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洛言从鼻间发出轻唤,暖暖的气息喷洒在萧沐言的脸上。洛言微睁着眼睛,她看到她的睫毛在轻颤,像极了展翅的蝴蝶,整颗心就这样被勾了去。
吻的热度在急剧攀升,洛言只能更紧的拥住萧沐言,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整个人都像是陷在云朵里,天旋地转。
“言言······”洛言趁着萧沐言喘息的空当轻唤她的名字,她怕再这样吻下去会溺毙在这个吻里。
萧沐言却像没听到,又吻住了她,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啃咬,留下了一排湿滑的痕迹。洛言勾住萧沐言的脖子,不自觉的扬起了头。
还想要更多,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简简单单的吻,也可以这么甜这么暖,暖到如同沐浴在最盛的阳光里,还是······只是因为你是萧沐言,所以才能给我这些温暖和甜蜜······
不合时宜的跑来煞风景的人都该下地狱!!!这是洛言事后咬牙切齿的对某人说的。
“我说,这大白天的你们在病房里上演限制级画面,是不是存心想虐死单身狗?!”任蔚萱双手环胸倚在门口,一脸玩味的望着床上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洛言受到惊吓般蹭的从萧沐言怀里跳了起来,双手叉腰,红着脸瞪向任蔚萱,心里恨恨的想着,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活该你单身,就虐你,虐死你,哼哼······
而床上的萧沐言则是波澜不惊的拨了拨有些乱的头发,轻飘飘的说了句:“这个月的奖金没了,恩,不对,今年的奖金都没了,年假也没了。”
“喂喂喂,公报私仇啊这是!”任蔚萱一听立马不干了,差点没指着萧沐言的鼻子和她理论一番。
虽然这一个月里,借着谢若鱼的关系,她和萧沐言之间没了隔阂,甚至颇有种朝朋友发展的趋势,不过老板毕竟是老板,她一只小虾米平常开开玩笑也就算了,逾越分寸的事她还是不会干的。
“言言,干得好!”洛言转过身笑眯眯的朝萧沐言竖了个大拇指。哼哼,不知道是不是和谢若鱼呆久了,这人越来越没分寸,不治不行,女王大人真是明智!快哉快哉!
任蔚萱没说话,只是朝洛言丢去一个白眼,早知道这家伙重色轻友,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
而萧沐言只是在一旁低低的笑,既不解围也不火上浇油。
病房里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言言,我来接你出院。”就是这么正好,解围的人出现了。
谢若鱼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花走进来,脸上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带着淡淡的红晕。
任蔚萱听到熟悉的声音朝门口看去,只一眼,脸色便黯淡了下去,那些花,真是碍眼,不,扎眼。她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移开了视线。
“言言貌似不喜欢这么艳的花。”洛言指了指谢若鱼怀里鲜红欲滴的玫瑰,有些鄙夷的说道。这种花衬女王大人未免有点自降格调。
“谁说要送给言言的。”谢若鱼眨巴了几下眼睛,随即有点娇羞的开口,“是阿泽送的。”
果然······这女人把自己卖了还替人家数钱。任蔚萱不屑的瞟了谢若鱼一眼。
任蔚萱的神情一分不差的落进了洛言眼里,洛言轻咳了声,赶紧转移话题:“那个,你们两帮忙去办一下出院手续呗,我帮言言整理东西。”
任蔚萱挑了下眉,也不说话,径自走了出去。捧着玫瑰花的某人明显反应慢了半拍,隔了好一会儿才跟出去。玫瑰花依旧抱在怀里。老天,还好没有爆发大战。洛言按了按心口,松了口气。
“想什么呢?”萧沐言的声音传来。
洛言立马回过神,走到萧沐言身边坐定,一张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她在烦恼任蔚萱和谢若鱼这一对小冤家,一个月里,她可没少见她们掐架,几乎是一见面就开始斗嘴。想到这里,洛言就觉得脑壳疼。
“我在问你呢!”萧沐言捧起洛言的脸,有些不满洛言的走神。
“没什么,还不就是蔚萱和若鱼。”洛言叹了口气,“你说怎么才能让她们和解?”
“这种事只能等她们慢慢接受对方,外人插不了手。”萧沐言挑眉,望了眼情绪不高的洛言,便拿了衣服飘进了卫生间。
洛言摸了摸鼻子,愣怔的望着卫生间的方向,脑袋里一片浆糊,她就是不想每次都把气氛弄的这么僵嘛!
“搞定了。”任蔚萱把单据丢给洛言,一屁股坐进了沙发,双手环胸,脸臭的就跟要杀人一样。
跟在她身后的谢若鱼也是一脸郁闷,她不知道哪里惹到任蔚萱了,总之刚才就那么一会儿工夫,任蔚萱已经损了她不下几十次了。什么这么浮夸的花配你真是蛮合适的,什么你今天的妆怎么跟马路上的红灯一样······也就是任蔚萱,要换成别人,早被她大卸八块了。谢若鱼恨恨的瞪了任蔚萱一眼,眨巴了几下眼睛,几颗眼泪就这么生生的被挤了出来。
洛言无奈的望望这个,望望那个,干脆起身往卫生间走,还是她们家女王大人可爱,一点都不难搞,不别扭。
额······真的是这样子么?!
萧沐言一开门,看到倚在门边的洛言,看着她无奈的神情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波澜不惊的拨了拨额前的碎发,边往里面走边说:“在医院呆了一个月都快发霉了,我们出去旅游怎么样?”
“旅游!真的么?”洛言一听到旅游眼睛都亮了,屁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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