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陈查提着一只烤大雁进来,顿时满帐肉香。靳海棠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闻着香味肚子咕噜噜叫起来,嘴唇动了动。
陈查瞥了眼桌上的肉汤,说:「怎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今晚这汤里可什么都没有。」靳海棠鄙视地横了他一眼。陈查笑说:「不信?我喝给你看。」他端起碗来喝干抹抹嘴说:「不喝汤算了,吃点东西,我可舍不得你饿死在榻上。」
把大雁撕扯开,陈查松开靳海棠腕间的束缚递给他说:「吃吧,想咬我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
靳海棠咬牙切齿地接过,也不嫌肮脏大口撕咬嚼着,看陈查的眼神像恨不得他是嘴里的肉生吞下去。陈查不以为然,笑嘻嘻坐在一旁看他吃得喷香。等他吃完,脸盆里拧了手巾递给他,看他斯文地擦拭干净,用手托起他的下巴。靳海棠拧着眉头不去看他,菱形的嘴角紧紧抿着,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
校尉进来给火盆里加了炭,把火拨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帐子里的景色比火盆还要撩人。
靳海棠在榻上翻腾,耳红脸热,薄被滚落在一边,榻上的兽皮纠缠在腰间。陈查慢慢脱着衣裳看他浪荡的呻吟。
靳海棠被陈查搂着腰身抱起来,不由自主把分身在他小腹上厮磨,t-u,n部被他紧紧抵住。两只手撑在陈查肩头,鸦翅般漆黑的头发散落在胸前、背上。
陈查把他的头发握在手心里,轻轻拽动迫他昂起头,低头啃咬在他喉间,另一只手顺着他微微沁汗的后背一路摸到t-u,n间。昨夜弄得狠了,手指在穴口揉弄了几下就轻松插了进去。靳海棠一心只想求欢,不停摆动腰肢迎接,嘴里呢喃着引得陈查险些把持不住,舔着他的锁骨咬着他的rǔ_jiān说:「这样好不好?」
「嗯好……进、进来……」靳海棠颤声哀求,眼神含着火焰般撩人。陈查托起他双t-u,n用力挺入,像奔驰的骏马般驰骋。靳海棠腰膝酸软,颤抖着紧紧贴在他怀中。
蜡烛燃尽,烛泪满座,火盆渐渐熄灭,帐子里蒙蒙泛着光亮,天色近黎明。靳海棠有些清醒了可身上的陈查仍不放过。两个人唇舌纠缠,银丝挂在唇边。
陈查看他眼神渐渐清明,低头在脸上用力亲了下,邪笑说:「哦,忘了告诉你,那汤里我真的没下药,不过……我把药都抹在了烤大雁上,你可吃了大半只,药量不轻啊。」
靳海棠一愣,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帐子里只听到陈查得意大笑说:「咬得好,爷就喜欢你这个模样!」
陈查志得意满骑着「雪里追风」带着校尉巡视营帐。辕门喧哗,迟了月余的粮草终于到了,兵丁们兴高采烈纷纷到辕门迎接。
陈查脸色一沉,嘴角浮起一丝狞笑,对校尉说:「小的们,跟我去看看!」
老钱带着火头军正在验收粮草,车上布袋叠布袋扎得紧紧的。陈查翻身下马,从靴筒里拔出匕首「噌」地插进一只布袋里,手腕一沉,锋利的匕首豁开了布袋,豆子哗啦啦倾泻在地上,瞬间积了个小土包,都是发霉带虫的。
围上来的士兵犹如腊月里被泼了盆冷水,一个个气愤填膺,骂骂咧咧地嚷着:「他娘的,咱们在边关拼死拼活倒连畜牲都不如了,又送来这些发了霉的豆子,这是人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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