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风涛何处险?占城多爭战。
古下邳,旧土山,运河畔。
杀声惊长空,枪炮连天。
鲜血染岠山,鏖兵邳睢铜山县。
英雄齐折腰,拍袖定坤乾,
壮士不言悔,正似弩箭乍离弦。
抗日战爭时期,(一九三九年初)我党就开辟了邳雎铜地区这块红色的革命根据地。当时在这三角地区周围的城镇,都是敌人的据点,日本鬼子的侵略暴行,惨无人道的推行三光政策,又有一众汉奸为虎作伥,这里的老百姓陷进水深火热之中,的军队闻风丧胆,节节败退,抗击日本的侵略就落在我们中国**的肩上,虽然我们的力量十分薄弱,救国救民而义不容辞。
邳睢铜地区的广大人民群众,在中国**的领导下,以顽强的革命意志和必胜的信念,与日,伪,顽反动势力,展开了艰苦卓绝的武装斗争,涌现出许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
故事还要细细地从头说起,这是一九三八年夏天的一天
刚才说的从魏台村走出三名热血青年,魏振亚和其三弟魏振领,堂弟魏振东一行去赶占城集,(旧时叫尖集。)这是一个古老的小镇子,位于邳雎铜三县交壤之处,是这一方百姓通商贸易之场所。(农历一,四,六,九乃逢集之日。)
太阳刚一出来,就像一个火团,红里透着白光冲上天空。空气在灼人的阳光下很是闷热。
街两旁的柳树,像病了似的,叶子上挂着层灰土在枝上打着卷,连一丝风气也没有,那枝条一动也不动,无精打采地低垂着,尽管如此,树上的蝉黑麻麻子伏在枝条上,却在拼命地鸣叫着,叫得人心烦。地上也热得人烫脚,人间就是一个炽热的火盆子,太阳底下很少有人出行。
占城,这是一个不大的农村小集,只有一条东西主街道。赶集的人很多,年龄、性别、形态不一,熙熙攘攘,街两旁均是农产品,喊买的,叫卖的,嗡嗡一片,十分噪杂……
魏振亚无心在街上逗留,不时地手抹着脸上的汗珠。
魏振东道:“老二,大鼓场子听书去吧?”
魏振领却道:“上集朱光贤唱得是月唐,三气青龙安绿山,马踏十里香。”
魏振亚不乐意地说:“什么靑龙白虎星下凡,郭子仪是人,安绿山也是人,都是能敢于走出家门做大亊的人。”
魏振领道:“我们都是披蓑衣,扛锄拿镰赤脚的庄稼汉,能有什么大事做?”
魏振亚道:“横逆困穷,是锻炼豪杰的一副炉锤。能受其锻炼,则身心交益;不受其锻炼,则身心交损。”
魏振东哈哈笑道:“你们三弟兄念过私塾,识文解字,我是个大老粗,就懂得这么个理,锄头上岀不了大将军,犁把上考不上状元,囯难当头,蹲在自已的屋里,赶不走日本鬼子,你我也做不了英雄,还是走出去。”
魏振亚道:“老三说得对,我家老大英哥已经参加了……”
魏家三兄弟,老大魏震英,老二魏振亚,老三魏振领,魏振东与魏家英、亚、领是堂兄弟,他也是兄弟三人,排行老三。(在苏北近门子兄弟之间多以老大,老二,老三这般称呼)。
魏振东问:“大哥参加了什么?”
魏振亚道:“这是大街不是说这个话的地方,走,找曹克勇去。”
于是他们走出占城街向北走去。
他们出离了大街,来到了街外。行人匆匆,只有路旁一个大汪塘里有一群半大的男孩在水里喧闹着。
魏家三兄弟行走在塘边的土路上。
魏振东还是问:“亚哥,英哥参加什么去了?”
魏振亚道:“**的抗日队伍。”
魏振领道:“好哇,不愧为魏家老大。”
魏振东道:“要英哥带个路我们也参加去。”
魏振亚感慨地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都是中国人不能做亡国奴,万众一条心,把小鬼子打岀中国去。”
魏振领一边走着,问:“亚哥,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好朋友,到处有知已。”
魏振亚沾沾自喜道:“我的这些朋友都是杀富济贫、行俠仗义的好汉,没有一个是偷鸡摸狗的无义小人。就拿小河涯的曹克勇来说,他是一条好汉。”
魏振东问:“他是穷人吗?”
魏振亚道:“要说他曹克勇比我们还要穷,一家六七口人,只有二亩半薄碱地,他父亲叫曹经之,是出了名的老实人,他姐姐十二岁时就卖给八义集东南洪庄高姓当童养媳。有一回曹克勇含着眼泪对我讲起,有一年大年初一,还下着鹅毛大雪,刮着刺骨的寒风,他父亲领着五、六岁的小克勇,要饭来到一家大地主的门前,从院子里窜出两条恶狗向他们父子扑来,那狗张牙舞爪,吓得小克勇嚎啕大哭,他父亲就用手中的打狗棍来阻拦,这下子可惹恼了这家老地主,令人把他父亲打得皮开肉绽。”
魏振领勃然大怒道:“那个老地主真不是个东西。二哥你再说说你的那个叫纪从海的好朋友吧?”
魏振亚道:“说起小刘庄的纪从海,也是一条响当当的大丈夫,去年在古邳我结交了他。”
魏振东又问:“你那个姓纪的朋友是何等的人物说来我们听听。”
于是魏振亚将与纪从海相识的经过绘声绘色地讲说一番……
那是晴朗的一个上午,即农历四月初八,正逢古邳羊山庙会。
羊山座落在古邳街北半华里。山不高,长着许多松柏树,羊山上的古庙早就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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