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上去?”寇明嫣见刀爷的目光有些发憷,这人琢磨什么呢?
“这庄子上没什么守卫,只是小心狗。”
说完话,他手里拿出一样东西,随后壁虎一样地爬了上去,寇明嫣见他过去了,才跃升而起,也过了另一边去。
另一边的刀爷满心的佩服,看看人家这轻松,再看看自己,他连连摇头。
过了农忙的时候,冬日里天黑得早,晚饭时辰已过了,威宁侯府的主子并不在,只有庄头在,正院黑黢黢的,唯有下人的的住所还亮着灯火。刀爷没来过,只听妻子描述过,不过以他的本事,站定后,立刻看准了方向,往前摸去。
树叶哗哗作响,冷硬的风吹得人刺骨的疼,走了一阵,刀爷已确定了地方,“这个院子里就是,二小姐小心了。”
门是被栓着的,寇明嫣见他拿出一把细长的刀伸进去,扒拉几下,随后推开门,寇明嫣紧跟在后面。
呜,一只人一般高的大狗挡在两个人面前,还没等它叫唤,刀爷已丢出块肉来,哪只狗立刻吃了起来,只一会就无声无息地翻倒了,寇明嫣那看过这个,一时稀奇得很,更是觉得市井与江湖的不凡来。
寇明嫣只跟在刀爷的后面,看着他行动,不一会,两个人到了窗户前面,听着屋内的人说话,其中小孩子的声音尤其响亮。
“直接动手吧,我这边,你那边。”
寇明嫣点头,两个人立刻破门而入,寇明嫣进的是西边,屋里的人受惊刚抬头,凭借速度,她已把孩子提了起来,“别动,动一下孩子的命就没了。”她的手捏在孩子的喉咙位置上。
一会功夫,东屋里的一对夫妻被刀爷带过来了,见二小姐已逼得张大虎不敢动,刀爷心里称奇,这二小姐还真是出手不凡。
二十七八岁的媳妇,眼角已有淡淡的纹路了,肤色黝黑,模样普通,一见自己的孩子在寇明嫣手里,惊叫道:“小宝”
“墙角去,不然孩子就没命了。”刀爷挡在前面,她那个夫君拉着她,看着刀爷凶神一样,往后退。
“求你们别伤孩子,我们不动,小宝啊,你乖啊。”那个媳妇哭了,“你们要什么,都给你们,别伤害我的小宝。”
不耐烦听她哭号,一把小刀甩了过去,扎在墙上,他夫君一哆嗦,看着墙上的刀,忙捂住妻子的嘴。见都老实了,刀爷看着屋中央坐着的男人,“张大虎,是你吧,没找错吧。”
“你们要干什么?”点名道姓找他的,张大虎心里一惊,知道怕是不能善了,他这时才从板凳上站来了起来。
扫了下屋内的情况,刀爷撇嘴,“办了那么大一件事,光是赏钱也够你隐姓埋名地过好日子,怎么还舍不得你的主子。”
屋内不过是普通庄子上人家的样子,一张土炕,炕梢摆着一个长条柜,没到睡觉时间,被褥还在柜上跺着。
地上张大虎正给孙子做什么呢,全是木头沫子,一把小刻刀此刻握在他手里,抓得紧紧的。
“你们是谁,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别动孩子。”
寇明嫣的手在他说话时,又到了孩子喉咙位置,那笑,让他发冷,这是谁,速度这么快,见张大虎在看自己,寇明嫣下颌微抬,“你那一箭可是真疼啊。”
“什么箭,不知道你说什么?”张大虎心里发沉,怎么找到这里的,他那次出去,儿子儿媳都不知道。
寇明嫣一身男装,看上去非常俊秀,张大虎并没想到这个就是他刺杀的人,不过,这任谁也是想不到的。
“你说,拿那支箭,扎在你孙子的胸口怎么样,才做的事竟然忘了吗?”她的手微微使劲,孩子已发不出声音来,只手脚来回扑腾着。
“不要,求您。”
那对夫妻,恐惧刀爷不敢过来,立刻跪下了,使劲磕头,“求您了,求您了,别伤孩子。”
寇明嫣的手;离开了,那个孩子开始咳嗽起来,听得人揪心,那个媳妇受不住了,怨恨地问道:“爹,你到底干了什么?”
她夫君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她看向夫君的脸,一下明白了,是那张五百两银票惹出的事,心里只觉得恐慌,不会是去杀人了吧。
寇明嫣话一说多了,张大虎听出来了,目光转向寇明嫣的脸,仔细看着,“你,你是女的,你是明嫣郡主?怎么可能?”
他大惊失色,“你,你是人,是鬼?”
刀爷笑了,“就这么个蠢货,竟然干了这么大一件事,你主子也是个人才,知人善任。”
“怎么没死,怎么会呢?”张大虎心神失守,他很确定那支箭的准确地扎在胸口上,不可能没事人一样的。
“谁指派的你?老东西还不说。”刀爷手里又拿出一把小刀来,在手里转着,目光只在几个人的脑袋上。
张大虎看着儿子儿媳孙子惊恐的模样,“杀人偿命,我陪你一条命。”这时,他知道逃不掉了,到是敢作敢当。
“你一条命,能陪得了吗?”刀爷不屑地看着他,“还是交代出主谋吧。”
张大虎神情扭曲,“没有主谋,只是我自己喜欢射箭。”
他话没落地呢,小孩子就嗷的一声,寇明嫣见刀爷已到了自己提着孩子的跟前,那个孩子的手指头看样子是断了。
孩子的哭声让那个媳妇发狂,疯了一般不管不顾地,就要过来抢孩子,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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