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系华庭
容寻跟着胡媚径自来到南系,穿插于华庭,南系华庭,以栽种着各色奇花异草而闻名,就算在这深秋,也甚是婀娜多姿,奇花争艳。
胡媚时而如小女孩般的娇羞,含羞带怯的凝神默默的望着容寻,时而用火辣辣的眼神的挑逗暗示着容寻,容寻一路神色清冷,似是自带防具隔绝了胡媚的视线干扰,淡然的看着布满华庭的奇花异草。
转换了这么多种表情,多含双重暗示的意味,容寻愣是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白费了这么多功夫,奈何落花常有意,流水甚无情,胡媚很是不甘,她自认为容貌、身段不差,况且媚功更是了得。
她怎么会就这么放弃呢?容寻可是难得的尤物,若是一起双修,定是收益颇多,胡媚眼波流转,再次对着容寻抛起媚眼来。
如果各种暗示都看不懂,那不如就打破沙锅,来个直截了当,是以胡媚眼含挑逗之意,直勾勾的看着容寻,这会看他怎么装淡然,就算柳下惠,她也给掰直了。
可惜,容寻:“胡姑娘,莫不是得了眼疾,一路上容某见胡姑娘的眼神甚是怪异。”
胡媚:“…………”
胡媚将容寻带到了南系华庭的靠里的荣里居,安置了下来,然后来了一个含情脉脉而带幽怨的告别,罢了,容公子怕是还没开窍,没懂情滋味,待到堂主调教完,介时再找容寻,也不迟,是以胡媚便回到圣殿堂去复命。
容寻面无表情的拂了拂衣袖,似是拂掉尘埃,一踏进新厢房,容寻就对这个新厢房无甚好感,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脂粉味,让人呼吸很不舒畅,容寻打开窗户透透风,稍走到厢房不远处,透透气,待厢房透风了,便回来,可刚一回来便发现厢房多了一丝异样。
这一进门脂粉味比早先更浓郁,桌旁还坐了一人,似乎是专门在此等候他,只见那人披散着头发,脸垂着看不清楚模样,待容寻走近,那人抬起头来,依稀看到脸上化着古怪的妆容,黝黑的脸涂着红红的胭脂,白白的脂粉,这一看,让人颇难以接受这审美观。
这还不当算,那人臂膀浑圆像是男子的身板,但是又似女子般翘着兰花指,捏着一方丝巾,一细看更是还留着一撇胡须,连如花也做不到这么极品。
容寻:“………”
那人一见到容寻,便捏着丝巾,如同花枝乱摆般走到容寻面前,这一路走就一路扑簌簌的掉粉,这扑面而来的刺鼻气息,熏的容寻很是无奈,只得以袖口遮鼻,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人,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着实让人倒足胃口,难以忍受,那人甩甩的丝巾,翘起兰花指,娇滴滴的对着容寻一笑,露出两颗大门牙,脸上又不断扑簌掉着粉,要有有多么惨不忍睹,就多惨不忍睹。
“阁下便是花姑姑的新男宠吗?我是花姑姑的男宠教习娇娇,姑姑说我长得人比花娇,进东篱宫后便取名,娇娇。”破铜锣嗓音捏着装柔细的强调在静静的房间响起,很是突兀。
容寻:“………”,这长成这样,到底是有多比花娇啊?
那人看着容寻愣在那里,舀起丝巾轻笑道:“这人吗,总是为着名,利,权,美色斗个你死我活,恕不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奴家几年前便也是江湖一条好汉,人称赵九鼎,为着名,利,权,美人而活,要多累,有多累,这穿不好,吃不好,而如今自当进入东篱宫当了姑姑的教习,美人在怀,肆意逍遥,人生得意须尽欢。”说完便伸出,想触碰容寻的肩膀,被容寻闪开了。
娇娇见着容寻板着一张脸,不答,又接着不紧不慢的说道:“娇娇便是这姑姑房的教习,什么是教习,就是凡是伺候姑姑的新男宠便需要经过奴的调教,这身为男宠嘛,一开始觉得不习惯,自然做久了便习惯,男人吗,谁伺候谁,谁上谁下,还不是一回事,把脸面抛开了,在这里有吃有喝,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姑,便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况且你看你的模样如此的俊,不愁不受宠,咱姑姑的眼光可是很好的,你伺候完姑姑,我们可以试一试,我男女通吃,技术很好,说完抛了一个媚眼给容寻,身子就想往容寻身上靠。
容寻抿着唇,铁青着脸,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这一次显然是气到了极点,看着那想往他身上靠的那一坨人妖,一个闪身闪开了,接着掌心化力,将那一坨娇娇轰了出去。
“啊”随着一身尖叫,刚走到华庭的花牡丹,便见着身前多了一道浓重的黑影,正向她砸来,赶忙运起内功朝着那道黑影打了过去,黑影改变了运行轨迹,落到了旁边的荷塘,发出一声巨响。
花牡丹喃喃道:“好霸道的内力。”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似是受了内伤,花牡丹一阵后怕,也不知道是那个高人,若是被黑影砸重,怕是不死也会成为废人一个。
“参加花堂主。”
荷塘的一声巨响,引得南阙的护卫纷纷赶来,荷塘周围被重重的包围了起来。
花牡丹吩咐道:“去查查是谁敢在南系华庭动脚。”
“诺。”护卫齐齐整整的就开始排查起来。
容寻遥遥的看着荷塘遍布人影,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深入眼底,这凭空来的这一番屈辱,他该去找罪魁祸首好好的清算一下这笔账,嫌弃瞅了眼充满脂粉味的厢房,转身离去。
而彼时的北宸雨因强接笺罗的一掌,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大碍,只有她自己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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