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笑容,“这样的称赞会让我心花怒放的,克里斯,不过话说回来,你只觉得我是在几个月时间内就取得了别人取得不了的成功,可实际上我在股票市场浸淫的时间实际并不比任何人少。早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就学会用零花钱为我自己赚钱,如今也不不过把那时候的技巧再拿出来用而已。”
“但那时只是小打小闹不是吗?蒂凡尼说过的,你是他最聪明,成长最快的学生,你知道他可不轻易夸人。”
“好吧。”我举起酒杯,“也许我们该敬聪明的天赋一杯,对吗?这里可是有全美国最聪明的律师。”我看向他,“和最聪明的老板。”我指了指我自己。
克里斯忍俊不禁的举杯和我相碰。
一晚上我们都详谈甚欢,直到晚上十点钟,我和克里斯才在第五大道的大街上依依惜别,克里斯直接开车回蒂凡尼的家,而我在目送他离去后,也同样伸手拦住一部出租车打算回家。
然而就在这时,我身后的几句争执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对不起,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能说英文吗?”一个熟悉的不得了的声音传来,一瞬间犹如惊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响。我瞳孔猛地一缩,这个是……顾安宁的声音!
他怎么会在这里?
数句疑问在我心头想起,我的心里顿时犹如惊涛拍岸,但我的脸上却始终什么表情都没有,面前的的士司机疑惑看我保持着抓车把柄的动作,“先生,怎么了?”
我猛地清醒过来,“啊,对不起。”
“您没事吧?”对方并没有计较我的失态,反而关心的又问了一句,也许我的神情实在是太古怪了,连此刻的司机都觉得不对劲起来。
“没事,谢谢你关心。”我从钱包里掏出五美元的小费,塞进了前车窗内,“对不起,我把位子让给旁边这位女士。你让她先上车吧,”说完我后退一步,让排在我身后等车的女士走到我面前,自己急匆匆的转回头。
马路旁边有两个人在争执,走近一看,其中一个果然是顾安宁。他的身前站着一个黑人女性,看穿着打扮,似乎是一位年老的吉普赛女性,此刻她正抓住顾安宁的手不停说着什么,而顾安宁眉头紧皱,非常用力往回扯自己的袖口。
“请放手,你再纠缠我我要报警了。”
顾安宁再次用英文发出警告,他的口吻非常生气,隐隐还带有着傲慢的成分,但是对方充耳不闻,手径直向顾安宁的口袋掏去,顾安宁看起来又恼火又无可奈何。他四处打量着周围,希望有人能站出来伸把手,但是每个人都急匆匆从他面前走过,好像对此场景视而不见。
我一眼就明白他遇到的麻烦,他这是遇到讨钱的吉普赛女人了,在美国和欧洲,到处都可以看见这种流浪的吉普赛人,他们没有祖国和故土,每日以乞讨,抢劫,偷盗为生,这个说法并不是种族歧视,而是他们真正的职业就是如此。现在顾安宁明显也被当做一只肥羊被人缠上了,他的亚洲面孔在异国他乡的晚上很容易遭遇到各种牛鬼蛇神。
“保安!”我一边走过去,一边大声呼唤着饭店的门童,离着最近的斯台第五大道酒店是我刚刚光顾过的地方,其二楼就是aifriori餐厅,“快去叫人,这里有位先生需要帮助。”
门童刚刚还收了我十几美元的小费,此时我的呼喊比其他人都有效得多,他立刻前去找警卫了。而我直接转头对那个吉普赛女人说,“还有你。夫人。”我很凶狠的看着她,“请你快点离开,否则我们要不客气了。”
兴许是我常年健身的强壮体形震慑了吉普赛人,那个老女人终于停下对顾安宁的纠缠,害怕的看了我一眼,在发现我一直矗立在旁,并没有走开的意愿后,她立刻转身跑了。我松了口气,回头看向顾安宁,发觉他同时也也轻轻呼出口气。
“谢谢。”顾安宁说,脸上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可见刚才那个吉普赛女人的纠缠让他有多么烦躁。
“没关系。”我轻声说,眼睛盯着他足足两秒钟后才挪开,“你看看你的口袋,钱包还有没有丢失。”
“哦……对。”顾安宁连忙伸手进自己的衣袋里。
在他发现了他的钱包依旧在身上后,我也安心了一点,在这异国他乡,钱和护照丢失是最麻烦的事情,不过出于道义,我还是提醒他,“也许我改告诉你,这么晚你不该一个人在这里瞎管,虽然纽约是个很繁华的都市,但作为亚洲人,有时候麻烦是很容易找上你的。”
“是的。我发现了。”对方很懊恼的说。“谢谢你。”他又对我说了一遍。
我的视线重新游移到别处,盯着远处虚空的一点,对于他的道谢,我不知道现在该对顾安宁说什么,或许也什么都不想说,一时间我脑海里飞快的闪过顾安宁好几个画面,有他冷冰冰的用言语讥讽我的景象,也有他把我的花直接甩垃圾桶的景象,更有他跟着朋友转身离开,把我一个人抛在后面的景象,最后所有的画面,都定格在我被送上飞机,打他电话却到登机前都无人接通的那一幕里。
“我走了。”我最后说。“希望你下次小心。”
我打定主意不去管他的闲事,转身前往另一个路口等车,然而就在我走开的那一刻,后面突然传来顾安宁的声音,“等等。”他居然主动追了上来,“请等一下。”
我惊讶的停下来。
他走到我面前,“那个,先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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