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虚,你不要以为你是一名皇子就可以这么和我说话,固然你是皇子,我只是皇子府的一名管家,可是,这个社会更多的是要看实力的,你只不过是一个空壳子皇子,也敢在我面前嚣张摆谱,你还不够格。”钟少游的眼神中仅有的一丝理智逐渐被夏元虚的轻蔑态度消磨殆尽,充满了怒火,手指着夏元虚的鼻子,霸气十足的说道。
“放肆,你只不过是一个奴才,胆敢用这样的语气跟皇子说话,你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沈言瞧见钟少游终于被夏元虚刺激的发了狂,眼眸中浮现一抹冰冷的笑容,冷冷的望了钟少游一眼,仿佛钟少游就是一具没有丝毫生机的尸体。
“来人,给我拿下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让他知道什么是礼法。”
“你又是谁?胆敢这样跟我说话。”瞧见沈言摆的谱比夏元虚还要高一个逼格,钟少游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疑惑,原以为一身便服的沈言只不过是夏元虚的一个小跟班,自己一个小拇指都可以碾压对方,可正是入不了自己双眼的沈言竟然敢让人将自己抓起来,这片天地莫非是反的不成。
“钟少游,你不是欺负我只是一个空壳子皇子吗,你不是觉得本皇子啥也不是吗,你不是觉得你一只手就可以将本皇子碾压吗,告诉你,我本皇子虽然是一个空壳子,可是本皇子有一个好师傅做靠山。”听到钟少游满是怒火的话语,夏元虚的眼眸中闪现一抹前所未有的快感,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奋,朗声说道。
“好师傅?不可能,虽然你只是一个空壳子皇子,可是你也不可能私自拜师,你官面上的师傅都会在宗人府备档,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事。”听到夏元虚的话语,钟少游的眼眸中浮现一丝疑惑,说话的逻辑也出现了一些凌乱。
“你以为你是谁,手眼通天吗,本皇子有没有师傅,也需要你知道吗?”听到钟少游的话,夏元虚趁热打铁的刺激道。
“钟管家,你是不是很好奇本皇子的师傅是谁呀?”
“你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本皇子的师傅便是本皇子的侍讲、大夏皇家军郎将、锦衣校指挥同知兼金陵统领、兵部郎中、刑部员外郎以及内阁行走沈言了。”瞧见钟少游一副想要知道的神色,夏元虚的眼眸中浮现一抹得意,眼神中写满了一抹兴奋,朗声的说道。
说完后,夏元虚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钟少游的眼睛,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震惊和一副被惊吓到的神态。
“沈言?你便是沈言。”听到夏元虚的话语,钟少游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震惊。
钟少游从来没有见过沈言,可是有关沈言的传闻,钟少游一件也没有落下,正是知道沈言的名声,知道正主是沈言时,眼眸中才多了那么一抹色彩。
“怎么?我很有名吗,难道我的名声都传到了十皇子的府上,是谁这么好,无条件宣传我的名声,我应该感谢他呢,还是要找他支付肖像权的费用。”瞧见钟少游的沈言,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淡淡的惊讶,嘴里不由得嘀咕道。
“我明白了,原来是你派人抓了我威儿。”钟少游的脑海中浮现桑安炎说的话语,原本还很好奇,刑部的人谁敢这么大的胆子敢抓威儿,后来见到是夏元虚,钟少游也不是很肯定就是夏元虚下令抓的威儿,毕竟夏元虚之前的名声和胆识放在哪里,一个人想呀改变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除非是一直在假装。
而现在听到沈言是夏元虚的侍讲,加上沈言一直很淡定的看着夏元虚和自己斗法,钟少游顿时明白了,抓威儿的人原来是沈言。
“你儿子的事发了,当然要被缉拿归案。”听到钟少游竟然猜到是自己下的抓捕钟威的命令,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诧异,随即眼眸中流露一丝冰冷,淡淡的说道。
“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一定不会先考虑儿子的事,因为你已然犯了蔑视我大夏礼法的罪名,所以呢,还是想想怎么过这一关吧。”
沈言说到这里,右手微微一抬,示意跟在身后的房步瞳上前拿人。
“我犯了你蔑视大夏的礼法,纯属一派胡言。”瞧见房步瞳从沈言的身后慢慢走了出来,钟少游顿时感到一阵危机感,自己这一次来刑部要人确实有些托大了,自己原以为凭借自己在刑部的名声,将威儿搭救出去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没想到的是,自己进入刑部大堂后竟然发现所谓的夏主管竟然是十八皇子,这个发现固然自己让一惊,可是自己一点都不怵夏元虚的身份,毕竟除了身份,更多的还是看实力。
然而,真正让自己感到一丝不安的竟然是沈言,这个突然在金陵崛起的人,不管他头顶上有多少光环,这都与自己无关,可自己明显感觉到夏元虚一直在刺激自己,让自己失去理智,从而陷入沈言布下的陷阱。
而正是这个可大可小、可有可无的礼法之罪,让钟少游明显感觉到了不安和无奈,因而再一次听到沈言要将自己拿下问罪的时候,钟少游的眼眸中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慌乱。
到了这个时候,钟少游已然明白了沈言的布局,可此刻,似乎已然为时已晚。
如果自己没有踏进沈言的陷阱,自己不管是生气也好,还是痛苦也罢,只要自己能离开刑部,自己就能呼风唤雨,与沈言斗法。
可现实却是,自己即将被抓捕,一旦自己被抓捕,自己即便有通天的本领,也没有任何施展的空间和舞台,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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