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月拿着一块寒冰石出来时,就看到师叔一脸阴沉的模样,说实话,他可没怕过什么人,但这些年让师叔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实在是一件很蛋疼的事。
“小师妹,你是不是惹师叔生气了?”
云千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我师父那儿是你这种小肚鸡肠呀?”
从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知道云千洛说这话是何意,但是他怎么能告诉她自己这是喜爱她这样对自己撒娇才故意说不给的。
而且他也早知道云千洛要不寒冰石是要作何用,不给她,也只是为了在师父回来时,给师父一个当好人的机会,让云千洛念着点师父的好,以备日后云千洛知道师父是谁时,不要反弹太大才好。
可惜他这般良苦用心,在云千洛这儿,成了小肚鸡肠了!
不过也好,小肚鸡肠就小肚鸡肠吧。
云千洛那一句话,可是让紫发司徒傲天脸色变了几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外云千洛他本该讨厌的。
其实他是一方面介意着,另一方面又想着这是自己喜爱的女人所生,他该要视若已出才是。
但他怎么就做不到视若已出,很多次,看到紫衣为这娃儿伤心时,还动过杀了她的心思,不过在看到本人后,倒是生出许多别样的情愫来。
许是云千洛这张跟紫衣一模一样的脸让他心生不忍,让他忍不住的爱屋及屋。
云千洛拿了寒冰石在手,心里已经开始想着如何把这寒冰石加工成她想要的东西了。
从月看她一脸深思的模样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口道:“师叔,师父刚才好像往师伯那儿跑去了,你不去看一看吗?”
司徒傲天一听这话,一张脸比先前更冰了几分,能冻死人一样的冰冷。
狠狠的瞪一眼云千洛与从月,就飞一般的奔了出去。
云千洛看着紫发师父那快如飞般的身影,张了张嘴巴,想问些什么,又感到自己有点太大惊小怪了,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儿的人可不都是怪人吗?
会武功的人,能有这么快的身手,没什么好吃惊的。
但是自己在这儿,可不就是成废物了吗?这儿不需要会诗词歌赋,也不需要文韬武略,这儿拼的可是武学呀!
先前云千洛也曾动过习武的念头,不图成了武林高手,最起码在危难之时,能有自保之力。
但跟着哥哥云锦程习过几次,完全不是习武之料。
这样的自己,他们为何要留在天山门呢?
“想什么呢?放心吧,师叔这会儿没功夫理你,你不用怕了。”从月把云千洛的沉默理解为云千洛是害怕了。
但云千洛怎么可能会害怕紫发呢,虽然紫发是个大冰块,但是再冰冷怎么能冰过最初的凤墨琰。
那样冰冷,对世间无一留恋的凤墨琰自己都能接近的得了,区区一个紫发师父,她还没有那么戳到搞不定的。
只是这从月师兄是不是对她太好了点呢?
“师兄,你为什么告诉师父紫衣师姑去找师伯了呢?”
从月低笑出声:“早知你会问这个……”
云千洛吃惊地听着从月讲这紫衣师姑与白发小老儿师伯还有紫发师父之间的纠葛。
原来这就是一出狗血的三角恋,两男争一女的狗血戏码,这中间的事情,从月也没有细说,云千洛也不是多嘴之人,自然也没有多问。
但在云千洛临离去时,从月却是开口提点她道:“师叔的脾气有些怪,怕是也不会交你一些真本事,你身处那样地环境下,也不可能永远依赖别人,还是想想办法让师叔交你一些本事吧。”
云千洛倒是好奇紫发师父能交给她一些什么,舞刀弄枪这些,她自认是行不通的。
从月像是看出她的疑惑来,笑了笑道:“你不知自己的师父最拿手的是幻术吗?”
幻术?
云千洛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次,隐隐的好像在娘亲留下来的那些杂书上看到过幻术一词。
但那是小时候的记忆,这会儿倒真想不起来发,地些杂书上是如何写的。
“凡请师兄指点,幻术为何?”
从月倒是真心不带隐瞒的就给云千洛说了这天山门的绝技之一幻术。
使用幻术,不光可以催眠第二人的意志,影响其决策,或是让人看到幻想中的事物,这样的门奇术,普天之下,也就天山门才有。
而云千洛幸运之处就在于,拜在了紫发的门下,如若紫发不反悔,那么云千洛势必都要学会这一门奇术的。
而这幻术,不需要武学底子,只是需要一些心理暗示而已。
从月这一特地提点,正好也了却了云千洛心里思量着自己在这天山门能学到什么的一块心病。
这会儿再看从月那是打从心底里喜欢的,这种喜欢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而是对于一件事一个物的那种喜欢,或者说亲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吧唧……”云千洛高兴的有点忘形般的掂脚在从月的脸边上亲了一口。
亲的从月完全石化掉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那般柔软的属于唇上的触感在他的脸颊上如蜻蜓点水般的轻点了下。
云千洛亲完后才后悔了,刚才太过兴奋,太过激动,倒是真的把眼前的从月看成了自己的凤墨琰,才亲上了那么一口,不过她是真心喜欢从月的。
不缠乎任何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但看石化掉的从月,云千洛又有几丝不确定自己为何会这么亲上一口。
本能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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