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阿真的询问,阿锐很爽快回答了:“我会搜魂。我在秘境里重伤了那个黑衣人之后,想对他搜魂,没想到他们的神魂有禁制,不允许被搜魂,我只看到了一点点,他就自暴了,我也被波及。在秘境里我收获不多,因为大部分时间在养伤。”
“你现在没事了吧?”
“身体没事了,神识还有点问题,养养就好了。宗主给了我一点东西,对神识有益,不然我大概都不能再结丹。”
“这么严重,出秘境时我看你好好的,根本没发现你受伤。”
“恩,当时我身体的伤已经好了。”
“那关于黑衣人,你知道些什么?”
“他们能出任务的有两个组,一组有十人。黑衣组是筑基修为,玄衣组是金丹修为,蓝衣组是元婴修为。他们每年都要从大陆各地抓不少人进去,然后投到训练场,能从训练场出来的人,就是这些任务组的后备人员,出任务的死一个,又会有新人接替上来。”
阿锐停了一会,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整块大陆上杀害女修。他们执行的任务大都是抓人,在大陆各地抓人,也在秘境开启时在秘境内抓人,鲜有失败。被我杀死的那个,他的任务是抓住我。他要想杀死我的话,我早就死了。在我对他连下杀手的情况下他也未下杀手,只想把我抓住,终于被我反杀。”
“二哥,你知道巫族吗?”
阿锐诧异:“你也知道巫族?是娘告诉你的?”
“不是,娘亲一字都未跟我说过。是宗主告诉我的。”
“宗主?怎么可能,他怎么知道?”
“宗主也是巫族人,他说他是我们外祖母的兄长。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筑基后,娘亲给了我一些玉简,说这些玉简上面的功法能让我更快的修练。其中一块玉简我一直打不开,后来巧合之下打开了,发现玉简是外祖母留下来的,讲了一点巫族的事,说谁能打开这块玉简,谁就继承巫族留下的东西。她把东西分散放置在大陆各地,我去取了两处,都是适合我修炼的东西,不然我也不能修练这么快,在秘境里也无法杀掉黑衣人。”
“外祖母说了巫族什么事吗?”
“她只说巫族存在了几十万年,要从她那里断了传承,但是巫族男人可以不受影响,她便为巫族的男人留了些东西。她过度使用巫族的气运,也不知道这些东西还能不能被打开,若有能打开的人,一是要保守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二是要有心里准备,也许有一天会遭遇强大敌人。这个敌人是巫族的仇人,太过强大,她并不求能够报仇,只求血脉能够延续下去。”
“恩,这样说来,我知道得多一些。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们。知道了你也是秘境组织的目标,我想你知道得多一点,也好防备。你想知道吗?”
“当然,你便是不告诉他们,也应该告诉我。外祖母把巫族的传承给我了。”
“不,巫族真正的传承你得不到,只有巫女才能得到。秘境组织这样不顾一切外出杀人,就是因为得知还有巫女存在。他们找不到巫女是谁,便这样乱杀一气。”
“你是说,秘境组织便是外祖母说的强大的敌人?”
“不是,秘境组织只是敌人手里的一把刀而已。真正的仇人不在这一界,他们来不了这里,便通过秘境来查找我们。宗主得知这个敌人在上界,他连飞升都不敢飞了。”
“宗主修为可以飞升了?这话是宗主自己说的?”
“是的。宗主让我把秘境毁了,不然他不敢飞升。”
“他让你这么点修为的人去毁秘境?他自己怎么不去?”
“这些年他连门都不敢出,连宗门都不敢管,就是怕秘境查到他是巫族人。他说巫族是女人当家,这种事应该女人去做。他说有事帮忙的话就去找他。我要找他还不如找你呢。”
“恩,这样的话,我们兄妹俩联手去杀。”
“不对,是我去查,你去杀。我是巫女,不可以杀生。这巫族的传承我没得到,巫族血脉的规矩却得遵守。我连个凡人都杀不了。”
“好,我去杀。你查到什么了吗?”
“没查到秘境内的事。在大陆上他们也有不少人。你听说过我孵化了一只鸟了吗?它就是来自秘境,被送给我们宗门的某个弟子。这个弟子将蛋藏入秘境想让它快速孵化,结果蛋却出了问题,被那弟子扔掉,让我拣到了。这种鸟是秘境用来传信的工具,我现在还不确定,我养的这只跟秘境还有没有关联。”
“你没让它认主吗?不认主也好,总要先确认了才行,让我瞧瞧吧。”
阿真在神识里呼唤了一声阿啄,马上便听到阿啄啃食禁制的声音,三两下便在禁制上啄了个洞钻了进来。
阿锐看呆了。
阿真说:“这是我哥,阿啄认识一下。”
阿啄听话地跳上了阿锐的手,阿锐探查它,它也不反抗。
过了好一会,阿锐说:“它是不是有段时间狂暴得很?”
“是的,从一出生便到处乱啄东西,把我的院子整得乱七八糟。过了好久,我给它找了丛可以隔绝神识的草,它在里面沉睡了好久,后来就好了。”
“它本来有契约的痕迹。但它的神识非常强。大约对这契约很不喜,在还未出生时就反抗契约,造成了精神狂暴。那种让它沉睡的灵草还有吗?给我看看。”
是的,就是这样。阿锐说的时候,阿真听到阿啄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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