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冷淡的:“你的一票男宠呢?比如白伶小兆,他们难道是良家妇男?”
“要么别嫖,嫖的看不起被嫖的,以为自己就高尚了?除了眼睛,容锦白你的脑子是不是也有问题?”
容锦白被卓然一通抢白说得异常愤怒,瞪着卓然却是哑口无言。他刚才完全是口不择言,他对那种不知道用了什么见不得人方法上位的小青年自然是满心不屑,但是中间又有莫名的愤怒,谁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但那有什么关系,谁能拦着他容六少爷发火么?
卓然也被气得不轻,又觉得悲哀。他隐约又觉得自己的决定果然是对的。
当初这个男人也是这样看待他,不屑和嘲讽的。
卓然简直不想和容锦白开口说话了,他站起来,要回自己的小房间。
容锦白一下拉住了他,不止是卓然,连他自己都惊讶,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但即使都在心里骂自己了,容锦白还是没想起要把卓然放开,倒是卓然皱眉冷冷道:“松开。”
被这样饱含了厌烦的冷漠声音一激,容锦白反而更加攥紧了对方的手臂,道:“你凭什么叫我放手,你别想叫我放手!”
这样的内容这样的口气都太过熟悉,以致于两个人都愣住了。
结果还是容锦白好像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的脸上一片仓皇,几乎都让人感到可怜了。卓然直直地瞪着他,好像要从他脸上抠出东西来,而容锦白只是片刻就恢复了正常,他粗声让卓然滚。
卓然感到被男人捏过的小臂传来阵阵的疼痛,他不用看也知道又被男人掐青了。但他脑子里空茫茫的。
他越发搞不清楚了。
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卓然冷眼看着腻歪成一团的三个人,恶心得口水都快咽不下去了。
叉了块牛排,卓然狠狠下嘴撕咬:你他妈最好当场3p给我看。
事实上容锦白专门养了一双在家里,那的确很多时候都是来3p的,他自己生理需求旺盛,却又好像总是不能满足,他总是要做到自己筋疲力尽为止,可是他近两年热衷锻炼,身体反而还更好了些,在床上又越来越狂野。因此能承受他的越来越少。他甚至有一次差点真的就把小男孩做死在床上了,下身撕裂,进的气比出的气多。
容锦白揉着小兆的屁股蛋,嘴巴狠狠咬上白伶的嘴唇,立即就现了血丝,白伶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还是老实地张开唇任男人侵犯自己。
卓然最后还是忍不下去了,刀叉重重放在餐桌上,声响又大又刺耳。卓然面目阴沉地走了出去。
而卓然走后,容锦白好像就突然失去了兴趣一样,舔了一圈白伶唇上的血痕,就放开了他。小兆也乖巧地从男人身上滑下来。
这样的情况大概也持续有一段时间了,卓然在的时候,容锦白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拉住白伶小兆就要干柴烈火亲热一番,而往往进行不到最后,卓然都会不堪忍受而离开。
而卓然根本不知道每次他一走,容锦白立即就兴致缺缺了。
容锦白自己都不能解释自己的行为。从开头到半途而废都是。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幼稚了。
那天他对卓然说过的话一直亘在心上,心里像是积了一口气,越积越大,他都担心迟早会撑破自己的身体。
他几乎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种不知所措在卓然给他按摩的时候尤其强烈。
他觉得内心骚动得非常厉害,几乎只要卓然的气息一靠近他就心浮气躁平静不下来。
他终于伸手按住了卓然的手。
卓然颤了颤,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可是男人抓得很紧,那种要被错骨的感觉时隔三年再次回归,卓然竟然不觉得害怕。
他只是瞪着面色诡谲阴云莫测的男人,那种渴望从他脸上抠出一些东西来的眼神几乎要穿透了男人的皮肤。
就是这样,这样的感觉好极了。
容锦白握抓着卓然的手,几乎带着渴水很久找到水源的异常满足感。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曾经他也拥有过,但他那时还不能清楚明白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思。后来他明白的时候又太晚了。
一张脸从脑海里飞快闪过。
容锦白整张脸扭曲了一下,卓然也因为手腕传来的缓缓的“喀喀”的声音而扭曲了脸。
容锦白在卓然再次断手之前放开了他,他好像是经历了什么艰难的决定,整个人看起来筋疲力尽。
卓然最后也未能从男人脸上找出哪怕一丝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几乎要绝望了。
这次的暗示训练异常成功,因为容锦白丝毫不在状态。
☆、七
卓然和容锦白陷入了更加沈默尴尬的处境里。
卓然甚至连吃饭都在自己房间解决了,他们一天见面的时间几乎都集中到了容锦白治疗的时间。
而就算只有短短的一两个小时,容锦白也越来越不配合了。
他甚至连卓然的靠近都排斥了,卓然只要凑近了一点,容锦白就像被激怒的狮子一样,有毛的话估计都立了起来,肌肉紧绷,卓然总觉得他会像上次那样,一脚或者一拳招呼过来。
容锦白咬著牙,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
难道这个人自带魅药吗?只要对方稍一靠近,体内的渴望就汹涌而起,渴望太强烈了,强烈到暴虐,几乎要叫醒了体内的凶兽。他不明白自己哪里来的这麽强的渴望。甚至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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