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风想不出原因,便躬身道:“多谢师父、师娘,弟子无事。”
岳不群伸指过去,搭住他的脉搏,只觉弦滑振速,以内功修为而论,比之以前反而大大退步了,更是不快,淡淡的道:“冲儿,你在思过崖上这几个月,到底在干什么?怎地内功非但没长进,反而后退了?”
白笑风俯首道:“是,师父师娘恕罪。”
淬炼身体,自然是走了妖修一道,这凡俗的内力还要它做什么?自然是要废去的。白笑风淬炼身体尚未完成,所以还有些内力,若是最后,却是连内力都不会有的,到时候,他也不会轻易让岳不群这么探上他的脉搏。
宁中则微笑道:“这思过崖过的如此艰苦,冲儿半年前可是重伤初愈便上得崖来,自然需要恢复。你当他是身子越消磨功夫越强么?”
岳不群摇了摇头,说道:“我查考他的不是身子强弱,而是内力修为,这跟外界条件无关。本门气功与别派不同,只须勤加修习,纵在睡梦中也能不断进步。何况冲儿修练本门气功已逾十年,若非身受外伤,便不该生病,总之……总之是七情六欲不善控制之故。”岳不群还是担忧令狐冲这是知晓了岳灵珊一事才会变成这样,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性情。
宁中则知道丈夫所说不错,向令狐冲道:“冲儿,你师父向来谆谆告诫,要你用功练气练剑,罚你在思过崖上独修,其实也并非真的责罚,只盼你不受外事所扰,在这一年之内,不论气功和剑术都有突飞猛进,冲儿,你还是要收收心了!”
白笑风自然不是因为所谓收心或是什么,废去功力之事也是实在必行,他只是低头道:“弟子今日起便当好好用功。”
岳不群这一下就好像使力打在了棉花上,白笑风自从那日主动请求处罚上了这思过崖,就乖巧的不像样子,但是偏偏实际上有没有什么进步,让岳不群甚为忧虑,不由得道:“武林之中,变故日多。我和你师娘近年来四处奔波,眼见所伏祸胎难以消解,来日必有大难,心下实是不安。”
他顿了一顿,又道:“你是本门大弟子,我和你师娘对你期望甚殷,盼你他日能为我们分任艰巨,光大华山一派。你可千万不要令我和你师娘失望了。”
白笑风又是一个“是”字,让岳不群无从下手。岳不群叹息一声,道:“冲儿,你要好好练剑,此事至关重要,可万莫轻忽了!”
说罢,岳不群便当先下了山,而宁中则同样是关怀了几句,便离开了。
“至关重要”?
无非是说的“紫霞功”吧!书中的令狐冲还以为是岳灵珊,真是痴傻之人。白笑风无甚兴趣,便再次回到山洞,盘膝开始修炼。淬炼之事已经到了尾声,白笑风倒是希望岳氏夫妇晚些再来呢。
过不几日,月圆之夜。
白笑风盘膝而坐的身影周围弥漫着浓重的水汽,他的人仿佛都看不清了。月光也无法穿透这迷雾一般的水汽,而只是在周围散落着。
突然白笑风身周的气息猛地一动,随着白笑风的吸气声,水汽完全被吸入了白笑风的身体。而在白笑风露出身形的那一刹那,隐约可以看到白笑风身后一只浑身雪白、唯有四爪和耳尖、尾尖火红的狐狸,而白笑风一睁眼,赫然是一双银色的狐狸眼,而在一瞬间之后,又变成了黑色的眸子。
白笑风唇畔似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连那冰雪般的眸子都染上了一丝暖意,就在这一刻,白笑风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他看向洞口,厉声喝问:“谁?”
遭遇鹤精风清扬
黑漆漆的洞口突然出现一个人,对于危崖来说显然是十分不可思议的,而这并不足以让白笑风震惊,让白笑风感到震惊的是,来人身上有着妖修的味道。
白笑风起身向洞口走去,却见洞口丈许之外站着一个男子,身形瘦长,穿一袭青袍。这人身背月光,脸上蒙了一块青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瞧这身形显是从来没见过的。或者说,这身形是令狐冲提供给他的记忆中没有的。
但是看这一身装扮,也知道这应该是那风清扬。
风清扬,是个妖修?为何之前没有察觉到这气息,来者究竟是善意还是恶意?这个妖修的修为白笑风全然感觉不出来,似乎是比白笑风厉害一些。
白笑风暗自凝聚妖力,这身体刚刚淬炼完毕,还是有些不适应,总觉得有些地方怪怪的,但他却丝毫不敢放松。
“阁下是谁?来此处有何贵干?”
那人轻声一笑,似乎带着几分嘲弄,片刻后,道:这原本就是老夫隐居之地,倒是你,出现在这个世界可不是正常之事,老夫可未曾记得这世界有这般一个妖修,雪狐本就难得,千年的雪狐怕是更少见了。”
白笑风心下暗道不好,这人看出了他的本体,必定是比他强大许多的妖修,怕是就算动手他也讨不到好处,只能期望这个妖修没有恶意了。
“在下并非有意进入阁下的洞府,只是情势所迫。”
以白笑风的性格,做出一句解释已经属于难得了,期望他可以毕恭毕敬的前辈来前辈去,是完全不可能的。
“若是一句话便可以作罢,老夫又何必现身?老夫在此处隐居,便是不想被俗世所扰,如今被你所知,老夫又岂能善了?不必多说,动手吧!”
白笑风心中隐隐有些焦急,这怎么就突然从开始接触变成了动手呢?可是对方已经取下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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