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很乏味啊,大家都不理我了。么么哒。躲到厕所里痛哭一场去。
今天就码了这些,明天努力了。大家给我点个收藏哒。
☆、找人上门提亲去
“你这孩子?好好的画怎么说毁就毁了?”李雁见池莫渊的样子,分明认定了对方是在睹物思人,并还猜测自己的孙子与那画中之人闹了别扭。
“就是,就是.”孙玲同时充满遗憾的弯腰将那地上的四五块碎片拾起。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准备拿回去黏了,然后偷偷找个画师临摹一份摆着自己收藏。
望着性格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太后李雁对着私自做些小动作的孙玲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和莫渊根本不适合在一起,亏得他们这些长辈在一旁瞎忙活。
微微顿颔首,她像看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对他们幼稚的行为充满了包容道:“今天我还想带着玲儿这丫头与你多处处,看你们二人也无心于此,那我也就不再乱点鸳鸯谱了。”
转过脸来,她又把视线停驻在池莫渊的脸上。这孩子她是知道的,很少有什么事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今天这画中之人能得他在意,想来也是放在心中的。“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呐。”李雁在心头感叹了一句,然后又恢复了正常的神情,变得有点郑重的说道:“今天我我主要是过来看看你,不过也顺带替你父皇和你说一下。”
“下个月,位于我国西部的琼国国师和来公主要来拜访我们国家,这事虽然是交给了你大皇兄莫显来做,但为了安全,那段期间的京中防务就由你来安排,务必要护得那公主安全。”
李雁语气有些严厉,显然是十分重视这件事。
“嗯。”池莫渊应了声,便再没有说话。见该交代的也交待了,李雁也不拖沓,果断而又干脆的带着孙玲很快的离开了书房,当然,那残破的副画也随之而去。
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池莫渊吩咐房里静待的秋儿出去以后,整个房间又如同当初那样回到了原点。桌子空落落,只有早上未曾看完的账本,而那幅画就如同他的梦境,海市蜃楼一般消匿的无踪无迹。
心仿佛缺了一道口子,怎么也无法填满。莫名的就对那个人有了很大的执着。这样是不好的。池莫渊十分清楚,但真正抉择的时候却万分的痛苦。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他才用理智的控制着自己,狠下心来不再思,不再念,只当那些都成了过往。
或许是心里的暗示成功了,接下来的几天,那浮华的梦境再也没有出现,什么也没有了……再也不用受其干扰,他应该高兴才是,然而池莫渊面色淡淡如常,心里却埋下了一种无法割弃的羁绊,那羁绊如同一颗毫不起眼的种子,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渐渐的扎了根,变得盘根错节,无法清理。
梦是无常,原本虚妄。他以为梦不到,便不会受影响,然而现在的却更加牵肠挂肚。纪苏禾,要怎么才能见到你呢?池莫渊开始查阅很多关于梦境的书籍,并增加了每天晚上的睡眠时间。
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劳,似乎那梦境就如同只为他一个人绽放的烟花一般,绚烂了一瞬,便再也留不住的消逝在有限的生命里。
缘浅情深奈何痴妄?越是留不住的东西,却越是让人欲罢不能。已经无法与那人再度相遇,池莫渊开始不停的将梦境中的诸般场景刻画,只希望能留住那一刹。
……
二皇子的行为变得有些异常,王府里的人开始有所察觉,并及时的向宫里的二位反应。
“母后,你说渊儿到底是怎么了?我听他府中来报,最近他执迷于绘画,并且所画的都是同一个男子。据说他容颜清上,艳丽无双,纵使是女子也无人能及。”池莫渊的母后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个孩子是个淡然的,却怎么也无法想象对方偏执的样子,因此心里大抵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
“嗯,是有这么个人,似乎叫做纪苏禾来着。”自从那天过后,李雁便一直派人留意着池莫渊的动向,自然更加清楚得知道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
“你呀,还老是担心这孩子孤身终老,现在他是有了喜欢人,我们就帮着寻寻看,哪怕是个身份一般的,也要成全了他们。”李雁笑眯眯的从一格柜子里取出一张漆彩的墨画,然后放在桌子上慢慢展开道:“你看这张图,渊儿与这人这般亲近,说不定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母后说的是什么?把我都给绕糊涂了。”未能理解太后李雁话里的深意,池莫渊的母后带着一丝好奇,走近桌旁。“呀!这画是从哪儿来的?这小公子生得好生俊俏,只是……”
眼睛移到画上那两人吻颈相交的部位,以及那交叠的姿势……“这,这分明……分明是在…”忍不住一下子脸红,池莫渊的母后惊讶道:“没想莫渊这孩子竟然会做这样出格的事!”
“这究竟是哪家闺女?扮了男装不说,居然未婚之前就与人发生关系,也忒不知检点了。”话是这么批评着,但她转念一样,谁没有少年情动的时候?稍一把持不住,稍微逾越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看着闺女生得宛若天仙,却是个子高挑的,身子不错啊,可以传授一点武功。另外,从这张画上来看,两人肯定亲热过不止一次,说不听已经有了!”李雁观那画中的纪苏禾一身男儿打扮,虽然衣服有些凌乱,但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还是很符合她的胃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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