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鬼刀刚准备走,前脚刚迈出,又折过身,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然后在上边画了几个符,默念了一声咒语,然后把它递给老妇人道:“老人家,在下无以为报,只能把这块玉牌给您,”见老妇人下意识摆手,鬼刀继续道“这玉牌是保护您的,以后,万一这村子有什么天灾**,您捏碎玉牌,无论我在天涯海角,都会赶回来报答当初您的救命之恩。”
老妇人还想拒绝,鬼刀轻轻握住老人的手,摊开她的手掌,把玉牌郑重的放在老人家的手心。随后,定定的望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老妇人望着这个只有两三面之缘的中年人,仅仅向前迈出了三步,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若不是手心的这块玉牌,老妇人还真以为做了个梦。
老妇人摇了摇头,拿出一块陈旧却很干净的手帕,把玉牌包好,放在自己的怀里。老人关上门,转头忽然又看到了文文的那张床,不知怎么的,她始终觉得床上躺着的那个人一直没有走,虽然他人走了,但是魂,好像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老人叹了口气,转身回里屋去了。
……
常言道:世事无常。
这件事只过去了七天,村里的人又过上了正常的生活,老妇人也时不时的拿起那块玉,在太阳光底下出神的看着。
第七天,文文一如既往的和大牛进城去了。第八天清晨,文文没有回来。村东口却迎来了一大批客人。
这批人约有十二三个,领头的是一个翩翩少年,少年锦衣罗缎,袖口绣着两条张牙舞爪的金龙,手上拿着七星火云扇,“啪”的一声,少年收起了扇子,指着前面的小村庄,意气风发的说:“根据长老命牌破碎后的显示,司徒长老最后就是从这里消失的,所有人,跟我进村,若是能找到司徒长老,事后本公子重重有赏!”
“遵命!”手下人齐声应道。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村子里,村里人好奇的看着这群人,一群人聚在一起,不时的对领头的少年指指点点。平日里玩耍的孩子们也跟在队伍后面,打打闹闹着。
锦衣少年嘲弄的看着这群刁民,忽然想到了什么,招来队伍里的一个人,对他的耳畔云云。
那人听明白后,走到村民面前,大声问道:“你们村子里最近有没有来了什么奇怪的人。”
村民们全都摇了摇头。还有一个热心的村民道:“奇怪的人,这人长得有多奇怪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这人听说村民竟然如此讥讽自己。顿时怒道:“大胆,竟然对公子的话歪曲误解,找死。”说着,手中忽然现出了一根长鞭,对准那个说话的村民就是一下子,那村民痛叫一声,跌倒在地,脸上被抽出一道清晰的血痕。
村民们立刻围绕着那个挨打的村民,纷纷对这群人怒目而视。
“哎呦,胆子不小啊!还敢瞪我,找抽是不是?”那人一边说着,又是几鞭子抽了上去。
几个躲防不及的村民身子多了几道抽痕。几个村民受气不过,便冲了上来,结果又是几鞭子,这几鞭子抽的尤其狠,几个村民身上顿时出血了。
村民们不甘心,前仆后继,有拿棍子、有拿板凳、还有拿石头,一窝蜂冲上来了。看到这些村民的反抗,那人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一条鞭子瞬间分化了十几条鞭子,招招致命。很快,地上躺了一片,甚至,当场打死两人。
那人一愣,随即冷笑道:“活该。”他还是回头看了少年一眼,少年看到打死了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到属下投来的目光,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那人得到了肯定,腰杆子挺直了很多,越大肆无忌惮起来了。有的村民已经低声哭泣着,为死去的人,也为这群人的蛮横无理。
忽然一声嘹亮的哭啼声从那人身后传了过来,仿佛是一道风,扑向了躺在地上的一个人。他只是个孩子,见到自己的父亲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自然被吓哭了,哭喊着喊着爸爸。
村民忍不住转移了视线,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场景。那人被孩子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忍不住就想挥鞭子,鞭子打了出去,没有抽中孩子,原来是一个老人挡在了孩子面前。
老人的身上的衣服被抽裂开了,可他却毫无后退。老人道:“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都得留一线。”
那人也被老人的气质镇住了,悻悻的抽回了鞭子。道:“那你回答我的问题啊!”
“什么问题,我刚来,麻烦你再说一遍。”老人道。
“那你听好了,你们村子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出现?”这一次,他把奇怪换成了陌生人,相信老人绝不会听错。
“嗯,让我想想,要说有的话。那大概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了。村子里来了两个陌生人。”老人缓缓说道。
“哦?”领头的少年人眼睛一亮,发出了声音。手下的人知趣的退回了人群里。
“那人是什么打扮?现在在哪?”少年人一边扇着折扇,一边问道。
“这个,你得去问老李家,这件事他们应该知道的最清楚。”村长不卑不亢的说道。
“他们家在哪?带本少爷过去。”少年傲然道。
“我可以带你过去,只是,我这些受伤的百姓,不知道公子你打算怎么办?”村长忽然反问道。
“老头,你是不是找死?”那少年还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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