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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吃!)”
接过大叶子包着的烤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这是一天当中唯一的一餐,对早已饥肠辘辘的人来说,即使这块烤肉干涩,又有一股膻味也可以大口大口吃得很香。
停下咀嚼的动作,瞄了瞄旁边坐着的一大一小,一直盯着他看,王晓龙心想别这样盯着看行吗?每次都是这样,不过是吃个肉有什么好看的?
那天晚上被雅鲁偷偷摸摸的抱进帐篷里,王晓龙的醉氧症还挺厉害,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天,由身体自行修复而转好。
王晓龙见小不点眼馋的直吞口水,撕下来一块递给他却死活不要,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那大个儿,摸摸小不点的头,说了句什么,语言实在不通,完全听不懂。
吃完最后一口,王晓龙起身走出兽皮帐篷,看着这片草地上零零散散的兽皮帐篷,无奈的叹了口气。
走到帐篷边的小河里洗手,旁边一位衤果着上身的女人冲他笑笑,这女人好像是隔壁帐篷的,总是笑眯眯的。
王晓龙也冲人尴尬的笑笑,转回头将手上的油渍清洗干净,然后一屁(囧)股坐在身边的大石头上,望着远处的夕阳发呆。
现在王晓龙身处的部落,驻扎在一块平坦的草地上,而草地的四周都是茂密的原始森林。
阔叶树的大叶子随微风轻轻摆动,叶子间相互摩擦发出沙沙声,竟像是森林中的精灵在对他呢喃低吟‘你已经不在地球上了!你已经不在地球上了!’
身旁有人在说话,王晓龙转头一瞧,是带着自己回营的那个野人,还有隔壁的一个壮汉,两人正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王晓龙见雅鲁看过来,便出声喊人打着招呼“qiqi......”想问些问题,张了张嘴却想到对方听不懂,无奈的摇了摇头,便没再说下去。
雅鲁听到他口中发出的两个单音明显一愣,身旁的吉卡出声道“kula(男人/老公)”
王晓龙见那壮汉一副意有所指的表情,摇了摇手说道“qiqi(哥哥)”又指着雅鲁说道“kula”
王晓龙心想,这人比手画脚的表达的很清楚,很好理解,难道雅鲁叫kula不叫qiqi?明明听见帐篷里的小孩儿叫人qiqi的,又一想,这qiqi不会是爸爸的意思吧,晕!怎么跟叫姐姐似的?
王晓龙笑容可掬的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轻声跟着念了一句“kula”
雅鲁和吉卡听到王晓龙如黄莺出谷般的嗓音甜甜的说了声kula,都是一愣!
雅鲁竟是眉开眼笑,望着叫自己老公那人有些手足无措!
吉卡嬉皮笑脸的给了雅鲁一拳,对着兄弟挤眉弄眼!
王晓龙也没想太多,他们使用的语言一句也听不懂,一直坐在大石头上,看着远处若有所思。
天色渐暗,雅鲁和吉卡脱了兽皮,跳进河里清洗身上的泥巴,王晓龙听到河边的声响,看着河里打打闹闹有说有笑的两人,夕阳西斜反射出河水的波光粼粼竟是好美。
清洗完毕围上兽皮,雅鲁回到帐篷外熬药,药煎好了,那人还在河边发呆。
雅鲁将泥碗交给弟弟,叫人送过去,雅雅得令去给漂亮哥哥送药,可是又原封不动的断了回来,抓了抓小脑瓜子说道“哥哥好像不愿意喝!”
王晓龙正研究着天上一大一小的月亮,面前出现了一只古铜色的大手和泥碗,见到那泥碗里的黑色汁液皱起眉头,然后摇了摇头。
俩人来来回回的让了好几次,争执了一会儿,对方叽叽咕咕的讲了一堆听不懂的话,最后实在拗不过,还是将那碗腥臭的药喝了。
嘴里被塞进一小颗硬块,甜甜的,竟是蜂蜜的味道!
‘竟是哄小孩子的方式对付自己!’
王晓龙不禁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这头不低不要紧,那人大大咧咧的蹲在身旁,一低下头竟看到了对方的那处,赶紧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心想这该死的原始部落着装,一个不小心就会春(囧)光(囧)乍(囧)泄,那坨东西完整的暴露了出来,一个大男人也不注意点!
紧跟着看看一模一样着装的自己有没有走光。
夜幕降临,幽深灿烂的星空下,身后的族人围坐的火堆旁磨牙聊天,几个淘气的小孩围着火堆奔跑嬉闹,伴随着森林里兽鸟叫声,老人沧桑得吟唱着神秘悠长的旋律。
“a’yi’ya’’da’ho”
王晓龙听着陌生的语言,陌生的歌谣,心里开始翻肠搅肚......
‘这里似是地球,又不太像地球,各各星座的位置略有偏移,目测月亮、星星和太阳的大小明显比原来在地球上看到的要大些,月球上面的阴影也不再是嫦娥与玉兔,何况旁边多出的那颗行星更加确定了这里不是原来的地球,但是肉眼判断星座的位置又在原来的星系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奇怪的动植物?!’
‘想起那片神秘的紫色极光,难道不是离子云?’
‘黑匣子还在包里闪烁着,如果自己还在地球上,基地早就应该派人找来了。’
雅鲁蹲在旁边,见人抬着头,看着月亮的方向望眼欲穿,竟有些怔住了。这男人的侧脸好美,月光仿佛将人的皮肤衬得更白嫩,好像想咬他一口,脑中还浮现那天的香艳画面。
‘族长说他不是族里的人,伤愈后就会离开,如果他成为自己的kuji(小月亮/男伴)呢?’
雅鲁起身坐到石块上,指了指月亮的方向,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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