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寂静而又令人无法承受的冬天过后,便是令人舒适,对未来充满无限希望的春天。而我眼前的这座钧州城,它即将迎来的不是希望的春天,而是比冬天还要寒冷的死亡。
原本就并非坚城的钧州城,在完颜合达和完颜陈和尚等人的殊死抵抗下,苦苦地坚守了四天。不过还是在拖雷的带领下,我蒙古将士们踩着无数同伴和敌人的尸体,不断地进攻钧州城,终于攻破钧州城。
即便是这样,完颜合达和完颜陈和尚仍然继续组织部下,与我军进行巷战,继续与我军周旋。在完颜合达和完颜陈和尚的带领下,我蒙古付出了巨大的伤亡。
我奉窝阔台之命,随拖雷进入钧州城,巡视战场。当天空中飘满的雪花,似乎是上天在为那些死去的人默哀的时候,我和拖雷、速不台还有拖雷的部下泰赤歹等人冒着大雪一同骑马进入钧州城。
我们先来到钧州城外,首先引入眼帘的是钧州城那血迹斑斑的城墙,还有城墙上零丁露出的尸体。我们进入钧州城后,到处可见的尸体,金国士兵的尸体,我蒙古将士的尸体,还有无辜百姓的尸体也永远的安静躺在地上,正一点点地被大雪所慢慢掩盖。
当我们来到一条小巷时,意外地看到三个女人,她们似乎也看到了我们的到来,立即惊慌的眼神,试图想要逃离我们。拖雷看着那三个想要逃走的女人,像是发现了久违的猎物,立刻露出了笑容,向泰赤歹说道:“快,追上她们”。
泰赤歹立即带着几名骑兵,向着那三位正在逃跑的女人疾驰而去。那三个女人哪里能跑得过泰赤歹和他的骑兵,很快就被泰赤歹和他的骑兵团团围住。不幸被围困的三个女人,她们现在唯一能做就只有倚靠在一起,向上天祈祷,然后悲惨地等待生命的终结,却无力改变这一切。拖雷做在马背上,很享受似地欣赏着远处这三名猎物,露出可怕的笑容,向我说道:“国师大人,我们玩来个游戏如何?”。
“不知道拖雷汗您想和阔阔出玩什么游戏?”
“我们就来比箭术,看谁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内谁射中目标,如何啊”。
虽然我很想拒绝,但我一看到拖雷脸上那恐怖的笑容,只能无奈地点头同意。我接过脱脱所递给我的弓和箭,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箭,我拉满弦,将蓄势待发的箭朝向那三个女人。就在我准备松手,将箭射出的时候,我突然将箭朝向在那三个一旁的泰赤歹。“嗖”的一声,箭从我的射了出去。急速飞驰的箭朝向泰赤歹飞去,一时之间,泰赤歹躲闪不及,被箭划破了脸。
泰赤歹连忙用手捂住脸,当他看到手上的血,立刻变得怒火中烧,立刻抽出自己的腰间马刀,骑马向我冲来。我不慌不忙地接过脱脱所递给我的箭,再度拉满弦,将箭朝向泰赤歹。
当泰赤歹快靠近我,举起刀想要杀我时,我将箭瞄准泰赤歹的眉心,冷冷地说:“怎么你想杀我?”。
就这时,拖雷突然挡在我的身前,大声地斥责泰赤歹说:“泰赤歹,你好大胆子,居然想伤害国师大人”。
泰赤歹立即勒紧缰绳,停下来,脸上充满愤怒,愤愤不平地说:“拖雷殿下,是阔阔出先暗算泰赤歹,泰赤歹无法咽下这口气,请容许泰赤歹杀了阔阔出”。
“混蛋,你难道忘了合罕陛下曾说过,凡是敢侮辱和伤害国师大人的人,就是在侮辱和伤害合罕陛下。你还不快跪下,向国师大人认错,求国师大人饶恕你的罪责”。
泰赤歹非常不服气地将刀扔到地上,从马上跳下,跪在我的面前,不甘心地说:“国师大人,是我泰赤歹太鲁莽,希望国师大人您能原谅我这一次”。
拖雷也向我说道:“国师大人,泰赤歹是我忠心耿耿的部下,还请国师大人看在我拖雷的份上,饶恕泰赤歹这一次”。
“既然拖雷汗您都为泰赤歹求情,那阔阔出又怎么能不同意呢?只不过,阔阔出希望拖雷殿下能答应阔阔出一个小小请求”。
“国师大人你有什么请求,请尽管说吧,拖雷一定会履行的”。
“阔阔出还请拖雷汗您能放过这钧州城中的百姓,不要随意杀害他们,当然还有这三位姑娘也是”。我指着正在被骑兵围住,惊恐地倚靠在一起的三个女人,笑着说。
拖雷将刀收回刀鞘中,转身对速不台说:“速不台,传令下去,凡是降者一律不准伤害,留其活路”。
速不台在马背上面无表情地说道:“速不台遵命”。
到了傍晚,我回到自己的帐中,我一进来,夏希就立刻从座位上起来,跑到我的面前。我握住着夏希冰冷的小手,安慰她说:“夏希,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到蒙古了。不过,在此之前,你最好不要走出这大帐,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就让侍女们陪你,千万不要走出大帐,知道吗?”。
“嗯,夫君,夏希不会走出这大帐的,夫君你放心了”,夏希应允说。
脱脱这时,突然走进帐中,打断我和夏希的谈话,“阔阔出大人,合罕陛下召见您,要您马上到合罕陛下的帐中去觐见”。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觐见合罕陛下”。
我走进窝阔台的蒙古帐中,看到拖雷和失吉忽秃忽也在,不知道他们在和窝阔台再谈论什么。我来到窝阔台的面前,向窝阔台行礼道:“臣拜见合罕陛下,不知陛下召见臣所谓何事”。
“阔阔出,朕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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