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榴弹和大嘴摇晃着灯光,刚好打在背后的墙面上,我竟然在湿漉漉的墙角下看到一具尸体。
由于长时间的处于冷冻状态,尸体并没有出现太多的**迹象。那一抹留在嘴角边上的诡异微笑似乎依然迸发着勃勃生机。仔细看的话,仿佛一睁眼就会从你面前跳起来。我很快联想到刚刚在黑暗里摸到的那双冰冷的手,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我估摸着这人才刚刚死去,因为他惨白的脸上似乎还漾着一圈血色。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在这样一个幽深的并不算太明显的古洞里怎么会有现代人活动痕迹呢?难道他也是和我们出于同一个目的:盗墓?
手榴弹和大嘴舞着头灯,似乎对这具来历不明的尸体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们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了尸体旁的背包。见我还在研究着尸体,大嘴不耐烦的来了一句:“我去,这玩意有啥好看的,怪里怪气的,搞不好还惹的一身晦气!”说完,摆摆手,把头灯咬在嘴里,朝背包的方向走去。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双肩包。
大嘴和手榴弹寻思着那背包里有啥宝贝,都迫不及待的要打开。我瞪了他们一眼:“他娘的,你们是恶老鬼投胎的?这辈子没见过钱?啥时候变的这么财气?”
没等我说完,手榴弹已经把袋子撕开了一个洞,然后翻过袋口,咕噜咕噜一股脑全倒了出来。原以为会有啥值钱的东西,却不想倒了半天,全是大大小小的罐头。这下子手榴弹来气了,“哧楞”一声把袋子扔在地上,指着爹骂着娘的说:“妈的,费了老子半天的劲,啥东西也没有,要这些破罐头能抵个屁用!我呸!”他对着袋子重重的吐了一口唾沫星子,转身而去。
傻站在一旁的大嘴更来火,憋的一肚子闷气没处撒,又盯上了那个背袋,一个凌空脚,“砰”的一声把袋子踢翻了,滚落了好几米!”
这时候,突然从背袋的内面夹层里掉下来一个小盒子。我清楚的看到,那个盒子大概有一个掌宽的大小,外面抹了一层焦黄的生漆。
大嘴本来还想揣两脚,被我及时拦住了:“等等,有情况!”
我把大嘴拉开,拿起地上的盒子,凑近了才发现,原来那是一个微雕版的金函。金函的正前方有一把内嵌的梅花形锁头,卧在手里很轻。可是这怎么打开呢?
大嘴和手榴弹也看了一眼金函,都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我说:“这东西里头不会藏着什么宝珠之类的东西吧!电影里头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大嘴跟着补了一句:“搞不好是什么机密文件!”我笑大嘴:“你小子是不是谍中谍看多了?还机密文件,机密文件能随随便便带在身上!亏你以前还是搞情报的!”
手榴弹抿着嘴,“吱”了一声说:“吵吵吵,吵什么鬼玩意儿,要我看直接一脚下去啥真葫芦啥假葫芦全兜的真真的!”说完就要夺我手里的金函。
“我说你小子脑子被浆糊给灌傻了吧,这东西你还没搞明白来头就敢来硬的?瞎掰掰个什么劲?你这几个月待在“野狼”都白待了是不是?真是“头大,脖子粗,不是莽汉是火夫!”
我拿起金函仔细的看了看,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突然一个灵光乍现,对呀,我怎么这么傻?既然有锁头,肯定会有钥匙!钥匙……钥匙在哪儿呢?我转眼又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具死尸,一个思路的轮廓很快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钥匙在尸体的身上!
我喊上大嘴和手榴弹。那尸体裹着一层厚厚的黑色皮衣,时间太长,已经和皮肉完全冻结在了一起,如果使用蛮力生拉硬扯的话,肯定会皮开肉绽!大嘴朝我的裤管挤了挤眼,我一低头,有了,用瑞士军刀!
以前在“野狼”集训的时候,我们为了更好的掌握搏击部位,精准打击敌人的要塞与咽喉,特意学习了一门重要的选修课:人体解剖!所以眼前的工作都于我们而言并不是很难。
大嘴扯着黑大衣,我和手榴弹左右开工,很快连在尸体上的黑色大衣就被我们剥离了开来。可是当我们凝神打量着尸身的时候,一件令大家感到异乎寻常的情况出现了!
尸体竟然是绿色的!全身就像是被人工涂抹了一层厚厚的焦油。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大嘴开玩笑说:“这家伙是不是生前老是戴“绿帽子”啊,把身子都给熏绿了!”
我和手榴弹手里捏着一把汗,并没有觉的这个笑话有多么搞笑,反而感到一丝阴寒之气。
我们屏住呼吸,一种预感告诉我,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突然从洞里传来一丝稀邃的嗤拉声,似乎还有因骨骼摩擦而发出的“咔咔”怪响。
大嘴掏出手枪,对着阴森森的洞口“突突突”一通猛射,大骂:“是谁?跟老子出来,别的鬼鬼祟祟的!老子不是吓大的!”
“迅速进入作战状态,大嘴你站左边,手榴弹右边,我在中间,大家伙围成一个圈,提高警惕!”我命令着。
声音并没有减弱的趋势,反而有增大的势头,慢慢的,越来越近。我吞了一口唾沫,说实话,在特战队待了这么多天,大大小小的挑战经过无数,没有哪一场像今天这么令我感到不安的!
我的身子不断的后退,突然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丝毫不能动弹!我一回头,我的妈呀,尸体竟然活了!
我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窟窿里!那尸体还在不断的移动,只是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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