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卫军创立于先祖玄宇帝,是京城护卫皇城的军队,能被调去那儿,袁大哥肯定很高兴。
楚郢想着,也欣慰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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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车转动带起的水花溅了楚郢一身,因着秋日的缘故,这水已有些冰凉,只是此处实在是个风景宜人的好地方,那种简朴的乡村的感觉让楚郢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且此处并不是一个独院,而是真正的一个村庄,他们屋子左右还有几处邻里,远处还有几家,前方的小河边还能看见捉鱼的小孩儿,欢声笑语,倒是一点都不怕冷。
楚郢看着,不由回忆起自己来,不知自己儿时是个什么模样,不知自己舞勺之年时又是个什么模样。
楚郢虽然看着洒脱不羁,对很多事情都不甚在意,且出身相门,锦衣玉食,身份尊贵,长相又是万中挑一都挑不出来的俊朗,因此,在外人眼里,他的人生已十分的完美。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对那些残缺的记忆碎片,他还是有些介意的,只是想不起来也别无他法。
虽然所有人都说那些残缺的记忆碎片也不过是一些令人气恼,令人不省心的祸事,但楚郢不知自己为什么始终有些耿耿于怀。
炊烟袅袅,眨眼间已是到了做晚饭的时辰,夕阳也在这个时候慢慢的向西边划去,留得一片霞光云彩在云层的中间缓缓的荡开。
楚郢扭头,看见阮寻正拿着从集市上给他买来的新的衣袍朝他走来,那双如大海般深邃漂亮的眼里竟第一次没有忧伤。
☆、推翻
作者有话要说: 准时发文,谢谢点进来的亲们,么么哒
“要我帮你穿么?”他看着楚郢,浅声问道,声音柔柔的,像一只小猫咪,让人想伸出手去挠挠他的脑袋。
楚郢身上有好几处外伤,若是换了寻常人自是要卧床几日,但楚郢身体健硕,又自幼习武,自是没那么娇气,不至于不能抬手穿衣裳。
但此时,楚郢看了看他手中那件墨色团云锦簇的衣袍,又看他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着看着自己,故而嘴角轻轻一挑,道:“好啊。”
接着,便张开了双臂,挺拔着背,很是享受的闭眼站在那儿。
他给楚郢穿着衣服,扣着纽扣,系着腰带,他微垂着的头恰好到楚郢的下颚处,发丝间那缕幽静的香气在楚郢的鼻翼处撩拨似的忽停忽动。
待抬起头来时,正好与楚郢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赧,有些微妙的感觉在这屋子里飘荡,这种感觉挠的人心痒痒的,偏又不能做什么。
恼人至此,楚郢只想打破这份勾人心魂的微妙感,张口便道:“玉龙煌怎会让你救我?你救了我不就是与他作对了么?”
他退后了一步,极轻的看了楚郢一眼,见楚郢正等着他回答,心里不免狠狠一揪,“他不知道是我,昨夜没认出我来。”
楚郢松了口气,朝前一步,把住他薄弱的双肩,道:“那便好,不然我真是连累你了,不过阮寻…”楚郢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极其认真的说道:“玉龙煌不是好人,皇上性子又古怪,他们这样折磨你,你怎能忍受,况且,你武功如此高强,为何要雌伏在他们的身下,跟我走吧。”
他见楚郢皱着一双剑眉,看着自己的样子那样真挚和认真,那句‘跟我走吧’听的他的心溢满了幸福却又载满了心痛。
楚郢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动摇了,忙又道:“我那儿有你的容身之处,我不会待你如男宠。”
他垂首下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只因这样类似的话,他没想到竟然可以再听楚郢说一次。
“我的蛊毒终身无解。”他带着微淡的鼻音回道,声音淡的像没有色彩的图画,姹紫嫣红万丈光芒与他没有一点干系,他有的只是一抹淡白的幽寂。
楚郢把着他双肩的手没有因这话松弛,反而更紧了些,“我可以找最好的大夫。”
他看着楚郢,轻声道:“你知道的,没人解的了,连下蛊的人都没有解蛊的解药,只能一年一粒的服用特制药丸压制。”
楚郢不知该怎样形容自己现下这种感觉,宫中三次相见,让他心里盛满了怜惜,这次他舍身相救,又让他装满了感激,这两种情绪夹在一起,促使他想要尽他所有的力量来保护面前这个少年。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有时候,楚郢总觉得阮寻让他觉的很熟悉,好似他已认识他许久一般。
所以,当他第一次在枯院见到阮寻时,他没有任何一点陌生人的疏离感。
只是,他却帮不了他。
他看了看外边的天色,继而看着楚郢,灵动的大眼里满是不舍,只因不知这次离别下次再见会是什么时候,亦或是,不要再见,不能再见。
“我要回去了,你好好保重。”言罢,他转身就走。
“阮寻。”
楚郢叫住他,他顿足,没有回头,但他能感觉到楚郢眼中的挽留和疑惑。
“你为什么要冒险救我?”
“你帮过我。”言罢,抬腿走出了屋门,明明是气定神闲的步子,看着却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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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与白子激烈的厮杀着,黑子不停的步步紧逼,次次皆断了白子的去路,来势汹涌且不留活路,但饶是如此,白子的步伐却显得比较轻松,它一次次的以退为进,从黑子的侧面进攻,本是看着处于下风的白子,却能一个反转将黑子打的措手不及。
这盘棋,需要心思极其缜密的人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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