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被他转得眼晕,看着火候差不多了,便叫住了他:“爷,你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同妾说说,妾没准能帮你出出主意。”
岑敬之听到这话,也顾不上面皮,涎着脸搂了香草道:“好乖乖,你知道我那点念想,你可有什么办法成全了我?”
香草斜睨了他一眼,娇笑道:“原来是为这个,爷怎么不早说。妾原本就是太太屋里的人,对太太对爷都是忠心不二的。爷有想头,自然要想法子先名正言顺地见到太太。依我看,爷不如装病,如此一来,既可以解释为何不去书房,也可以让妾有由头请了太太过来看。”
岑敬之闻言大喜过望,吧唧吧唧亲了香草好几口,笑道:“你果真是我的福星、智多星!好乖乖、亲乖乖,你待我的情意,我绝不会忘,过两天爷就去打一套头面送给你!”
香草笑开了花,伸手摸进岑敬之腿根里,媚声道:“妾只巴望着爷好,爷别忘了妾就行。”
岑敬之经她一摸,早起了反应,也不再废话,扯下两人衣裤就捅了进去。于是乎,大白天的银叶院里又是咿咿呀呀响个不停。
当天晚上岑敬之就开始装病,又是喊疼又是让人请大夫,请大夫的正好还是香草的兄长。大夫来了一二三四说了一堆,开了十天的药,吩咐好好将养,不要劳神费力。
岑昌得了禀报,特意去看了岑敬之,吩咐他好好养着,等病好了再读书不迟。岑敬之摆出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恹恹地应了。
岑昌回到玉清院,还是不放心,自己就这一个儿子,也许就指着他传宗接代了,读书的事,随缘吧。于是他特地同赵慧颖交代了,让白日里多找人问问银叶院的情形。
赵慧颖恭谨地应了,又吩咐丫头从嫁妆里拿出一些人参、灵芝给大少爷补身子。岑昌心里受用,对赵慧颖更加疼宠,自不消提。
岑敬之窝在房里直病了两日,赵慧颖也没来看他,只每日找了香草过去问话。到了第三日,一大清早,岑敬之打听着岑昌出了门,便开始直说房子在转、头很晕,饭也吃不下两口。赵慧颖得了禀报,让香草赶紧又去请了大夫,等大夫一走,便亲自去了银叶苑。香草在门口接了赵慧颖进去,把赵慧颖带来的小丫头打发到兄嫂那里去喝茶吃点心,银叶苑里其他人等早就被她以大少爷要静养为名,赶得远远的。
进到主屋,香草便关了房门,朝赵慧颖福了福,径直去了耳房里。
岑敬之瞄着赵慧颖进了内室,便从床上一跃而起,三两步扑将过来,搂住她就亲。屋里头虽有药味,岑敬之倒是把自个儿捯饬得挺干净,赵慧颖见他识趣儿,也就不推不拒,享受着他的热情。
两人你来我往,又新鲜又刺激,还没到床上就喘息连连,一丝不挂。岑敬之兴奋得简直真的要晕过去,到了床上便使出浑身解数,一心只想讨得佳人欢心。赵慧颖媚眼如丝,勾着他一进再进,把个床弄得就如地动山摇,让岑敬之喘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
香草在耳房里竖着耳朵,并不敢去看,光是听就已经让她难耐,这会儿可轮不上她。一个时辰后,床上才歇了动静,赵慧颖叫了一声“香草”。香草赶紧出了耳房,伺候赵慧颖起身到耳房里梳洗更衣。
岑敬之歇了一会儿,自己爬起来穿了衣服,守着赵慧颖从耳房出来,一脸不舍。赵慧颖觑了他两眼,笑吟吟道:“你这病可快些好了吧,我可不能常来看你。原先主院那个西厢挺好,就是冷,你自己想法子吧。”
岑敬之得了这话,高兴得一蹦三丈高,他只要有钱,何愁烧不暖一间屋子!
赵慧颖对香草使了个眼色,香草会意,出门去寻赵慧颖带来的小丫头。
岑敬之赶忙又抱住了赵慧颖,赵慧颖点着他的胸娇声道:“你既然碰了我,从今日起除了我便只能同香草,若是还敢出去寻花问柳,那可没下回。”
岑敬之点头如捣蒜,他在怀里这美人身上,简直像要升了天,外头那些个何曾让他有这种快意,这辈子,怕是再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的。有了她,还要别人做什么!
赵慧颖回到玉清院歇了一会儿便吩咐摆了午膳,用完午膳,下晌好好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便起身沐浴,岑昌回来的时候刚好两人能一起用晚膳。以后,要紧着这两父子,自己可是有的忙了,好在她也颇得其乐,不算辛苦了。
岑惜之同蒋奕在东郊的宅子里待了三天,第三天晚上回了南平侯府。蒋奕的假也满了,翌日就要回翰林院。
回到茗湘阁,独自躺在帐子里,岑惜之头一回感到不习惯,她拿帕子遮了自己的眼睛,眼睛里霎时起了雾气。心里越来越闷,直到化作泪水涌出眼眶,方才好了一点。如此,辗转了大半个时辰,方才睡了。
蒋奕在云景院院子里一夜独坐,根本没有进寝房。直到四更鼓敲响,方才到内书房处理了积了几天的信函,天一亮,略吃了些东西便去了衙门。
日子很快进了腊月,宫里宫外家家户户都忙着过年,韩礼却在初五那日,连下几道圣旨,一是命韩瑄去北地巡查军务,蒋奕同往,三日后便出发;二是命韩璟代他理政,岑敏之协理;三是告诉大家他带着韩琝和兰妃去南郊的皇家别院玉泉宫休养,没有大事不要打扰。
这几道圣命就像几道焦雷,把朝野上下劈了个外焦里嫩。不过谁也不敢妄自揣测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大伙就从没猜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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