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失眠?”厚栢神情憔悴,向他道谢完便接过了药盒。
“眼袋太大了,我还以为你是每天复习功课导致的!”伊简见水到渠成便漫不经心地走到了书桌前继续做笔记。
“我妈前阵子去世了,而且……我总是遇见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厚栢红着眼睛,像是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cut!”导演卷着舌头半天,翻译拿着话筒跟菜市场大妈似地喊道:“表情不够自然,林浪你刚才那眼泪流错方向了!”
“这地心引力要能控制,我早上天了!”林浪在心里腹腓着,不过导演编剧都在场,最终还是挤了两滴洋葱水在眼皮上,他眼泪接着听不下来,把枕头湿了块印迹。
导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重新开拍。
伊简等到闹钟响起,他起身回到床上,厚栢呼吸均匀,把他扳着朝向自己,像是困兽捕捉到了猎物,眼里闪现出贪婪的精光。
“路尧嘉呼吸加重点,手指最好微微颤抖,显出你的热切与渴望!”a组摄影师就在他耳边指挥,路尧嘉微微点头。
伊简搂着厚栢,在微弱的灯光中歪着脑袋把他眼角的泪痕一点一点地吮吸掉了,他颇为满足地轻叹口气,攻入城池似的小火慢焙,紧接着缠住了厚栢淡粉色的舌色。
林浪强忍着没有崩溃,因为戏已经拍了,再出格的他都得接受,如果他现在闹,最后的结果还是要重拍,那就意味着他林浪还得被人亲一次,这不值当。
路尧嘉不是圣人,林浪他肌肤很光滑,不说对立关系,这些年他和林浪并没有深入接触,如今才发现他的ròu_tǐ并不比女人的诱惑小。
导演要的是他动情,伊简对厚栢的感情,他没体会到,可身体反应他是动情了,并且觉得爱应该是可以做出来的。
动作指导人员在剧本里夹着图纸,林路二人将要完成一个高难度体位:“十字形。”
灯光组、道具组、场记、布景和两名摄影师虽然是男性,可林浪还是害燥得慌,而且母狮子编剧是女的,虽然坐在远处,林浪自暴自弃地只闭着眼睛,反正他就当做了场噩梦。
路尧嘉动作轻柔,稍不注意小拇指便会擦过林浪的后颈,而此时林浪必会小小的哆嗦一下,路尧嘉以往在媒体面前没被他少抢风头,如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这种感觉着实不错。
伊简勾着嘴角慢慢开拓,直到手指触到黏湿感。
安眠药被他换成了医院里的禁药,厚栢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不过身体反应还是很强烈,不必化妆师出马,因为林浪脸已经够红,像要滴出血来。
尽管是做戏,但路尧嘉调情的手段太过高超,林浪他在别人身下现了端倪,并且弄在了路尧嘉手上。
至于路尧嘉是什么表情,林浪一点也不想看见,恨不得永远也别睁开眼睛。
戏还是要继续拍,路尧嘉不敢在被子上擦拭,因为怕道具组到时候发现在网上曝料,犹豫片刻后他在两人肚子上均分了出去,终于是不甚明显。
林浪老脸丢到了大马士革,路尧嘉撑着身子吻向了林浪的睫毛,被子由于剧情需要,中途会掉在地上……
伊简拖着厚栢的身子,跪坐起来,措施已经到位,他恶趣味地稍稍进攻,极其满足地挺身。
路尧嘉在被子里并没有碰到林浪,可动作起来总是要不小心扫到,然后林浪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方也有了感觉。
被子下的几个姿势都可以做出样子,路尧嘉显然是累得够呛,长期出力弄得额头布满了汗珠。
b摄影师吹了声口哨,喊道:“进入仰视拍摄!”
林浪知道□□的时刻要来了,路尧嘉也较为紧张,突然发觉老外的尺度只适合大众观看,并不符合拍摄心理。
路尧嘉将林浪侧卧着,扳开他的双腿时被子慢慢滑落,灯光打在林浪的躯体上投射出一种透明的神圣感,而路尧嘉扶着他的双肩,右腿稍稍抬起,继续刚才的动作,正好也挡住了两人的关键。
过了两分钟,林路二人纷纷感到了异样,因为长时间的纠缠在一起,均感到了丝丝快感。
林浪没睡过女人,只觉得被路尧嘉的大腿内侧夹着十分舒服,而路尧嘉尽管身经百战,也是觉得新奇,深为惭愧自己居然对男人起了心思,末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句话:“男人似乎也不差!”
“ok!”导演打了个哈欠,极具专业地拍了拍手,而路尧嘉保持着原动作,趁机将地上的被子重新盖在身上……
道具组十分利落地将卫生间的东西检查一番,而林浪趁着修整的空档,回租住的房子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方音为他准备的两个飞机杯。
回到休息室,路尧嘉正若无其事地吃着各式饭菜,方音见到他就来了句:“怎么气色不好?是不是睡眠不足?”
“你天天给我吃的什么,营养跟得上才有鬼!”林浪胡乱咀嚼了两下,末了却听见马露在休息室门口轻笑,因为她深感自己善解人意,不像方音这刻薄婆娘似的。
“这不是为了剧情需要,等拍完了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弄来!”方音给林浪小声解释,转过头却是对马露翻了个白眼。
“真是期待十月份的颁奖典礼,还不知道花落谁家呢!”马露挑衅地回望她,信心十足地踩着那二十公分的皮鞋走了。
路尧嘉听了这话也开始思量起来,而林浪是完全不在乎的,反正他是不缺钱花,片酬涨得再高于他无关,当下最主要的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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