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无视了什么标记什么占有,不按他想法来又无法接受的都先屏蔽掉,并不是排斥这种感情,而是他确实没有抱有相同的心意“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
既然答应了纲吉作为队友陪他完成游戏,他就不可能丢下对方,之后还有也许会很漫长的旅途,而这种感情挑明对谁都没好处,还不如回避掉“我送你回波风那里”
“所以赶快把我的队伍吉祥物吐出来!”安弥看着那只神色看起来不太妙的纲吉。
“我不要”他简单利落的拒绝,然后再次看向一边的幽灵小姐。
“这种事我不知道该怎么教啊”幽灵小姐的声音听起来又羞耻又兴奋“不过按本能来就对了”
“本能?”心里被他压抑下的冲动和肆无忌惮难道就是所谓的本能吗?这样会不会伤害到安君呢?
“安君讨厌我吗?”纲吉觉得自己有必要求证什么。
安弥沉默着没有回话,想要动一动手却发现双手都被压制得牢牢的,连手电筒都滚落手边。金棕色的双眼认真的审视着安弥黑色的眸,然后得出答案一样点头“那就是不讨厌”
“我很喜欢安君”他低声说,俯下头细细的嗅了嗅安弥颈间的气息,清淡又抚慰,却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涨得很疼啊,安君”
还保持着平稳声线的纲吉不管是自持力还是控制力看起来都跟之前不是一个等级的,安弥想说点什么让对方放弃自己的念头,可是那双金棕色的眼睛里意志非常坚定,那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不会被放过的决心,于是安弥很快意识到不管说什么矫情话都没用。
安弥默默的撇过头表示自己无声的抗拒。
被自己养的兔子反咬一口他可从来都没想过啊混蛋!
虽然这种事他并不是非常在乎,也对于所谓男人的尊严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想到是被自己认定无害的兔子推就感觉很挫败啊!
星星点点的亲吻落在侧脸的脖颈,比起他的体温,对方灼热太多的温度像是温暖的抱枕一样。在这样一个沉寂阴冷的地下室,纲吉身上的温度大概就是这里最炙热的东西了吧。
安弥盯着一旁的书架不做任何反应,心平气和的也起不了什么反应,不过就是被湿漉漉的亲吻而已,他还掉进过那么黑的潭水呢。
。……话说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细腻而有弹性的皮肤是月白色,不像女孩子那样柔软有韧性,却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老老实实的躺着一动不动的少年并没有分给他一点注意,平日里所喜欢的干净冷清的样子如今看起来却有种说不清的烦闷。
展露出和平时不一样的样子吧。
只有我能看见的另一个安弥。
哭泣的也好,笑着的也好,甚至是生气的痛苦的,无论什么样子都想要看见啊。
只是因为他的举动而产生的改变,就像他才是安弥的所有者一样。
不,本来就是这样。
岁月被停留的时间毫不留情的践踏,在那永恒不变的牢笼里第一束照射在身上的光芒是安弥,而他也是安弥失去所有记忆时遇到的第一个人,这是早就注定好的事,谁都无法改变。
深蓝色的卫衣外套显得皮肤更加白皙,安弥身上的白并不是正常的莹白色,而是那种像是很久没晒过太阳一样的苍白,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
鸦羽般墨黑的发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冷淡的侧脸和敞开的卫衣,被推到胸膛上的黑色t-,还有皮肤苍白却不单薄的身体,像是被造物主偏宠而生的孩子。
那双眼睛里有多冷淡,禁欲的气息有多强烈,那股极反差出的魅惑感就有多蛊惑人心。
更加激荡起来的血液顺着血脉奔流着,他险险维系的那份自持差一点就彻底崩塌。
急迫、躁动、殷切、索求。
“泽田纲吉”棕发的少年离他很近,暗觉有机会的安弥连名带姓的叫着纲吉的名字,双手被制住的他也顾不得会不会被那火焰烫到,直接用头砸了过去。
不小的闷响声响起,撞得头晕乎了一会的安弥成功逃脱钳制,准备从口袋里掏出苦无防御时就看到了捂着额头在地上打滚的纲吉。
额头上的火焰已经消失了,捂着磕红了的额头睁着泪眼汪汪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望着他。又羞怯又愧疚的样子看起来好不可怜。
“安君,对不起”他紧张又弱气的道着歉,双手匆忙的穿上自己的衬衣,满是惶恐的看着他安弥迟疑了好一会才收起了苦无,脸上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没有回应纲吉的道歉,看向了一边围观的幽灵小姐。
书在空中漂浮着,不时翻过一页,看起来十分正经的在看书的幽灵小姐所做的位置地方有一小摊红色的血迹,分量很少……
安弥神色木然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将深蓝外套的拉链拉满又戴上了兜帽,然后开始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的再次观察了一下整个图书室。
“我不是故意的安君,真的对不起”见安弥一直保持着无视的态度,纲吉慌张的站起身,一不小心左脚踩右脚的摔坐在地,低声呼疼后又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安弥。
以后是还要一起冒险的人,不能产生隔阂。安弥的目光从左边的书架移到右边的书架。
那孩子其实也没做什么,至少自己现在确实没出什么事。看起来沉着冷静的眼神微不可见的动摇了一下。
如果丢下对方对那个孩子来说就太过分了,这一切都是那只妖孽的错。愉快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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