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赫成义从自己身边走过,季暮云只站在原地,忍不住的朝着远处观望。
赫成义回头看他,眉宇拧得更紧:“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
“不是……”扭头看向赫成义,拧了眉的季暮云脸上也显现出了几分执拗:“总归在屋里坐着也只是焦急,不如我自己在里等澜渊回来的好”
“你焦急什么?”
所以……赫成义今天会不会有些奇怪了?
季暮云蹩紧了眉,满脸狐疑的盯着赫成义看。
“你盯着我看什么?”赫成义更显不悦。
季暮云摇头。
赫成义干脆抓了他的手直接将人朝着屋里拖走。
这下季暮云彻底惊悚了,死抓着门边就不肯放:“你!你抓我做什么!”
赫成义脸色铁青的回头看他:“放手”
“不放!”季暮云死抓着门边,神色透着几分惊骇:“我在等这里等澜渊回来!”赫成义太反常太恐怖了!
“放!手!”赫成义已经在咬牙了。
季暮云被他一吼,吓得心脏扑扑直跳,只能迟疑着将手放开,结果才一松手,就被赫成义直接朝着大厅里面拖走。
上次是有赫澜渊陪着,还有一个司马殇跟青王在一旁,季暮云对赫成义到不至于太过忌惮,一直冷静着将他无视已经难得,这会子他突然对着自己话多了起来,让季暮云不得不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要被问罪了,这么多年两人的相互漠视几乎已经成了一种默契,可是当这默契突然消失之后,季暮云一时间不免有些手足无措。
进了大厅,守夜的婢女立马将热茶送上。
季暮云站在一旁尴尬了一会,才开口要打破这怪异的气氛:“澜天的事你知道吗?他怎么样了?”
赫成义一愣,放下茶杯:“我去见过皇上,皇上对此事虽然十分生气,但暂时不会处置澜天,刑部大牢我也去了,澜天在里面暂时无恙”
“哦……”应了一声,季暮云看向门边又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赫成义盯着他看,正想举步朝他走去,大门外,就传来夏氏的声音,而后人就扑了进来抓着赫成义询问赫澜天的事。
季暮云站在一旁,面上那松了口气的模样,明显落入赫成义的眼中,而后不等赫成义有时间理会自己,季暮云跟身后的婢子交代一声,转身就跑了出去,又一次把赫成义无视得十分彻底。
赫成义被夏氏抓着,眼看季暮云的离开,只能觉得胸闷,而更大的却是在对自己生着闷气。
自从上次看见季暮云一身家奴打扮的样子给赫澜倾送药,赫成义就觉得这个人似乎有些印在眼中,后来花鸟市集那一次被他彻底地无视,赫成义更是闹不明白自己在干些什么,所以才连走了都没有对任何人交代一身。
真奇怪,明明都一把年纪了,怎么会突然就有这种怪异的心思?
安抚了夏氏,赫成义自己去了兵房,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弄弄清楚这两日对季暮云的怪异感觉。
☆、第二十六章:情乱何处
军器丢失的事,在第三日得早上被张成玉提了出来当朝举报,控诉赫澜天身为军中副却玩忽职守,顺带着连赫澜倾一起被奏,说他御下不严才出了这等差错,理应同罪并罚。礼部尚书莫程当即出列为赫澜倾辩解,宣称赫澜倾既已暂放军务于家中休息,此事就怪不得赫澜倾头上,张玉成对此却咬死不放,仿佛非要拉着赫澜倾一起垫背似得。
皇帝只是高坐上方,对两位卿家得争执如若未闻,只是垂眼看向底下得赫成义问:“赫爱卿认为此事应当如何处理才好?”
赫成义踏步上前道:“对于军器丢失一事,请皇上给臣一些时日,臣必当追回军器找出这盗窃之人!”
张成玉在一旁冷道:“那不知道镇军将军需要多久?总不能一月一年都找不到人,此事就等上一月一年吧?”
赫成义并不理他,只抱拳道:“臣可立下军令状,一月之内此事若无结果,臣愿获罪入牢!”
“好!”皇帝答应得十分爽快:“那就以一月为期,这段时间,任何人都得配合镇军将军不得为难,一个月后若能查明此事,赫澜天便无罪释放,反之……”
赫成义接道:“臣但凭皇上处置!!!”赫成义一旦败落,整个赫家几乎就全都完了。
……
刑部大牢里,赫澜天原本百无聊赖得坐在地上,突然听得铁链得晃动声,还没扭头,就瞧见有人已经钻了进来:“大哥!”是赫澜倾。
狱卒退下,将谈话得空间留给他们得兄弟。
“大哥!你怎么来了”
“你在这里可好?”赫澜倾披着披风,一身得气质雅韵而又华贵,与这里得狼狈邋遢格外不符。
赫澜天耸耸肩:“这里除了饭菜不好之外,其他人还没怎么敢对我放肆”
赫澜倾摇头:“看来是应该让你吃些苦头了“言罢,赫澜倾果断转身。
“哎……大哥大哥大哥!”赫澜天立马狗腿得将他拉住:“你来都来了也别这么快就急着走啊,我错了还不行么?”大哥你能不能有兄弟爱一点啊喂!
赫澜倾低低一叹:“都这样子了还不知正经”
“大哥……我……唔”赫澜天才刚开口,结果就被哥哥用手捂住,当即一脸狐疑。
赫澜倾也不未多说,只拧了眉道:“今日我也只是顺道过来看看你,并没有其他得什么事”
赫澜天点头:“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好,大哥你生气也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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