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阿閦六神女是我们公司几千年来的老大难,前朝遗老家眷,属于那种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学百无一用的废柴,之所以没有被解雇的原因就是她们在公司里亲戚势力众多而已。这六个女人真的是家财万贯没错,但是貌美无匹也不假,无匹的意思就是没有人能比得上……就是说丑到没有人能比的上啊!”
“唉?可是--”
“呵呵,酒中水影对吧?我实话告诉你,你们肉眼看到的那六个怪胎极品才是阿閦六神女真正的相貌,但是她们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会使用酒精的魔力。男人只要根据自己酒量多喝一点儿,或者她们自己多喝一点儿,那么在周围的男人眼中她们就会变成美女。彼此都有醉意的时候,她们天资国色人见人爱,不过只要酒劲儿一过,大家就都山水显性,看猪是猪,看狗是狗了。但是总公司大楼里又不允许饮酒,且只有极少数的楼层酒精能够生效,所以她们在大楼里永远就是那般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模样。六神女工作的地方是楼下的空调机房,终年不见天日,她们也不喜欢见天日,所以整年饥渴恨嫁成狂,她们从八十年代开始就努力地参加所有的相亲和联谊,凡是有男人聚堆的地方她们就一定会削尖了脑袋朝里面钻。而且随着相亲失败和恋爱告吹的次数增加,也就越加放下身段不再挑剔,现如今感觉只要是个还有人形的男人就行了。你们要组织联谊的消息估计就是被想赚点儿零花钱的围观群众卖给她们的,所以无论她们今天怎么惺惺作态假扮清高地说不想去或者去了也还在端架子,那都是矜持做作欲擒故纵的表现。她们有一个奇怪的想法,那就是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男人会不计较外貌去喜欢她们的性格和人品什么的--我个人也不完全反对这个理论,但问题的关键是,她们其实也没有讨人喜欢的性格和人品。她们的精神面貌和ròu_tǐ外貌一样不堪入目扭曲变态,但她们就是觉得自己挺美的别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不过今天中午其中的大姐打电话找到我,说她们姐妹有两三年没碰过男人了,熬不住了,无论如何请我想个办法帮忙搞定几个精壮猛男回去享用,我本着勿以善小而不为救人一炮胜造七级浮屠的慈善理念,就答应她们暗中帮衬斡旋一二。”
张仲文贼眉鼠眼很小声地对耿鸣一番道白,听的耿鸣满脑浆糊不明就理。
“于是我就找李远坪要了电话打听都谁去联谊了。很快收到了消息。还好,人都没跑光,剩下的谢铁驹走运了。我于是告诉他,美貌的仙女们用幻术扮丑,考验你们是不是真心君子,并指点他透过酒水看到她们漂亮的样子,然后再引导他去追求讨好这六位神女。那谢铁驹见色起意醉意蒙心,果然对我言听计从以为自己识破了仙女的法术可以借梯上树猴子捞月。嘿嘿,殊不知,我同时也在给六神女发短信;告诉她们鱼儿已经咬钩要小心抱李投桃。嘿嘿嘿……总之这些狗男女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各安鬼胎各有所求,谁也莫要说谁使诈。我只是聊吹东风略铺锦被,促成这金风玉露萍水相逢而已,酒干梦醒后若真有朝朝暮暮,他们肯来谢我,我就是拈花微笑颔首不语;但若是酒驾肇事车毁人亡,话说回来,你们都是懂法律的人,你说这又能赖我这遥指杏花村小牧童什么事呢?”
张仲文瞪着眼睛夺情占理地对耿鸣又一番激情论述。
“也就是说……其实那些女的,真的是丑八怪。所谓仙女变装考验真心什么的其实都是假的。你故意让驹子进她们的套,中她们的法术觉得她们是美女,然后彼此玩弄对方的感情?”耿鸣思索了半天,验证地总结。
“当然还有ròu_tǐ。她们听说是ktv聚会,知道是可以出门喝酒展现媚态的场合,所以各个兴致高昂。哪曾想你带去的那些薄情郎们半点儿耐性都没有,连给她们发挥的机会都不给就逃掉了一多半,她们二姐三姐见状不妙只好再次向我求援,我这个人古道热肠,最见不得王二姐思夫女儿国送别什么的,于是就只能两边拉扯拖延时间,发了几十条短信手指头都快累断了!”张仲文摇头晃脑地补充。
“你们怎么都这么阴险狡诈不要脸啊!驹子身世很苦的,他那么单纯老实的一个人?你们怎么能这样玩弄他?”耿鸣光芒万丈地燃起明王威光指着张仲文怒喝。
张仲文斜着眼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面无表情地说:“yeaood uan i say? sorry?”
“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驹子和他带出去的弟兄们要是发现他交往的女孩子是丑八怪,还不恨死我,不对,恨死你!”耿鸣还是能听懂sorry的,他抓耳挠腮地坐到了张仲文对面,忧虑地问。
“是啊,外形素质不高的女朋友拉低了你们韦陀宫的诸选手们在世界先生选美比赛中的人气和选票。尤其是谢铁驹,十连冠无望了,真可惜啊!”张仲文用一种极其诚恳的语调叹息道。
“唉……现在只能期望那些女的心地善良,不要伤害到他们。这个世道到底是怎么了,为啥人人心机都这么重呢,你欺我骗,一点儿都不真诚,真没意思!”耿鸣缩着头,在摇晃的车厢里惆怅望天。
“……”张仲文惊骇地竖起了耳朵,他真的觉得胸口被刀子划开,然后一百本《读者》八百本《知音》还有三千本《婚恋与家庭》被强塞了进去。
耿鸣牢骚满腹地纠结了一会儿,想来想去觉得谢铁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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