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吓呆了,这酷炫拽炸天的称号是属于我的吗?!呜呜呜,竟然把我一下子叫老了10岁,人家明明才21岁!大学本科历史考古还毕不了业的那种!竟然一下子被别人叫做唐博士!呜呜呜,让我一个人静静地哭一会儿,这称呼怎的如此激动人心,如此切合我的身份地位呢!好吧,虽然把我叫老了,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地接受这称呼吧。
呆了一分钟后,唐宁回过神来,收回手,人模狗样地扯扯脏兮兮的衬衣下摆,轻咳了两声说:“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然后,唐宁顺理成章地被众人请进了基地,然后被邀(yao)请(qiu)去洗白白后,坐在走廊的软凳子上等待基地最高领导人雷泺将军的接见。
期间,郭晨来过一次,给唐宁送来了食物,这是唐宁三年以来吃得最丰盛最饱的一顿饭——两个肉包,一碗咸菜粥,一个土豆泥!
顾不上装唐博士的逼了,唐宁低下头,毫无风度地啃完所有食物,然后端起装粥和装土豆泥的碗,埋头进去舔了个干净,末了转过头发现郭晨正看着他,唐宁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说:“不好意思,失礼了。”
郭晨笑笑说:“没事,我常干这事,我军队里的兄弟也这样,只是,我再都看不到他们舔碗的样子了,我今天真是魔怔了,竟然作出这种愚蠢的决定,我早该放弃那一车子物资,这样就能保存下七个兄弟的性命,为什么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了,为什么?!”郭晨把脸埋在双手间,声音哽咽起来。
唐宁有点不知所措,他放下碗,拍着郭晨的肩膀说:“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事,今天的事不是你的错,你们是军人,军人有军人的骄傲,我想你的兄弟宁愿战死在自己的岗位上也不愿意逃跑的,唉,对不起,我,我不懂安慰人,你不要太伤心了。”
郭晨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说:“我没事,本来将军打算见你的,不过这回运送回来的物资即多也贵重,嗯,有不少救命药物,那是食物也换不来的,还有些晶核等,将军要先去慰问牺牲军人的家属,然后清点物资,还要开一个军事会议,估计今天会搞到比较晚,你现在这里等着吧,有什么需求跟门口的门卫说,他会尽量满足你的。以前我们基地也来过几个所谓的科学家,但他们研究进展不大,却惯会用科学这种深奥的东西来包装自己,爱摆架子又为自己谋权,后来都被我们赶出基地了,所以这里可能有部分人不大理解你,并粗暴地把科学家等同于神棍,请你见谅。而且我知道你真的是科学家,你和之前的人不同。”
“原来这样啊!”唐宁想:怪不得一开始那审核官对我不感冒,不过没关系,我要求低,包吃包住能进实验室就行。“没事的,你有事就去忙吧。”
郭晨收起碗筷,说:“好,那我先走了。”
结果这一等,等到唐宁zzzzzz~~去了,当郭晨折回来轻拍唐宁的脸颊把他拍醒时,唐宁睁开朦胧的双眼,刚好瞄到对面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正好指向十二点。
郭晨带着带着唐宁一边走一边说:“将军公务繁多,他今天忙了一整天,本来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准备休息了,但一听李副官报告了你的事情后,他还是决定要召见你,和你单独聊聊灭丧尸计划,所以让你等到这么晚,请你别介意。”
“呵呵”唐宁挠挠脑袋:*oss说十二点见就十二点见,我等做小的哪敢有意见,而且,对于很快就能看见传说中的壕君,我还是蛮兴奋激动的。
郭晨把唐宁带到走廊尽头一扇普通的房门前停下,唐宁一眼就看出这间房子在外形上虽然和走廊上的其他房子一模一样,但房门是经过特殊加固的,不单房子,连墙壁也是,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整间房子都是经过特殊加固的,看来壕君低调且务实嘛,加10分!
郭晨拉开房门,向唐宁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唐宁走进房间,他身后的房门便缓缓的关上了。
这是一间装修风格走简约现代路线的房间,房间面积很大,大到可以间隔开卧室、书房、小厨房,独立洗漱间几个功能区,但房间内累赘的装饰品却没几件,剩下的东西不但中用还非常中看,从那打造得像工艺品般精致的落地台灯,到那线条流畅的吧台,以及那不用睡上去,光是看着就觉得很软熟很舒服的大床,细看下样样是精品,这里的每一处建造看似随意简单,却都是精心雕琢的结果,看来壕君得很懂得怎么把富从骨子里低调浑厚地炫出来。
唐宁扫视了房间一眼,视线最后定格到坐在书桌后宽大靠背椅子上的军人身上,那人一头深棕色短发,刘海斜插入鬓角,为他那凌厉刚毅的脸庞增加了一丝桀骜不羁,他皮肤净白,下巴尖削而高傲,加上那冷酷的面容,给人一种美的窒息和致命的诱惑,让你既想去触摸他的容颜,又惧怕被他身上军人的冷冽气息所伤。
此刻,那人把宽阔的脊背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眯着眼似乎在打盹,他的脸上有一丝轻微的疲倦,而他身上的军装依然干净利落,修长的双腿交叠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只是他上衣最顶端随意解开的一粒扣子,让人不自觉地窥见他一小截性感的锁骨进而遐想更多,不过当他睁开眼那轻轻地一瞥,却让人心生敬畏而不自觉的想匍匐跪拜在他脚下,不敢再妄想其他。
唐宁在心里一边拆卸下自己的膝盖准备献上,一边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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