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反正都被骂习惯了,反反复复也就那几句,大不了明天站直了,让小团子师兄骂个过瘾。
做好了心理建设,佐轻毫无压力的回房,却发现房里的师兄弟们都和自己一样的坎坷。
只见众弟子都盘着腿坐在床上,左手一个小本,右手一颗丹药,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好像在商量着谁先来一样。
佐轻也一脱鞋爬到自己的床上,把本子往身侧一放,拿出丹药瓶把瓶口往手心一斜,一颗黑乎乎的药就滚到了手心里:“吃了。”
说完却也没吃,而是先放鼻子下面闻了闻,没什么味道,样子也很普通,往旁边一扫,却看大家都眼巴巴的看着他。
“这可是灵药,我以前见都没见过。”一个矮胖的小子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自己手心的药丸子一口。
佐轻这才明白,这群小孩子是把药当糖丸,舍不得吃呢,咧嘴一笑也不知是在宽慰谁:“吃吧,以后每个月都有呢。”
大家都笑:“也对,丹房长老说要睡觉之前吃,我们都吃了吧。”
刚打算往嘴里放,隔壁屋传来一声声惨嚎,啊啊叫的那个惨,差点把佐轻手里的药都给吓掉了。
这下也顾不得吃了,把药丸子往怀里一揣,一个个小脑袋都往门口挤。
作者有话要说:
☆、洗衣服去
整个小殿都还亮着灯,声音是从隔壁房里传出来的,那屋里住的是和自己一样,都是同日进来的新弟子,只是他们年岁较大一些,都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已经能负责烧火挑水了。
那屋里此刻正乱做一团,然后是嘲嘲杂杂的声响,那边领头师兄已经进去,过了许久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只剩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呻丨吟,似乎是痛到了极至,咬紧了牙关顽抗。
不一会儿王小锤也来了。
“小锤师兄。”一个个眼巴巴的退回自己房里,眼睛里带着小小的惊惧,隔壁的弟子是吃了灵药才叫的那么惨的,这让原本兴奋的小孩们,心里多了一些不确定的坎坷。
“不要怕。”王小锤无奈的摸了摸手边的一个小脑袋:“你们都上床睡觉去,记得把药吃了,洗体丹第一次服是会难受的,那是因为它正在祛除你们身体之中的污秽,你们还小,体内也没太多污秽之物,不会太疼的,熬过今夜就好了,这可是强身健体的灵药呢。”
王小锤这样子说了,大家也只能闭了闭眼纷纷把药给吞了,但心里的恐惧感却一点没少,毕竟都只是小孩子,在家吃苦药都会哭的,何况这药吃了还要受大罪呢,瞧隔壁那师兄叫的多惨呀。
王小锤点了点头,帮几个小弟子拉好被子,而后才出门把房门合上。
不出几分钟,低低落落的呻丨吟从小床上传出来。
佐轻整个人都倦成了一团,耳边是师兄弟们的呻丨吟,有一些甚至已经开始哭泣,受不住的嚷嚷,果然很疼呢。
佐轻咬着牙,身上虽然盖着被子,天气明明也才入秋,可是身体却由内而外的发着凉气,仿佛身上的那一层皮肤,被人换做了冰块,每一个毛孔都在散着凉气,被冻到极致的冷变成了疼,附在了身体表面,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痛呼出声,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甚至不知道身边的人什么时候才停止了呻.吟。
等佐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正午了,王小锤师兄正在给一边的弟子们擦洗着身子。
“你醒了?”王小锤笑了笑似乎有些意外,“你的其它师兄弟都还没醒呢,昨晚很难熬吧。”
佐轻坚难的坐起身,摸了摸肚皮觉得有点饿:“师兄。”
“嗯?”王小锤端着盆子出去倒水,有些小孩哭了一夜,弄的手脸都脏兮兮的。
佐轻想问什么,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问什么。
王小锤又进来给小师弟们压好被子,想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儿,然后才走到佐轻身边坐下:“我十年前入山的时候,也就你们这么大,第一次吃洗体丹哭的可惨了。”
佐轻看他说的轻松,还隐隐的有一丝怀念的味道,身上的疲惫感觉也没那么明显了。
原著里面对主角佐轻在飞云山的生活,只有简简单单几个字:佐轻在飞云山当了扫洒弟子,春去秋来,三秋已过。
就是这样子,一转眼就三年了,然后就是遭到了同门排挤,之后离开了飞云山才真正进入剧情,而那时候的佐轻已经是炼气二层的弟子。
可现在自己是要一天天的数过去的,这三年是完全没有文字记载的三年,就算佐轻看过原著也没有用。
昨夜狠狠的痛过一场之后,佐轻觉得这或许也不是单纯的世界,至少他终于有了归属感,而不是格格不入的单纯过客,这些也不是n,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会疼会哭。
旁边的师兄弟们也陆陆续续的醒了,王小锤还坐在佐轻的床沿上和小孩们说着话。
“师兄。”佐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师兄真的才五岁么?”那种眼神和毒舌的样子,他总觉得那不是个小娃娃,修仙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是服了秘药之类的?
“嗯…是五岁呦,小师兄可是个修炼天才,你别看他才五岁,已经是炼气三层的修为了。”王小锤入门十年也才炼气二层,差一点就要被遣下山了,因此对传说中的天才小师兄很是敬佩。
佐轻听到答案再看小锤师兄那一脸钦佩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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