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严芷清见着来人,吓了一跳,怕被蓝素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连忙抹了两把泪,向旁边跑去。
“哎,小严?”蓝素想叫,却看见和言初和宫月相携向这边走来,而宫月脸上可疑的两抹红晕,蓝素奇怪,但很快抛诸脑后,向两人跑去。
命令安排住在如今最安全之地皇宫的和言初向严芷清跑去的方向看去,问道:“她怎么了,怎么跑那么快?”
“不知道,刚刚看她似乎哭过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蓝素实话回答,有宫月在这里,蓝素还是不敢造次的,一震慑于他的身份,另外她不敢乱惹这个人。
和言初听罢,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宫月,无奈的叹息,两个人之间,他是宁愿伤了严芷清也不会让宫月有任何委屈的。
当下便领着各自的手下向皇宫进发。
流桑边陲一个不起眼的小庄园内,一灰衣年轻男子兀自坐在不大但明亮雅致的大厅内,细细地品着茶,眼睛微微的眯起,满满的深沉。
仆人一声通报,之前那场战役的主角高要灰头土脸地捂着包扎好的手臂走了进来,见着男子,颓丧地低着头,站在一边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见他这样,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继续喝着茶。半晌,才放下空了的杯子,面无表情地道:“我早就说过你太急躁了,急功好利只会让你事倍功半,是不是这次遇到对手了?”
“哼!我本来有十二分的把握解决那小丫头的,要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我怎么会输!”高要仍然嘴硬,就算自己败的一塌糊涂,也改不了他自负高傲的性子。
“程咬金?谁?”宫焱已经从手下的报告中得知严家还有个棘手的丫头未除,而且有武功高强的人从中阻拦,很难下手。
“这小丫头本事很高,连堂堂流桑的皇上宫月都出面了,而且还有个身份不明的人和他形影不离,看样子这件事不好解决啊,而且......宫月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高要不说秘密是他说漏嘴的,只一味的把事情推给严芷清。
“奥?是吗?”宫焱沉思,随即哼笑道:“知道也好,我们迟早有一天会见面的,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样,他只有退位卷铺盖走人的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高要一改来时颓丧的样子,立即精神抖擞起来。
“怎么办?哼!”宫严冷哼,手指捏的嘎嘎作响,眼睛眯成一条线,预示着残酷斗争的到来。
弦月当空,罗星点点,外面的空气静谧寂寥,更突显出今晚的月色分外明亮。
此时的御花园中寂静无人,远远的还能听见鸟兽莺虫的鸣叫声,白日里争芳斗艳的奇花异草也已遵循自然的法则沉入了梦乡,没有了齐相争放,却带来另一种宁静的祥和。
严芷清拢了拢随身披着的粉色外衣,立于园中,远远地遥望着天空悬挂的月亮,仿佛一下子长大的她,想着自己在天国彼岸的亲人们。
她仿佛看见昔日严肃但极其宠爱她的父亲在向她微笑,父亲虽不是十分英俊,但却是她心中最伟大最崇拜的人,没有人能替代她的位置。
还有娘亲,一样疼她爱她,而且娘亲还是滁州城内有名的大美人呢。记得娘亲常常会搂着自己,给自己唱歌,哄自己入眠,有时还会坏心的和自己比美,惹得严芷清常常哇哇大叫的叫着:“我美,我美,我最美......”
还有弟弟妹妹,常常围着她追逐嬉戏的可爱弟弟妹妹们,想起他们不谙世事,面对眼前的危险不知躲闪只有恐惧的样子,严芷清的眼泪悄悄的滑落,在银亮的月光下,凝结成一颗颗凄美的珍珠,诉说着主人的悲哀。
想起自己自家里出事以来不会面对只会逃避的态度,感到深深的自责。“啪啪”两声,严芷清举起双手,毫不犹豫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鲜血顺着小巧的下巴滑落,宛如她此时的心情,凄惨,难过。
而占据她整个心房的那个男人,却不是自己最终的避风港湾,自己所做的一切,撒娇,依赖,耍小性子都是那么的可悲。
但她不怪他,他是那么的温柔,英勇,见义勇为,她为遇到这样的他而感到高兴,他就像神话故事中救人于水火的救世神,接受世人的膜拜,供奉,而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这样的男人也只有同样和他一样传神的人才能配得上他,而那么年轻就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一国之君的宫月无疑是当之无愧的。
严芷清想着想着,却没来由的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异香,这种香不似眼前浓郁花卉的芬芳,而是一种香囊中会配的香味,严芷清觉得有人,待要探究时,却已陷入了黑暗,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一阵兵刃交接的声音传来,她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想逃脱却已是来不及。
第18章 发威的小月
和言初刚安慰过严芷清,交待蓝素她们好好照顾她,因为怕她对自己和宫月的事接受不了,好说歹劝后回到彦昼宫。
因为彦昼宫是宫月的寝宫,离严芷清呆的地方有些距离,他才不好就近照顾。之前刚回宫时,和言初是守在严芷清身边的,怕那些亡命之徒再伺机对严芷清下手,但十几日过去了,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在宫月三番五次的光顾和白眼下,终于决定搬回彦昼宫。
这不和言初刚一放松警惕,敌人便乘虚而入了。他到彦昼宫刚和宫月闹了几句,还没来得及就寝,严芷清就半夜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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