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从家热闹了,从德简、从廉也被叫回了家,迎接从林的吵闹和钟家的质问,前者好解决,一个旁支,给脸不要脸,自甘堕落,还想给你做主,多大的脸。
从夫人的手段也干脆,直接打晕,扔回了旁支,在主宅呆久了,真以为是主家少爷了。
钟家就比较棘手了,怎么说也是娘家人,那可是她在从家立足的后台。
“大哥,我真没说过子聪不举这种话,何况这种事情,我一个做姑姑的,怎么可能清楚,子聪你来说,这种事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夫人还算比较冷静,柔和可亲的脸色很好地安抚了一群暴躁的男人。
“姑姑,我觉得这事跟溪儿有关,前几天还好好的呢,自从溪儿说了那话之后,就不成了。”钟子聪涨红了脸,却不得不把心里的怀疑说出来。
“是不是从溪对子聪怀恨在心,使了什么手段?”钟翰作为钟家家主,神色还算平静,可眸子里的狠戾稍稍泄露一丝,都忍不住让人浑身发冷,不管这事跟从溪有没有关系,他都觉得让那个祸害消失,当年若不是妹妹要玩什么养废手段,怎么可能容忍那小崽子活到现在,还差点搭上自己的独子。
“对呀,灵灵,子聪不是说了吗,是从溪说了这件事,之后才发生的这些,肯定跟从溪脱不了干系,不行,你赶紧把他叫回来,这事要是他干的,你们谁都不能拦着,我非活刮了那贱种不可。”说话的女人坐在钟翰身边,体型比较丰满,正是钟子聪的母亲梁幽。
从廉坐在一旁,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他父亲一眼,就继续装木头,他早已不是天真的孩子了,但对于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很少有关注,有父亲母亲全心全意的培养,他在从家的地位很稳固,被人当面称儿子是贱种,父亲还能够面色平和,从廉也真是服了,恐怕他永远也修炼不到父亲的那种层次。
“那可是你儿子,你到是说句话啊!”从夫人轻轻推了从德简一下,娇声道。
“我没有那样的儿子,是你非要养着,现在养出麻烦了。”从德简长得不错,看起来正直又有威严,说话虽然带着埋怨,却让钟夫人心中甜丝丝的。
“我还不是怕你被外界说冷血,连自己血脉都不顾,这才一直养在身边,谁知道会好心没好报,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还害了子聪,对了大哥,子聪的身体检查过了吗,结果怎么样?”从夫人一句话,直接把这件事扣在了从溪身上。
在座的人对于这一点,没有任何意义,可见是习惯了的,说起检查结果,钟翰的脸色又拉了下来:“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气氛顿时沉寂了下来,钟子聪脸色青紫,自己的*被拿到桌面上讨论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对于一个男人还说,这是羞辱,何况还是出身世家的继承人,一路顺风顺水地生活,上来就经历这般打击,却是不太承受得了:“我先回家了。”不等众人反应,起身便离开了。
大家面面相觑,却也理解他的难堪,钟翰和梁幽的脸色也不耐起来。
从德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说道:“既然这样,还是抓紧时间治疗要紧,科技院的程院士跟我有几分交情,明天我让他去钟家一趟,从廉你去把从溪带回来,整天待在外面成什么样子。”
“那就谢谢妹夫了,只是钟家希望从溪回来之后,能直接送到钟家。”钟翰站了起来,准备去看看跑出去的儿子,他有点不放心。
“自然。”在从德简的心目中,从溪从来没得到过他的承认,现在钟家需要一个交代,不管这件事他有没有参与,都需要把他推出去,让钟家泄愤,顺便也不想家里一直住着一个外人,这下好了,两全其美,一箭双雕。
钟家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起身告辞。
从廉站起身刚要走,却被从夫人拦住了,回身说道:“廉儿先别急,这件事有点不太好办,从溪现在住在项天御的别墅里,你们根本进不去,更不要提捉回来了。”
从德简惊讶地抬起头,他刚从第三军回来,还真不知道从溪身上发生的事。
从夫人立刻添油加醋地把论坛的消息,他们去别墅发生的情况一一说了“这件事我也一直想不通,天御殿下不可能看上从溪,可又让他住在私人别墅里,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从廉你直接去找项天御,把我们刚刚得出的结论告诉他,问问他的意见,记住,对天御殿下那样的人,直接问,效果会更好,若是殿下不很在意,就把人带回来,若是出现其他变故,你能做主的自己处理,不能做主的再问我,记住,不要得罪项家的人,具体操作,你要做到心中有数。”从德简考虑了一下,找了个折中的办法。
“我明白了!”
从廉带上军帽,大步离开了家。他有时候会想,除了他是长子外,也许就因为他长相和父亲最像,才被列为继承人,作为弟弟的从瑜,因为是龙凤胎的缘故,长相大多遗传自母亲,秀丽为主,从溪身上找不到和父亲的相似之处,当初若不是做了三次dna,都证明是父亲的种,从家还真不相信,那个瘦弱单薄的男孩会是正直严肃的从德简之子。
当年从溪的母亲也是这个原因才早早把人丢给从家,拿了一笔钱离开的吧!毕竟若是长得像从德简,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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