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请客官你留下您的尊姓大名,让我知道您恩公大名”。
我一时想不起该说什么名字好,随手之间就把折扇打开,看到折扇上“长恨歌”三个字,我露出笑容。我扭过头去大声地说:“就叫我长恨歌好了”。
我说完名字后,回过头来不再理会店铺老板,和脱脱一起骑马,继续前行。这时脱脱困惑地问道:“阔阔出大人,脱脱不明白,一把折扇换您一袋金币,您为何还如此还开心?”。
“的确,用一袋金币换一把折扇,确实是不值。但用一袋金币换一颗善良的心,我倒是觉得非常值得”。
我们走过几条街后,竟然意外地来到孛鲁的府邸外。我已经很久没有再见过孛鲁夫人,自从孛鲁在蒙古去世后,孛鲁夫人就随儿子塔思又重新回到汉地,在这燕京城定居下来。
我对脱脱说:“我们既然都来到这了,我们就进去见一见孛鲁夫人吧!”。
在侍女的引领下,我们来到孛鲁府中的大厅,孛鲁夫人亲自在大厅门口迎接我,恭敬地请我坐到座位上。孛鲁夫人非常虔诚地对我道:“国师大人您能驾临府上,是我乌吉斯格朗赶到无比的荣幸”。
“孛鲁夫人你言重了,我不过仅仅是蒙古的国师,怎么能受得起孛鲁夫人您如此厚待”。
这时一个领着孩子的女人突然走进大厅中,那个女人大约二十岁多左右,容貌清秀,穿着朴素的衣服,脸上没有任何妆扮。她虽然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眼睛,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随她而来的小孩,他大概三岁左右,他穿着我汉人的汉服,像我汉人一样束发,但仍掩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粗犷气质,另外他与孛鲁十分的相似。
孛鲁夫人一看见她们,立刻就变得不高兴。“你怎么来了,是谁让你来的。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后不允许你再踏进这府中一步。今天国师大人驾临府上,你赶快走,不要打扰到国师大人。来人,快把这对母子轰出去,今后谁再让她们进来,我就严惩谁,快轰出去,别再让我见到她们母子”。
大厅的气氛立即变得异常沉重,我十分尴尬地坐在座位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将手中的折扇打开,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着事情的发展。
“我也是孛鲁大人的妻子,我的儿子也是孛鲁大人的儿子,为什么我们不能进这府邸”。
孛鲁夫人冷笑道:“你不过是孛鲁大人的侧室,我才是孛鲁大人的妻子,我有权决定你是否能留在这府邸中。不过,既然是当着国师大人的面,你说这孩子是孛鲁大人的,那好孩子留下,你永远不要再来了”。
“您都说我是孛鲁大人的侧室,那我更应该应尽到作为侧室应尽的贞节,留在孛鲁大人的府中,抚养我和孛鲁大人的孩子长大成人,为孛鲁大人守贞以明志”。
我没有想到在我面前的女人,竟然是如此贞烈的一个女子。我从座位上起身,‘啪’,将折扇合起来,走到她的面前,非常轻浮地用折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我看着她清澈而又坚定的眼睛,我突然想起我原来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只是现在的她比起四年前的她,更加地美丽动人。
“能告诉在下,你的名字吗?”。
她的样子看来有些胆怯,但她的眼睛中却没有丝毫的胆怯,她缓缓地从口中吐出:“杨雨玲”。
我兴致盎然地说:“好名字,‘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说完便将折扇从她的下巴下拿走。
“既然国师大人对这个女人有兴趣,那国师大人不妨娶了这个女人便是”。
“孛鲁夫人您可真会说笑,阔阔出已经有妻子了,又怎能再娶妻子呢?”。
“对了,能告诉在下,杨姑娘你为何执意要留在这里,为孛鲁大人守贞呢?你明知道这里似乎不怎么欢迎你,你却偏要留在这里,你这是何苦呢”。
杨雨玲意志坚定地说:“国师大人您也是汉人,想必您也应该知道女子从一而终的道理,我选择对丈夫从一而终,难道有错吗?”。
我摇摇头,苦笑说:“女子选择对丈夫从一而终没有错,但问题是你真的喜欢孛鲁大人吗?”。
杨雨玲清澈的眼睛闲过一丝犹豫,有些意志不坚定地说:“我当然喜欢孛鲁大人,不然我怎么会做孛鲁大人的妻子”。
“是这样吗?杨姑娘你的眼睛出卖了你,恐怕你并非是真心喜欢孛鲁大人,而是……”。
杨雨玲很痛苦地说:“是,和国师大人您所想的一样,我是被孛鲁大人强迫的。我既**于孛鲁大人,我也只能是孛鲁大人的人,以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
我有些无奈的说:“杨姑娘,你觉得用你后半生的幸福来还一块石头值得吗,更何况还是我们合罕陛下未必会赐给你的石头。你不觉得你这一生都被这块石头葬送了嘛,值得你这样做吗?”。
“没有什么是值得不值得的,我既生于汉地,自当遵从我汉人礼法。为孛鲁大人守贞明志,还有就是好好抚养我的孩子成人。如果我不这样做,上天也一定不会原谅我这不守妇道的女人”。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而后我转身对孛鲁夫人苦笑说:“孛鲁夫人,看来是你们注定今生为姐妹了,就让她们母子留在府中吧!”。
孛鲁夫人面露难色地说:“国师大人,可是我儿塔思讨厌她们母子,我怕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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