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和奥格同时转过头来看向对方。阿瑞斯本来严肃而英俊的脸瞬间挂起嘲讽的微笑,微挑起眉毛,挑剔地看着奥格的脸:“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娶一个‘强壮’到能跟我打成平手的oa。”
奥格的的眉毛和阿瑞斯挑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角度,用一个同样嘲讽的微笑说:“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连一个oa都打不过的alpha。而且根据您的话,我可以理解成您终于打算打破您的不婚宣言,打算找一个柔弱妩媚的小oa了吗?您母亲会高兴的。”
阿瑞斯的眉毛挑得更高了,薄唇轻启要说什么。医生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打断两人的对峙。他尴尬得坐立不安,这是他整个医生生涯第一次遇到100/o,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契合度满分的couple还会跟自己的未来伴侣吵架?哦,看起来不仅仅是吵架,他们看起来恨不得给对方的脸上狠狠地来上一拳……
“虽然奥格先生现在的情况有点棘手,但是您知道的,我相信民政局的人总会有办法把你们绑在一起,还希望二位做好心理准备。”说着,医生又实在觉得自己这段话太诡异了,忍不住又加上了一句,“您二位可以试着多交流感情,我更相信你们会慢慢……”
“除非阿尔法恒星不再发光发热。”
“除非这位先生有一天打过了我。”
两人异口同声地开了口。两秒钟的沉默,奥格笑了起来:“噢,看来我得等到那颗该死恒心燃尽,才能成为上将先生的手下败将?”
阿瑞斯的拳头捏得吱吱作响,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这句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医生急忙站起来,把体检报告递过去:“二位如果需要跟踪体检的话,特别是奥格先生,可以两周后再来检查身体。我们会今早把情况反馈给民政局,争取让二位能够早一点进入磨合期。”
阿瑞斯接过体检报告,冷冷地说:“多谢了。”
医生的额头几乎快要冒出细细的汗,几乎是恭送这两位先生离开他的办公室。
奥格和阿瑞斯脸上带着同样冰冷和烦躁,坐上了来时的飞行器。医院的停车库里热闹非凡,而两人就这么坐在飞行器上,也不发动,也不说话,那份体检报告被阿瑞斯随手扔到了后座。
奥格看着外面一个小男孩跟自己的妈妈哭着不要去医院,不由有些心烦意乱,道:“你看,至少我们现在还是有一个共同的目标的。”
“我没记错的话,”阿瑞斯开口道,“你前天还用‘要嫁给我’来威胁我给你住处。”
奥格道:“现在你给了我住处,我当然要实现我的诺言不是吗?这件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阿瑞斯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用一种很低很低的声音冷道:“如果是90的契合度,我们还可能通过反馈书拒绝婚约。如果是100而我没有一个急着抱孙子的母亲,我们还可以给民政局来一点强硬的措施。可惜没有这两个如果,见招拆招吧。”
两人一路沉默地把飞行器开回家,阿瑞斯一进门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奥格情绪低落地去冰箱里拿了冰镇啤酒,同样地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奥格打开自己的电脑,搜了一些关于oa的资料,越看越觉得心凉。
oa一旦进入了发育期,骨骼会变小,肌肉会变柔软,雌性激素增加,生殖系统发生改变,定期发情。没有被标记的oa每次到了发情期的时候,体温会上升三到四度,出现心烦意乱、轻微晕眩、出汗增加等症状。他们一般都会把自己封闭在类似于睡眠舱的空间里面,确保期间信息素不会泄露出去,一个人把发情期熬过去。这个过程的长短因人而异,长的可能一天,短的也许一个小时。
而当发情的时候无法密闭的时候,就只能靠注射抑制剂。抑制剂毕竟是化学药剂,用多了可能会对身体造成影响,一般只用来救急。只有当一个oa被标记了之后,释放的信息素才变得很安全,不影响标记者之外alpha。
奥格把自己深深地埋进椅子里,神色凝重。他是一个天生的战士,战斗就是他的生命、是他存在的价值的体现。如果如同医生所说的,有一天他变成一个完整的oa,失去力量,变得柔弱,靠一个alpha来保护……
奥格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他咬住自己左手的大拇指,单手在搜索引擎里打下了一行字“延缓oa发育”。
而在相隔不远的另一个房间里,阿瑞斯等到了一封来自罗伯特上将邮件。他点开邮件,正文只写了两个字:“细谈。”
阿瑞斯拨了罗伯特的电话,很快,这个永远都严肃寡言的联邦第一上将的投影出现在他身前,他们连招呼都省了,罗伯特直接了断的说:“这个人你不用查下去了,你可以对他放心。”
阿瑞斯顿时皱起眉:“给我一个理由。”
“他的父母是九区的。绝密计划参与者的家属保护制度。”
阿瑞斯的眉头却并没有松开。这个答案有点超出他的意料,他本以为罗伯特会给他一个“偷渡者”“间谍”“私生子”一类的结果……
“他的父母,真的都死了吗?”
罗伯特点了一下头:“死了。”
“我想要一张他父母的照片。”
罗伯特面无表情地说:“全联邦只有总统能从九区要到研究人员的照片。”
阿瑞斯陷入了沉默。罗伯特的表情稍稍松动了一点,语气也有所软化,问他道:“听我弟弟说,你们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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