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母女母女,怎么能将她们分开呢!臣的家宅说大不大,比不上御医院,人才济济,相思情最苦,臣不忍心让娘娘受苦呀,陛下!”要不说这个老头是个狐狸,还是头喜欢吃老姜的狐狸,不等她说出来,就开始一脸心酸像的卖苦,“皇贵妃也忍心吗?”
“陛下!”右丞也开始忙着解说,今天真是被这个老狐狸算计了,他想让这个女人进宫,那就让她去,反正皇宫深院有的是人,“陛下,臣觉得左丞说的有理,不如就让左丞准备轿撵将淑良妃送进宫去!”
圣上微微点头,将怀里眯了眼睛的孩子给乳娘,伸手将还跪在地上的淑良妃扶起来,“辛苦你了!”
皇贵妃虽然懊恼也是忍着不发作,这些年死在她手上的孩子还少吗,这个孩子不急,不急。
左丞可是不满足,抖擞这身上的寒酸青衫,“臣的轿撵太单薄,比不上右丞的轿撵舒适,还要麻烦右丞了!”
“无妨!给娘娘坐是臣的荣幸!”
“可是!”穷酸老头话锋一转,看看皇贵妃又看看圣上,“皇贵妃出自右丞之府,要是皇贵妃娘娘能够大发善心照顾小女的身份,乘自家的轿撵回宫定没有人说闲话!”
这人太得寸进尺了,皇贵妃恨不得将这一家都撕碎了,敢踩在她的头上,没有任何人能够委屈骄傲的她,她是后宫最大,就连皇后也不是对手,咬牙切齿的说:“难道,淑妃乘右丞的轿撵就有人敢说闲话?”
圣上显然有些不耐烦,叽叽喳喳的吵闹的头疼,“够了,就依左丞相之言!皇贵妃还有异议吗?”
皇贵妃了解,他有些怒了,立即颔首俯身,“臣妾没有!”
“走吧,吾抱你!”
“是,陛下!”淑良妃娇羞将头贴在他的怀里,这副场景羡煞旁人,哼,旁人,除了皇贵妃还有谁!
浩浩荡荡上了圣上的轿撵,随行的官员无不佩服这个老狐狸的计谋,连外孙也直接推入火坑,谁说书生无用,这脑子比一般人灵活的很。尤其右丞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左丞心里有底,等把他们逼急了,就开始仓促行动,仓促必有马脚。
群臣跪拜送圣上回宫,轿撵没了踪影,左丞就没了心思继续玩下去,拱手告别,把大门紧紧的关上了。
老头子看不得温修这副优柔寡断的样子,不成大器,便呵斥他,“你这是什么样子!”
这次温修连反驳也不会了,他有点累了,明明才二十出头,有他家老头的庇护,官路顺风顺水,可怎么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计谋连着计谋。
任凭左丞在后面大骂他不能开化,温修只是走开了,尽管知道没有这些计谋,他们温家不可能自保,家破人亡的可能也是有的,可是,他读的是圣贤书,心里狠不下。?
☆、后宫
? 轿撵之外,贫民百姓看到的是皇家富贵,锦衣玉食,实不知天家富贵是用命来搏的。朝中□□勾心斗角,美人面下蛇蝎心肠,哪里来的好人。就连圣上眼中的淑良妃,淑良二字都无以是讽刺。皇贵妃太狠,也太蠢,蠢在她真的把这位天子当作心头爱,可笑,实在可笑。
“官家,妾身害怕!”淑良妃往圣上身上倚靠,怯怯又惊惊的眼波着实让九五至尊心疼之至,不免伤怀。只将淑良妃抱在怀里,温声安慰道:“淑儿,我委屈你了,若不是当年我强行将你留下,也不至于为了玉棠还要躲到丞相府。左丞也是,丝毫不顾及右丞的面子,同朝为官都是肱骨之臣,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淑儿错了,以后不会了。若不是淑儿思念陛下,就不会回丞相府只能凭旧景慰愁思!”淑良妃含烟眉一卷,眼波的雾气更加浓重,“淑儿知道,陛下乃天子,儿女情长都放在国家大事之后,淑儿不是圣人只是女子,只晓得陛下是妾的夫,陛下要生气就惩罚淑儿吧!”
“胡话!我怎么会怪你,你是我唯一的真了!更何况,玉棠还要你这个娘亲,我怎么舍得惩罚她的娘亲呢!”圣上捏捏淑良妃的脸颊,两根手指,轻柔的力气,在他看来这无疑是最亲昵的动作,淑良妃娇羞一笑,心里却是恶心之至,这和养来解闷的狗儿猫儿有什么分别,闲了就逗一逗,说点好话,随便赏些库里闲置的玩意儿。明晃晃的金银珠饰,又不是阿房宫的恩赐,后宫内院抢破了头就是为了些冰冷的珠翠,说白了,和石头有什么两样。
淑良妃扑在圣上怀中,脸色笑容慢慢暗下去,若不是此人为了寻求他的情爱,就不会将淑良的情人下贬地方,至今已无音讯。
回到后宫,前朝事忙,圣上匆匆去了前朝,连玉棠也没来得及看一眼。淑良妃换了轻便的轿撵,一入轿撵,四下无人便收敛起讨媚的笑容,伸手揉揉隐隐发疼的额头,冲外吩咐:“芳姑照顾好她!”
“是!”此外便没了任何交代。
皇上无能,连后宫也跟着薄弱,太上皇年迈已高退位给当今圣上,可惜圣上惧内,害怕皇贵妃,朝堂后宫无不掌握在施家。偌大后宫有个正经封号的人,除了皇贵妃与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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