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推开门,眼前是让她颇为满意的画面,一名绝美的少年搂着另一名被倒吊起来的少年,低着头不断吞吐着口中的物事,而那名被吊着的少年紧紧闭着眼睛,股间晃动着一支粗大的玉势,却是不再流血了,虽然满面泪痕,脸上却不由自主地露出勾人心魄的欢愉表情,口中呜咽发出细碎的□□,似是渐渐得趣,这种既痛苦又迷乱的表情最招客人怜爱。
云姨阴沉多日的脸上终于露出难得的一抹笑容,看来不出三日那名新买来的少年就能接客了,要不怎么说锦绣也曾经是楼里的头牌呢,到底是有些手段的,虽说好几个月了也不曾有客人上门。
一念及此,云姨又显得有些忿恨,恶狠狠的瞪了床上正在纠缠的两人一眼,期间锦绣一直在用眼神瞟视着云姨,看见她脸上瞬间阴云密布,不由吓得把脸埋入荣喜双腿之间,吞吐得更为卖力。
云姨这段时日一抓着他的错便是非打即骂,此时却也难以挑出什么过失,鼻腔里重重发出一声冷哼,转身狠狠关上了房门。
第4章 第 4 章
听见房门阖上的声音,锦绣长吁了一口气,知道她今天是不会再来检视了,于是便用颤抖着的手缓缓拔出深埋在荣喜体内的玉势。
荣喜被他吸得早已忍不住释放过两次,穴口处疼得麻木,几乎失去知觉,锦绣不敢开门,只好用凉透了的水小心翼翼为他清理下身,再为他抹上楼里专用的伤药。
荣喜先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地任由锦绣摆弄,等到抹完了药,才终于忍不住吸吸呼呼地抽泣了起来,豆大的泪珠扑簌扑簌地掉在床单上,洁白整齐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
锦绣被他哭了个措手不及,只好放下手中的毛巾膏药,上来慢慢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安慰似地轻拍着。
“锦绣,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是荣家的少爷,你救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要多少钱都可以啊。”荣喜一边哭一边不死心地说,只差没给他下跪了。
锦绣缓缓垂下了眼睑,他在月怜楼呆了整整十年,见多了为脱身胡编乱造的少年,哭喊着说自己是宰相公子,要叫官府来抓他们坐牢的都有,就荣喜的穿着打扮来看,不可能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的公子。
经过了整整一夜的折腾,两人都有些体力不支,只是这早膳却不能不吃,锦绣出去了一会,不多久端回来两碗烂糊面。
这种怪味冲天的东西平素里莫说是吃,连靠近荣喜十丈内都是不被允许的,而此刻锦绣就这么直直地端到了他的面前,挑起一筷子便要送入他的口中。
荣喜闻着那股怪味连连作呕,用隔夜客人剩下的饭菜大锅乱煮的面条怎么可能入得了他荣少爷的口,虽然腹中饥饿,但这种东西打死他也是决计不会动一口的。
“你要是早来几个月我还能给你弄到好饭好菜,可现在就只能弄到这个了。”锦绣有些报赦地望着荣喜:“你将就着填填肚子也好。”
荣喜赌气把头扭过去不理睬他。
锦绣也没多说,端起自己那碗便吃了起来,心想等他饿得受不了了也许就不会嫌弃了,没想到荣喜的倔强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什么也不吃一直饿到中午时分,期间得云姨恩准不再吊着,放下来后便昏昏沉沉睡了两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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