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巢地底更大。
时穿只能凭着感觉他和左一山是在第十区域的东区倒数第二层了。时穿庆幸现在还没有断电,不然自己非得和左一山走失不可。
错综复杂。
整个蜂巢其实就是个大型的迷宫。一个不注意就会迷失方向。
但第十区域更加复杂,这里面有着交错纵横的地下“巷子”,“巷子”通道两边都是别人的巢穴。在这里面,要是一个不注意就会走失。
感谢蜂巢强大的通风系统。
那几个巨大的通风管一直延伸到十个区域,所以即使是身处在第十区域,也不会觉得很闷和空气稀薄。这里很暖和,时穿感到很舒服。
左一山带着时穿穿过一个个交错纵横的通道,这路上,时穿看到很多人将目光放在他和左一山的身上,那些人似乎在掂量着左一山和时穿的能力。
他们并没有冒然上前对时穿和左一山动手,跟在左一山背后的时穿不知道左一山冷酷的脸上露出嗜血如野兽一般的表情,真是这种表情让人没有轻易上前惹他们……
终于走到一个巢穴前,左一山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门口然后伸手在墙上拉了一下里面便亮了起来。
是点灯!
时穿发现摆脱中央政府控制独立的第十区域很多人都装上了点灯。
也是,这里并不受中央政府控制。只要有线大家都能接上灯,只不过这灯也只能亮四个小时而已。
时穿跟着左一山进门,左一山便将门关上用插头插上。
里面空气并不闷,时穿发现这巢穴设计得很巧妙,就门口两边上下墙有四个通风口,这些通风口都只有一个拳头高度,长有人半身的长度。这四个通风口看起来倒像是上下墙的裂缝一般。
这是一个有着分洞穴的巢穴,看着这个宽广的巢穴时穿由衷感到一股“奢侈”之风袭来。
进门口便是前厅,这前厅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三个碗和两双筷子和一个热水壶还有一个煤油灯。门口前边放着一个碗柜和一个水桶和盆子。
前厅左上角便是通向分洞穴的卧室,卧室和前厅的墙上有有个窗口,窗口上挂着帘子。里面有一张大床和一个放着衣服的桌子。
不仅如此,前厅的右手有两个分洞穴,第一个是窄小的洗手间,洗手间的门口里面挂着厚重的帘子,帘子前是一个带着插子的门。里面有三个桶,一个桶放着干净的水,另外两个桶用盖子盖着。墙角边堆着一堆的泥。
作为挑粪工的时穿知道那两个桶一个是粪桶一个是尿痛。里面有个通向走道的窗口,这样即使有味道也不会传到巢穴客厅和卧室里。
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左一山是个很重视个人生理卫生的人。
洗手间隔壁的洞穴是个储物间,里面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整个巢穴的地上很实,显得很干净。
左一山将自己的刀放在桌面上。
“以后住这里,没有我的陪同不要轻易出门。想要什么跟我说,有什么事要办我陪你去……”左一山叮嘱着时穿。
这里不同第一区域,第一区域普通人还可以随意出门。但这这里,不想死就不要到处乱转。时穿认真地听着左一山的叮嘱。
在停电之前,左一山将这巢穴里的一切告诉时穿。在停电之后,左一山点起煤油灯放在桌子上。屋子显得昏暗不少。
“我还有事,你有什么需要的。”在出门之前左一山问道。
“能替我打水么……”时穿问道。他脏兮兮地穿着干净的衣服让他浑身不舒服而且因为地底暖和的原因,他现在已经不必穿上棉衣了。
“好。”
再问时穿还需要什么的时候,时穿摇摇头。
于是左一山便带着大厅里的水桶出门了。
在左一山离开之后,时穿进入卧室将背包放好,他将棉衣脱掉躺在床上。已经有五年没睡过床的时穿这一刻觉得好幸福。
谁能想到人会为了一张床而感到幸福呢。
寂静下来的时穿有些疲惫,经历了整整一天的事情的精神疲惫不已。再加上入冬之后一直没能睡过一次好觉,现在身处在天时地利舒服的地方他眼睛忍不住缓缓闭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时穿感觉到有人在拨弄自己,他就如同一个小婴儿一般被对方为所欲为毫无反抗。之后他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对话的声音:
“他这身体已经被透支了,如果这样下去他活不了多少年……”
“药材还有食膳……”
“你会怎么做……”
时穿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眼睛昏暗的煤油灯光中他看到左一山和一个陌生男人的脸。
“醒来了。”
“哟~你好。我是一山的朋友白恰。”
“你、你好。我是时穿。”时穿急忙起身道。
这叫白恰的男人很干净,他穿着白衬衫还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显得斯斯文文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蜂巢里的其他人一样狼狈。
像这么干净的人时穿也就在中央区域里能看到,那些人不是服务科学院便是政府官员。
“哈哈哈,一山出去两年就是为了找你吧,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到了。”白恰说道。
两年?左一山在蜂巢里找了自己两年。
“不要多嘴。”左一山不满地说道。
“好好好。”白恰摊手。
“为了庆祝你们的归来,我可是带来了好东西。来,一起尝尝。”白恰是个自来熟的,他一把拉起时穿到巢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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