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玖在罗生堂过的日子,仿佛人间炼狱,姜诸儿偶尔得空便会来看看她,琼玖平日里都懒得理他,在她眼里姜诸儿就是个疯子,一切行为都不可理喻。
无视挡在自己前面的姜诸儿,揭下今日的任务,却突然被姜诸儿拉住。
姜诸儿将琼玖圈在怀里,作势便要亲下去,琼玖淡漠的将匕首抵在姜诸儿喉咙“我不介意杀一国储君,你知道你打不过我。”
姜诸儿后退一步,脸上的阴沉一闪即逝,随后又温和的笑笑“单打独斗我确实打不过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为我画地为牢。”
琼玖没反驳他,连看都懒得看他,从他身旁擦身走过了。
这次任务有点危险,从守卫森严的士大夫府中偷一份图纸,比刺杀一名士大夫更难。
树丛中琼玖几个起落,终于摆脱了了身后的追兵,从树上跃下,琼玖捂着右臂,脸色苍白如纸,今日刚刚训练结束就来出任务果然有点勉强,要不是琼玖轻功不错大抵是要交代在那了。
而此时齐宫中一派欢乐,小公主姜瑾雯十四岁的生辰,不论是齐王还是太子都在给想给她一场盛大的生辰宴,十四岁的年纪也不小了。
若是别的公主大概会很开心,可姜瑾雯只是冷眼旁观这一切,照例出席,她记忆里的那个人要真的为她好便不会摆这么盛大的生辰宴,身为齐国公主她的婚姻是由不得她做主的,说是生辰宴不如说是齐王告诉群臣小公主长大了。
酒席上不断的有王公贵族的子弟来示好,姜瑾雯虚伪的和他们周旋,比之小时候更加祸国的容颜让那些所谓的齐国青年俊杰神魂颠倒。
姜瑾雯看着这些人,心里只觉得讽刺若是她其丑无比估计这些人便会觉得是负担了,不过上天既然给了她一副好皮囊那就是她的武器,那人说以后保护不了自己,那时候不懂如今却是真真切切的明白了,他不是齐国太子,总会消失。
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姜瑾雯有些迷了眼,满室的喧嚣还有姜诸儿虚伪的关怀,姜瑾雯只觉得累。
“父王,儿臣不胜酒力,请父王准许儿臣先行离开。”姜瑾雯在侍女的搀扶下有些晃悠的请求,反正她的任务已经完了,和这些人也认的差不多了,父王不就是想她认识认识这些人,挑一个他满意的么。
“准,好好照顾公主。”齐王还是真心有些喜欢这个女儿的,机灵又不失分寸。
姜瑾雯没急着回宫,倒是把侍女支开了,又独自一人去了那废弃的小院,数月无人踏足如今已是一片荒凉,杂草丛生。
秋风袭来带来一丝凉意,酒意没吹走却莫名灌了一肚子的委屈,琼玖离开了,那个宠极了她的王兄也不知所踪,仿佛一夕之间所有真心对她好的人都不见了。
去年的生辰是那个至今她不知名字的人和王姊陪她过的,如今王姊远嫁卫国不知道过得如何,那人也不知去向何方是生是死,眼泪突然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琼玖!琼玖!你出来!”姜瑾雯突然开始喊,她想找个人陪她喝酒,听她絮叨,对她说好好保护自己,可回答她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静。
“都是骗子。”姜瑾雯喃喃自语的蹲在地上,父王大概是想将她许配人家了,可姜瑾雯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抗,姜瑾萱的事让她觉得害怕,也让她清楚她们都只是为齐国强大而存在的棋子。
琼玖会罗生堂交了任务,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衣服右臂处是一道长长的伤口,琼玖叹了口气,大概又要好久才能好了,用左手艰难的将伤口处擦拭干净,又拿出药洒在伤口上,分明疼的额头冷汗直流,面上却依旧没任何表情。
好不容易把伤口包扎好,琼玖整个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唤人打了热水来,洗完澡躺在床上,却是辗转难眠。
到底抵不过内心的渴望,琼玖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姜瑾雯喜欢这些东西,这把匕首暗藏剧毒,会用的话倒是保护自己的好东西,今日是她的生辰到底还是想送给她。
姜瑾雯从小院回来又喝了好多酒,最后被侍女送回寝宫,琼玖本以为姜瑾雯还会再过会再回,这才直接潜进她的寝宫,却不想刚一进来就看到了那个把自己蜷缩起来的小人儿,屋里熏得香都遮不住她浑身的酒气。
琼玖将东西放在姜瑾雯床边,本想立马就走,姜瑾雯却突然将被子蹬开,琼玖无奈的摇摇头,又贴心的帮她把被子盖好。
或许是出于习武的警觉,姜瑾雯并没有完全醉了只是有些浑浑噩噩,此刻有另一个人的气息,立马抓住琼玖。
琼玖右手本就有伤,更没想反抗这下伤口裂开的更严重了“别,我不伤害你,今天你生辰,送你点贺礼。”不解释一下琼玖怕自己右手废了。
姜瑾雯愣愣的看着她,似乎在思考是谁,两人沉默了好久,直到琼玖右手的血顺着手臂流下,两人才似是惊醒。
琼玖急急忙忙收回手臂,立马纵身走了,姜瑾雯顿时酒醒了一半,鞋都没穿就追了出去,可却空无一人。
“你是阿九对不对?出来好不好?”姜瑾雯茫然四顾低声说到。
琼玖并未走远,只是也不敢贸然出去,但是看着只穿着单衣赤着脚的姜瑾雯又觉得心疼,今日她喝了那么多酒怕是心情不好,小家伙也十四岁了,长大了到了嫁人的年纪了,想到姜瑾雯将要嫁作他人妇,琼玖心里有些闷,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觉得自己对姜瑾雯的在乎有点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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