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夏晔看重钱大于任何,虽为叶萧然工作收入颇丰,却也在挖掘消息时开销不少,这有违她一贯行事作风,更加超出了她做事的范围。除了汇报苏梓菱的行程,她只听候年少阳布置给她的事情去完成,如今接触过叶萧然,自己研究多日,调查,观察,她断定叶萧然跟苏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不仅仅是因为她曾经为苏家生过孩子,更加是跟苏家在斗智斗勇,究竟背后在斗什么她不明白,但却知道任何关于苏家的事,叶萧然都会感兴趣,甚至大有一种叶萧然为击垮苏家而生的感觉。
想了想,夏晔还是决定从她感兴趣的话题打开相处的僵局,她说:“枭姐,我查到买通媒体压下那些八卦新闻的苏家都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叫韩宇。”混迹这个圈子多年,人脉和关系网不算小,相熟之人,花点钱,找点人自然能够查出。
叶萧然果然有了丝丝的反应和表情,但也只是仅限于那细微不显著的眼神侧视了夏晔那瞬间,她熟稔的转动着方向盘,车窗外的风景随眼而过,吹起她的长发,飘来阵阵芳香。半晌,她才说话,“韩宇,苏敬的心腹,专为苏家解决各种事端。”
“额,原来枭姐你都知道,但是曾经有报社不买账,最后报社被人捣乱无法经营,而且短时间内所有的赞助商全部停止合作,弄的报社最后倒闭。这背后的人还是苏家,苏家黑白两道通吃,总部在b市赫赫有名,产业已经涉足全国各地,在a市时间不长很多时候却能够只手遮天,实在可恨。”夏晔噼里啪啦的说了很多,叶萧然听后不语,眼睛漠视前方,没有被夏晔的话激起一点兴趣和波澜。
一定要靠近她,夏晔心底有个声音响起,她转了转眼珠,偷偷深深呼出一口气,又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想来苏家不敢动枭姐必然也是有所顾忌,表面上会所被封是枭姐吃亏,实则对枭姐何尝不是另外一种收获。能够与苏家抗衡的只有严家的中亚集团,尤其是严国栋的高官背景,严家无论从财力,势力,都高于苏家......”忽然一个急刹车,夏晔猛然向前倾倒,被安全带的拉力狠狠的拉回。
车子猛然的停下,叶萧然转过头望着夏晔,好似带着一种窥探的目光投视而来,那双眼睛仿佛能够穿透身体,直击她的心脏。夏晔惊出一身冷汗,以为自己说错话,虽带着一种“冒死”的念头说出自己所有的猜想,也并无十分把握说的是否在点,但谁又能在夜枭跟前耍心眼,可她又偏偏就是为了让叶萧然知道她那不明显却又明显的意图。
果然,叶萧然扬起嘴角,说:“如果你想走近我,就拿些有价值的信息来。”说完收起那抹邪佞中带着寒意的微笑,冷冷的说:“下车吧。”夏晔这才发现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目的地,她只得失落的打开车门,继而又回头,语气坚定的说:“枭姐,我会拿到你想要的消息的。”说完挂起招牌式的阳光微笑,尽管她只是对着一张冷艳没有正视她的脸,。
驱车驶过夏晔的身边,叶萧然从后车镜看了夏晔一眼,轻笑,迎着黄昏而去。?
☆、案件调解
? 冬日的飘雪不知不觉的下落,雪花飘落打在车窗上融化,叶萧然伸出手接了一片在手心里,片刻化为水珠。
原来她的手心也是有温度,不然怎会遇雪化水,若这片白幕之美邂逅严文钦那样的女子,会不会被那片温润柔和之美所感动,只有那片宁静和温婉如玉的祥和之气。
法院,一个庄严又神圣的地方。
叶萧然望着眼前的国徽和国旗有片刻的走神,踏入这里,便是又走近严文钦一步,这颗棋子太重要,她精心布局,步步为营,走到这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因为她一直在黑暗里,给她的只有无尽痛苦,所以她从来都无法再对这个世界敞开怀抱,她没办法抹去曾经发生的一切,她做不到当作七年前的事没有发生,每晚在噩梦中惊醒的日子真的够了。可她此刻站在这里,被白雪包围之际竟还能闻得一丝梅花的香气,听得到瑟瑟寒风的声音,一直都觉世界是黑白的,现在竟好似能看到一点颜色一般,她根本不知道无形之中她的内心好像被什么已经温暖了,也许是亲骨肉与自己近在咫尺,也许是别的。
她终究抬起脚步向前面走去,周峰与年少阳伴随左右,周峰说:“严文钦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工作期间一点不会留私情,她几乎不会跟律师做朋友,她不参与所谓的社交,她坚守自己的原则,也没少让自己受到困扰。”周峰边走边与叶萧然说起严文钦得罪过人,收到恐吓信和染血衬衫的事,这些事情原本都是保密,却不知道是如何被捅出来,人人都知道这个法官公正廉明,社会舆论越大,她的公众信服力也越大,也正因为如此,有些人不敢随便动她,怕一动出大事给自己惹麻烦。但更大的原因是严家一直都有人暗中保护严文钦,只是严文钦不自知。
当听到染血衬衫时,叶萧然停下了脚步,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异样,反问:“染血衬衫?”周峰点点头,或许叶萧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外界疯传是她所为,她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她语气的疑问又让周峰觉得奇怪,想了想,回答说:“原本这件事是无人知晓,只是不知道为何有人在严文钦居住的小区的垃圾站里面找到那件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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