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尔看这些东西,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已经习惯了边境人那么蛮不讲理和得理不饶人的性情,但是他此时却觉得很烦,能武力解决为什么还要和他们说那么多呢?
并不是他想要发生战争,只是有些人越是软着对他,他就以为自己能上天了,越来越放肆,这次自己和布莱恩差点就丢了性命,那下次谁知道会不会葬送整个帝国?
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敲门声,格雷尔沉声道:“进来。”
开门声缓慢,看得出来者有些犹豫,格雷尔不耐烦的蹙眉,却见亚瑟探出一个头,对他甜甜的笑。
格雷尔双手支撑着下巴,双眼犀利的微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了?”
亚瑟支支吾吾的,虽然说格雷尔对他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那个……我听说……”亚瑟终于鼓起勇气说话,但是却没等到他说完,敲门声再次响起,有个高大偏瘦的身躯走进来,一脸认真的说道:“打扰您了将军。”他说着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亚瑟,不急不慢的继续说道:“研究所的人找您,在会客室等着,让我来通知您一声。”
“研究所?”格雷尔有些奇怪,但还是平静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那个人落地有声,转身出去了。
“他是……”亚瑟诧异的看向格雷尔,格雷尔漫不经心的披上外套,回答道:“他日顶替布莱恩的,叫伊兰,有什么困难你也可以去找他,我现在要去见研究所的人,你自便。”说完直径在亚瑟年前一走而过,只留下和高大挺立的背影给他。
亚瑟原本是想说如果格雷尔没有找到合适的副官人选,可以自己先来代替几天的,顺便把他们之间的气氛缓和一下,现在倒好,人家早就有了合适的人选了,那个叫伊兰的,长的也挺高大的,应该是个alpha。
亚瑟气节,什么自便,要是格雷尔不在他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他正想出去的时候,格雷尔桌子上的一个画框吸引了他的注意亚瑟心底好奇,格雷尔一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特别是绘画,看到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如今这裱画的画框却出现在他的办公桌上,亚瑟脑海里猛地跳出诺西的模样,心底涌来一股不好的预感,连脚步都不自觉的加快。
果然,上面裱着的是格雷尔第一次带着诺西来部队画的,画中的格雷尔在办公桌上撑着头在小睡,龙息在一旁也关机了休息,格雷尔在睡着的时候脸部线条没有那么凶煞硬朗,阳光温和的在背后的落地窗打下来,他身上的军装是那么的耀眼,如果不是亚瑟认识格雷尔,光看画的话一定会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温和且平易近人。
不得不说诺西确实有很好的画画天赋,他的风格和他的父亲不一样,他父亲的风格更加庄重严肃些,而诺西的画处处透露温和,看了让人觉得有股暖流流进心底。
亚瑟看着画上那个刺眼的签名,还有刺眼的姓氏,亚瑟拿着相框的手不断的用力,关节都在泛白。
亚瑟记得他长的白白净净,还是个宝贵的oa,有着高贵的出身,亚瑟之前还听说过诺西一出生身体就不太好,理所当然的被人呵护,如果……如果……如果自己的母亲……
格雷尔来到会客厅,一个女alpha拿着些资料书站在落地窗前,她酒红色的大卷发随意的散落在背后,身穿黑色女性西装,裁剪合适的黑色西装衬托出她细长的双腿,脚下踩着十二寸高跟鞋,看到格雷尔朝他礼貌的笑笑,她化的妆容很淡,全身上下无一不透露出自信与自在。
格雷尔用面无表情的点头来回应她的微笑。
“您好,哈迪斯上将,我是研究所正式研究员的一员,我叫杰西卡。”她边说边对格雷尔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我们不如坐着说?”
格雷尔没有说话,算是认同了她的话。
他们坐下没一会儿,就有人给他们端上热茶,杰西卡优雅的用拇指与食指‘捏’起杯子,细细的抿了一口,才说道:“上将,其实这次来找你,是想和您说说关于您上次感染病毒的事情。”
“恩,我知道。”格雷尔淡淡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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