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生仔,你怎么和这鬼屋的人一起?”阿婆死死的抓着霍文才的手。
“阿婆,你放手。”霍文才想挣脱,但是发现阿婆的手劲十分大。
“后生仔,我和说啊,这张氏宅子里面没有一个活人。就刚刚那个和你一起的大少爷,也不是活人。”阿婆凑近霍文才耳边疑神疑鬼地说道。
“阿婆,头顶艳阳天。这要是死人,还能站在太阳底下走不成。”霍文才心中不悦。
“你听阿婆的,你要是不信,就去灵婆那里问问。灵婆说了,这张氏宅子里面没一个活人。”阿婆诡异的看着张氏宅子的门匾。
“好好,我听阿婆的。阿婆你放手,我要继续巡逻了。”霍文才哄到。阿婆的话让他心底十分不舒服。
“好好,记得以后不要再靠近这里面的死人了。”阿婆终于松开了霍文才的手,霍文才转转被抓的手,这阿婆的手劲儿可真大。霍文才回道红屋。
“回来了。”马文瑞招呼道。
“嗯。”霍文才有些郁闷地回道。
“我刚看到李家太婆抓着你不放,她找你什么事啊。”无所事事的马文瑞问道。
“抓着我的手让我承认张氏宅子是鬼屋里面的人都是死人。还说什么是灵婆说的。”
“百子横那边有个灵婆,广州城这一代的老人都很信她,就是我爹也很信。~不过说起来,这灵婆也挺邪门的。”马文瑞摸摸下巴说道。
“啥邪门的地方。”霍文才好奇。
“他们说这灵婆能通阴阳。那些求灵婆办事的想问问死去的亲人一些事。之后灵婆鬼上身了却了阳间的事物。再有,一户人家几岁的儿子莫名其妙的对素食不吃,只吃生肉,有时候还会咬他们。后来这户人家找上灵婆,灵婆说着孩子被鬼身上了,于是拿了什么东西抽小孩的脚板子,并灌了黑糊糊的东西。那之后那孩子就好起来了。”马文瑞说道。
“嘿,还真邪了。”霍文才听着都觉得有点瘆人。
“可不是么。”
“那你信么?”
“不信。”马文瑞毫不犹豫的摇摇头,随即继续说道:“除非她能起死回生。”
“人怎么可能起死回生。”霍文才这话一出口又想起外面谣传“死人宅”的事情。若真如他们所说张氏宅子里面都是死人,那张绝算什么。如果张绝真的是鬼或是死人,他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太阳底下么。
两人继续聊,马文瑞和他说了很多广州城的趣事。
天色渐渐暗下来。进入黄昏的街道铺上了一层橘色。在天色从黄昏到晚上的这个过渡时间里,外面晃荡的孩子被叫了回家。卖零嘴小贩子在太平路上的戏院游卖了起来,那些来看戏的贵人一个个坐着车被送到戏院前。
属于广州城的夜才开始。
霍文才和马文瑞分开巡逻。霍文才巡逻到乐善戏院前,戏院门前的招待在恭候着前来看戏的贵人。想起晚上那诡异的唱戏声。霍文才停住脚步站到戏院招待的身边。
“里边请,今晚首场戏是《醉打金枝》。”
招待卑微鞠躬地迎了一个又一个进去。看时间差不多到了,霍文才便和乐善戏院的门前招待聊了起来。
“今晚来的客人很多啊。”霍文才说道。
“拖各位老爷的福。”门前招待笑盈盈地回道。
“这出演的戏班,不知是哪个戏班啊。”
“今晚出演的戏班是永明戏班。大人要不买张票进去看看?”招待认得霍文才,这几天夜里巡逻的便是霍文才和马文瑞,对马文瑞他是比较熟悉了。所以不用想这便是新来的巡警,负责这一片治安的。
“不了,有公务在身。”霍文才说道。接着他继续说道:“这永明戏班我知道,他们的名声在广州城早就传开了,所以大家都想听他们的戏。特别是他们的正旦,半夜三更的大的还在乐善戏院的台上练戏,实在是让人钦佩。”
那门前招待疑惑了一下,随即说道:“大人是不是弄错了。咱们戏院十二点就散了。这散了之后,永明戏班的人就从后门走了。这戏院可是不留人的。”
“或许是那正旦为了自己的技艺更好留下来练习呢。”霍文才掌心冒了一层汗。
“这不可能,钥匙可都在我身上呢。在锁门之前我可是好好检查过的。”门前招待摇摇头说道。
按照门前招待的意思是戏院散了之后,他会检查并锁好乐善戏院前后门。所以戏院里不可能留人,所以晚上唱戏的是——
想到某种可能性,霍文才脸色僵硬起来,他的手摸到怀中摸到算命先生给的那道符之后,霍文才才安心不少。
再从招待的口中套了些话之后,霍文才才离开。
马文瑞看霍文才今晚有些魂不守舍。问他,他说没事。只是到了十二点之后,霍文才要求马文瑞一起巡逻,巡逻之后马文瑞再去睡。马文瑞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并没多问。
两人一起在太平街上巡逻了起来。
太平街上一番巡逻下来,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两人继续巡逻丰宁路之后马文瑞和霍文才打了招呼之后便找地方睡觉去了。霍文才回到红屋松了一口气。今晚看起来并没有任何问题。在巡逻太平街的时候经过乐善戏院也没听到有那诡异的唱戏声音。
霍文才安安静静地呆在红屋里,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异常敏感。太平街两边的商铺和人家早就熄灯睡了,而亮着的只有几盏等还有他所在的红屋。
整个太平街死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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