默的转过身,果然没有最贱只有更贱,暂时他还是不要招惹这个贱人了,现在一面对这个贱人的花盘就会想他那句□□生殖器,顿时感觉心情太不美好,有种马上要长针眼的错觉。
“对了老大,我记得你刚开始的时候戳了一下我的生殖器呢~”
某人甜腻的声音从窗台上传来,尾音还诡异地拐了几个弯。
“你踏马给我闭嘴!”沈跃恼羞成怒,而且瞬间有了一种想要去洗澡的冲动,不!是消毒!
沈跃黑着脸无视了身后聒噪的声音,回头打开了自己的账户,看着上面所剩不多的余额,沉思了一会毅然决然的全部用来买了食人花。
放下光脑,沈跃对着杨非比了比手中的匕首:“如果你说的有半点欺瞒,你就跟我的钱一块儿陪葬去吧。”
杨非抖了抖,自家老大这么凶残真是让他对自己的人身安全产生了一点点的怀疑……他默默的闭嘴不再说话,毕竟这人手中可能掌握着让自己重新做人?的机会,不能得罪的太狠,虽然说时不时逗一逗还是可以的,真的惹毛了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十分仇富的沈跃
于是等到萨尔和林锋体能训练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厅中一片鲜艳的食人花迎风招展,有几朵被挤到沙发处的食人花不甘寂寞的还在嘎吱嘎吱的咬着已经断裂的沙发扶手,眼看着半截沙发已经不保。
萨尔:“……”
这里到底正在发生什么事情?上将回来自己要怎么解释?难道说您的妻子买回来了一大厅的食人花吃掉了半个沙发?……会信才怪。
林锋:“……”
母父果然是吃错药了。
沈跃从食人花中间抬起头,擦了把头上的汗,一眼看到萨尔极其苦逼的表情,明白过来他在顾虑着什么的沈跃安慰似得笑了笑:“没事,我来解释。”
萨尔长松了口气,满含感激的对他双手合十拜了拜:“多谢夫人体谅,为了报答夫人的大恩大德,萨尔决定以后的想法都小点声说出口!”
沈跃:“……”
谁踏马稀罕。
直起腰,沈跃打开光脑的通讯界面,划拉半天没有找到关于林漠的通讯号,这才有些尴尬地回忆起自已好像因为闹脾气从来没有存过他的讯息。沈跃咳一声,若无其事的道:“萨尔,把你的光脑借我用一下。”
“夫人莫非是没有存上将的号码?”萨尔明知故问,沈跃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对他三番五次这种态度也是腻歪的够呛,转头瞥了一眼正在装死的杨非。
杨非接受到沈跃的眼神,知道自己立功的时候来了,悄悄的把自己连根拔起然后藏在一大群食人花里面阴阳怪气的开口:“要我说你管的也真是太多了,一个管家知道那么多干什么,知道更多数的会更快哦~要我说你不会是喜欢上将吧?这么针对我家主子真的好吗?”
“谁?”萨尔猛的转身眉头紧皱,可是目光所及之处居然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在某个管家疑神疑鬼的时候,反倒是小孩注意到了一点异常之处,蹲下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杨非:“母父,这是什么?”
“这个是财神。”沈跃笑眯眯的看着地下努力展现自己不会说话什么都不知道的杨非,正欢快的幻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不知为何突然之间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看着杨非慢慢的眯起眼睛:“杨非,你平常吃饭,还是吃肉?”
杨非考虑了考虑,在自己说话——暴露自己,或者不说话——活活饿死之间抉择了一下,理直气壮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是吃饭了。”
沈跃脸色一黑:“外面那么多触手你为什么不去吃,偏要在这里浪费我家的粮食?”
杨非更加的理直气壮了:“不是,老大你想啊,如果当你吃一坨屎会给你带来很大的好处,说不定你会勉为其难的接纳它,但是当你□□不会带来任何好处的时候,你干嘛还要自虐去吃它呢……老大你干什么?!”
沈跃面无表情的拎着杨非细小的枝干准备开门:“处理垃圾。”
一番闹腾之后,杨非终于老实了,沈跃自然而然的拿过萨尔手上的光脑,拉出通讯界面对里面标注的上将的那个人发送全息视频请求。
请求很快被接通,林漠看着眼前有些狼狈的人有些疑惑,目光在他衣服下摆处沾着的泥土上不动声色的打了个转儿,微不可察的皱眉:“何事?”
沈跃坦然地对他微笑:“呐,上将,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穷二白的我可就要靠你接济了。”
林漠眨了眨眼睛,突然也笑了一下:“好。”
被他的笑容狠狠地惊艳了一把的沈跃心情复杂的挂掉了通讯,每天面对这样一个人,他会很容易自卑的,幸好林漠已经走了。
萨尔:“……”
这叫哪门子的解释!
而在沈跃没有注意到的角落,杨非蜷成一团有些羡慕地望着沈跃。人类的身体,真是可笑,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天拥有一具人类的身体对他来说也成了一种奢望。
奢……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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