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不不不!”罗贵荣连连推手,表示不敢。大老板的椅子,哪是他能坐的!
周悠悠问:“要不把这把椅子摆清洁科供起来,许总御赐,坐一下就得发配边疆的圣物,我看供起来最合适,摆给大家瞻仰瞻仰,全公司唯一一把价值十几万一把的椅子就摆在咱清洁科。”
“这合适吗?”
“合适,王经理让我推来的。”
罗贵荣“咝”一声,突然想起还在跟周悠悠说她干清洁工的事,说:“你真打算干这清洁工?”
周悠悠一本正经地说:“要不然我站在这里干嘛呀。”
罗贵荣一听,没招了啊!他说:“不错不错,年轻人,懂得吃苦,好事,好事!那我给你派活了?”
“嗯,派吧。”
罗贵荣斟酌了下,说:“你看你刚来,我也不知道活干得怎么样?这样,你先去领一套工作服,我再派个人带你两天,等你适应了再专程负责一片区域。”他的话音一转,说:“你手上那戒指挺贵的吧?”
周悠悠干笑一笑,怕人家以为她在显摆什么的,怀着无比谦虚的精神说:“装饰品而已。”拼命把戒指的价格往白菜价上送。
“我看没几大千也下不来。你别弄脏了,干活和时候记得取下来收好。”
几大千!几大千!周悠悠瞅瞅自己手上的戒指,说:“不值几大千,a货,几百块。”泪,我可怜的戒指,身价瞬间缩水到跳楼价。
罗贵荣罗科长找了个勤快脾气又好的四五十岁的阿姨带周悠悠——拖电梯过道。
鉴于周悠悠能干出私占大老板椅子的事,罗贵荣也不敢把周悠悠往办公区域那带,公司领导上级的办公区更不敢让她进,还是拖公司过道比较好,活又简单,扫下烟头、灰尘,再用拖把拖一遍就好了。
周悠悠的智商没有问题,拖地这种不需要费脑力的活清洁阿姨做一遍她就会了。
拎一个水桶,装大空桶水,把拖把往桶里一塞,浸湿,提起来,把拖巴拧得半天,往地上一拖,基本上就完事。周悠悠埋头拖着电梯口,这把拧水拖把的那节扭动拧水的设置坏了,拧没拧水都和没拧一个样。周悠悠问:“要不要换一把拖把?”
“我今天早上去问过了,新拖把还没有到,将就用一下吧。”
“哦。这湿漉漉的不大好吧?万一谁踩滑了怎么办?”
“现在上班时间,没什么人走。等到下
班时就干了。”
“嗯。”周悠悠应一声,把拖把往已经变成污水的水桶里一塞,将拖把浸湿迅速提起,往电梯口一送,“咣”地一声电梯门开启的声响,一只脚从电梯里跨了出来,跟着周悠悠的拖把就已经撞了上去。
污水横流的拖把撞在那精致的脚踝上,脏污的水顺着那雪白的脚踝像水溪一样往下淌,瞬间,整只脚都不幸罹难,就连主人穿着的那条七分裤也很不幸地被弄湿了,雪白的裤子和浸湿后的泥色形成泾渭分明的两种色。
周悠悠傻眼了,原本撞在人家腿上的拖把又一下子滑到人家的脚背上,那脚啊,已经被埋在了拖把堆里。周悠悠回头冲身后的那位清洁阿姨说:“你不是说这会儿没人走这电梯吗?”
那位清洁阿姨也傻眼了,吓得站在那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周悠悠!”一声暴吼差点把电梯的顶给掀了。
王经理!周悠悠朝旁边一看,只见王经理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直冒,一副呲牙裂嘴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他厉声怒吼:“你被炒了!”下一秒,王经理又急急忙忙地掏出纸巾要去替被祸害到脚的那位擦脚,一蹲□,赫然看到拖把还搁在人脚上。王经理赶紧把拖把拎开,刚要去擦,那脚已经迈出去。
周悠悠只瞅了一眼,就看不下去第二眼。她在想:这么脏的水弄到人家腿上,会不会过敏长什么红点痘痘、脚气之类的?周悠悠赶紧道歉:“对不起,我没看到你出来。”
那被祸害了脚的正主儿出声了:“周悠悠?”声音略带询问的调子,低吟婉转的声音,十分少见的好听声音。
周悠悠“嗯”了声,抬起头朝那声音的主人望去。果然是个年轻女人,人如其声,没有职场女人的那种张扬和市侩气息,人很柔和,还有种出身书香门弟的秀雅气息。素静的脸不施任何脂粉,浑然天成的美丽,不张扬,只是柔柔的静静的绽放自己的美丽。
那女人冲周悠悠轻轻一点头,转身对王经理说句:“不碍事。”她等身后的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从王经理手上接过纸巾替她擦了脚上的污水,转身走了。她走出去几步,又停步回头看向周悠悠,问:“你和云舒是什么关系?”
周悠悠答句:“她是我嫂子。”刚要问:“请问您是哪位?”这姑娘已经转身走了。这姑娘的身后,还跟着一溜人,大约五六个之多。周悠悠纳闷:这是哪尊佛?怎么问起她嫂嫂?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许澄!随即又否认,不会是许澄,她又不是没见过许澄的照片!凯旋门广场前,比着两个大大的二字,笑得像一朵挤紧的菊花,跟面
前这位完全是两个范儿。
边上那位清洁阿姨犹在犯傻状态,周悠悠继续抡起拖把拖地。
没拖几下,人事部的王经理回来了,对周悠悠说:“周悠悠,以后你也别拖电梯了,去扫厕所吧。”
周悠悠正弯着腰拖地,听到这话,诧异地抬起头,伸长脖子望着经理,忍不住问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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