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众人都想刷好感的现在,我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是焦点。所以不是因为友爱我才为我安慰,而是为了自己刷好感度而抓我错误,藉此表现出安慰我友爱我的亲情表现。
想到如此真相只有我一个人能知道,我就一阵心塞。
总之,我们花了大半时间演出“幕後”。工作人员看我们快累到极限,为免我们因为过度疲累而不小心露出真面目,所以其中资深老大比了个手势,其中主持活动的主持人就立即给观众表示要转移阵地看场地,让工作人员群快速脱出,团体也终於从大戏中解脱。
现在从此时开始,才是真正的演唱会排练。但由於公司想趁着我刚病好开始演唱会,替演唱会本身制造话题,所以排练时间不太多。
不过公司也为此做出解套方案,这场演唱会据公司说法是没有多少新花样,为照顾我刻意没排新出的舞步,全部都是旧舞步旧歌。
整场演唱会重点就是我,我的复出就是这场演唱会本身的最大卖点,我怀疑是因此公司才好心让我随意唱曲。反正不管我唱什麽,公司都能表示出他们补偿我的诚意,当然安抚我不是最重要的事,最重要是去安抚我的粉。
明星多少有偏激粉,而偶像是更容易出现偏激粉的明星种类,我自己就有不少只爱我不惜攻击别人的偏激粉,与为表示爱我什麽都能做的脑残粉。
但我不会瞧不起他们,实话说那时的我也是脑残,虽然我现在长得比较不那麽残了点,可我还没那个本事去瞧不起别人。书中曾用件小事描写我粉有多残,而这我自己也知道这还真是我与我的粉不对。
我过去欺善怕恶,因为自己一个角色被新人抢,就欺负那个新人,还转头就向粉表示被抢角色很难过。
其实我自己根本知道为何那新人能抢我角色,那新人虽新但是个演技派,演技简直甩我八条街,而我与他争的角色虽少镜头,但很重要,不是个能乱来的小配角。当时剧组可能资金不足,所以才为钱而给我这角色,但後来不知为何资金足了,剧组自然放弃我找别人。
重点不是我抢没抢到,而是在这事件中,我的粉就因为新人抢我角色,就寄刀片给那新人,放话要毁他容替我报仇。
我的粉就是那麽凶残,但我们这团每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粉,公司为不激怒这些人,团体不是有理由也不会轻易换人。
我先前是昏迷不醒,所以公司敢换我,粉也不至於为昏迷的我闹太凶。但我醒了,公司就必须安抚住我的粉向他们示好,而我只要表现出因甜头而高兴模样,我的粉心情好就不会凶残,事情安稳落幕。
我自己的打算,也是想着要表现高兴,公司怕而我更怕粉的闹事。我未来是准备要掉向万丈深渊,从凤凰落成麻雀,所以我现在不敢得罪太多人。
我一直都有自己未来会没权没势的预计目标,我不能直接间接得罪不必要的人,只要得罪必要的即可,不能得罪太多害自己未来死太惨。为此我必须让粉安分,不能放任偏激粉给自己招黑,我可不再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谨慎是我应该努力做到的事。
第六章
我虽然忘记许多舞步,但是我的配合度也比以前好上很多,所以我与其他人磨合得很快。没多久,这场真正排练就接近完成。
团体们许多成员,是直到排练才知道我有单独自由歌唱机会,有几个对我露出忌妒的敌意,我知道他们不是忌妒我可以自由选歌,而是忌妒我有镜头。
不在一个大到随时都会有人挡住你的团体,不会知道单独镜头有多重要,我们团体是以人多的方式取胜,但也因此,镜头只能靠自己本事人气去抢。
存活於团体中,有利有弊,好处是你可以不必单打独斗,坏处是资源必定会被瓜分。
真正有实力的明星,不会在意单打独斗的苦难,可我们团的人几乎都不是如此。人鱼由於过於养尊处优,本身体能也与其他的男性有落差,因此不少都是真吃不了苦的娇花。
团体本身可以分担他们单人所受到压力,所以他们需要组团,但又因为他们不希望自己资源被瓜分,所以勾心斗角无所不来。
问我为何知道的那麽清楚?不瞒你说,我以前就是这又要马好又不想给它吃草的自私模样,我当然清楚这种想法。
不过我团当年也不是全是像我这种人这样糟糕,至少我知道我团那位劳模好人,就真没怎麽用这种手段过。而事实证明,手段太脏的总是活不长,能保持手段底线的才能走得远。
可是我没想走远,我想的就是要走不长,於是我继续装出一幅我也很认真要斗的模样,好让众人理解我还是那个我,没有任何正面改变。
我为了想确保我面上表情到不到位,还刻意去看我经纪人的脸色,看见他掩藏不住的厌弃我感,我就放心了,这代表我是成功的。
“听说你之前一直在昏迷,你现在感觉怎麽样?”我还在暗中满意时,就被这声音吓到,回神一看,我团好心的劳模好人正看着我。
他不是在镜头前对我表示关心,而以他人气也没必要讨好我,我相信他的关心最少有部分是真实想法。
但我不打算跟他太好,毕竟他也是未来会飞黄腾达,过去又对我不错的好人,我与他交好只会拖累於他。没办法,原主的男人太过敌我不分,他这路人与我交好太危险。
“不必你假好心。”我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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