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西陵皱眉推开自发贴上来的人,无视对方装出的委屈样,淡淡问道:上次交给你的任务办得怎么样了?
欧阳希摸了下鼻子,拿出一个档案袋,说道:老大你自己看吧,本来想多搜集些证据再拿给你的,毕竟结果不算太好,但既然你都怀疑到他头上了,想必这些也足够说明问题了。
荣西陵打趣道:行动力一流的欧阳希也有踌躇的时候,难得。
欧阳希也无奈:暂且不说那人和你们的关系,就说苏将军吧,这些年我没少带着行动组跟他合作,是个重情重义的硬汉,不玩虚情假意那一套,要是他知道了真相,情何以堪?
荣西陵叹道:苏家的人都痴情,可苏孤云不行。
另一位痴情的苏家美人正对着一张纸发呆,苏君澜是做情报的,直觉何其敏锐,风格如此鲜明的做事方式,只能让他想起一个人,黎慕。
黎慕如此高调的出场,无非想说明两件事。一是裴少陵的计划已经开始了,目的是得到最高权杖。二是他已经知道了明月堂在这场权势之争中所处的位置,即和苏家的关系。按照两家往来的小心程度和明月堂密不透风的情报网,黎慕通过自己的渠道查出来的可能性不大,那他的消息来源就只有一个……
苏君澜眉尖微蹙,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若真是那个人……他莫名有些烦躁,想靠到椅背上继续思考,一动作却从股间传来刺痛。
想来是xiǎo_xué被日夜不停的操干弄肿了,又被裤料摩擦,怎会不疼。以前也没少肿起来,不过这次大意了,没及时上药。苏君澜羞赧地把裤子脱掉,光着下身跪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掰开臀瓣试图给红肿的肉穴呼吸的空间。几缕凉凉的风灌进去,果然缓解了疼痛,就像有人在对着他的穴儿吹气一样。
那场景在脑海中一过,久经调教的身子便自发寻起安慰来,可能令他得趣的人不在,寻不到爱抚揉弄的yín_dàngròu_tǐ只好蹭着沙发乱扭,白莹莹的皮肉前后晃动,震得腿间的青芽不甘落后地立起,顶端亦是晶亮一片。
乱抓的手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拿起一看,激得苏君澜呼吸一荡,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竟然是……老公穿过的内裤,定是昨日两人做到激动处随手丢开的。美人儿扑上前去将那内裤狠狠地从头至尾地嗅闻,浓郁的独属于荣西陵的气味搞得美人心醉神迷,上面的白色痕迹更是让他想起男人美味的j,in,g液,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食。
比上面的小嘴儿更食髓知味的后穴早已忘了痛感,难耐地一翕一合。美人儿的菊花艳得有股子魔性,专吸男人的精血,好像得不到男人的滋润,就会枯竭而死。
好想把手指插进去解解馋,可一想起老公郑重其事地说过小菊花是属于他的,除了他谁也不能碰那欢愉的圣地,连自己也不行,苏君澜便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把遗留着老公体液的内裤覆盖在yīn_jīng上套弄。苏君澜终是尝到了一点甜头,可没有男人的侵占,他根本达不到高潮,憋得是泪水涟涟。
荣西陵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边传出拖着哭音的呻吟,娇滴滴的却是媚意十足,撩拨得他的心脏狂跳不已。而推开门看到的画面让他立马硬了,小妖精居然拿着他的内裤自慰,上面的濡湿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液。想到软软的小舌沿着他留下的水迹着迷地勾画,他便气血翻涌。
自慰被撞破,再加上欲求不满,苏君澜索性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梨花带雨,娇艳欲滴,心疼得荣西陵慌忙地把人搂住安慰,心肝儿宝贝儿地叫了一通,才让美人儿止住了眼泪,抽噎着说道:老公……快帮我,湿哒哒的……难受。
荣西陵伸手一摸,风景独好的私处已经是春水泛滥,滑腻顺溜的手感令荣西陵爱不释手,就着水流来回地抚摸,整得下体愈发湿淋淋的。
苏君澜连话都说不全:嗯啊……啊……别摸了,用力插……插死我啊……
荣西陵何尝不想把大jī_bā挺进那销魂洞好好地爽上一回,可那里已经被干肿了,可承受不起他的大家伙,只好含着美人儿的耳垂诱哄道:老公用帮你舔,还喂骚老婆ròu_bàng吃,保证让我的小yín_wá吃得饱饱的。
苏君澜只听见有ròu_bàng吃了,欢喜地解开荣西陵的裤子,捧起馋人的大ròu_bàng放进嘴里吸食。美人儿吃得香,奈何ròu_bàng太大,即便是深喉也吃不进全部,为了让老公舒服,美人儿吞吐的同时也没忘用手灵活地照顾留在外面的根部和两个肉球。
这边玩得不亦乐乎,直到有个又软又湿的东西贴上菊花,美人如遭雷击,然后意识到……被舔了,又被舔了。
每一条褶皱男人都没放过,舔完了外面便想向里头进攻,灵巧的舌头左突右刺,仔细品味着pì_yǎn里淫骚的味道。
两人总也不够似的拼命吞噬着对方的东西,只觉比吃过的什么山珍海味都香甜可口,令人欲罢不能,直到都出了精,复又抱在一处享受高潮后的余味。
荣西陵坏心眼地逗着羞得不敢抬头的美人,欣赏着他身上浮起的潮红,差点没将记忆里美人的yín_tài历数一遍。见美人马上就要恼羞成怒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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