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的了一下才道“或许我可以先看看血眼之主到底是不是传闻中的那般。”
“其实,血眼之主会是你的一个好归宿。”
这是魔草第一次为我指明的方向,血眼之主,这四个字久久的缭绕在我的心间,一直未散。
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任务,那个任务的委托人要求我杀一对夫妻,那对夫妻正在一间旅店住着,交付了足够的佣金我便应下了。
那天夜晚我就潜伏进了那间旅店,找到了那对夫妻,月黑风高深夜是人最疲惫的时候我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时机,可就在我要得手之时一名长相俊丽的女子拦住了我,过了数招我竟然发现这人与我不相上下,那一道道泯灭的能量碾碎我引以为傲的藤蔓让我我从还手,突然一道血光打在我的身上,我顿时觉得迟缓了许多,想要逃走已经来不及了,又是一记泯灭光环,我躲闪不过倒在了地上。
再睁眼时,眼前正坐着一名少年,那少年黑发黑瞳,眼眸深处弥漫着不易巡查的哀伤,他的身边坐着一名倾国倾城的女子,正是之前攻击我的那人!
我想离开却发现全身上下被绑了个严实,刚想反抗,识海中魔草的声音传来“他们对你并无恶意。”
所以呢?没有恶意就将我五花大绑在这里?!
那少年看着我醒了过来眼底闪现了一抹惊喜,那女子也抬眸看了看我,随后那少年盯着我问道“你是谁?”
这才是我想问的好吗?
见我一脸鄙视,那少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我叫星涯,他叫茨纳威。”
“梅蔓达。”我冷冷道。
见我说话了那少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然后又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人?”
我愣了一下,这是第一次有人问我为什么杀人,我想了想道“我是杀手。”
“杀手就必须杀人吗?”少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位叫茨纳威的女子。
那女子耸了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随后那少年看着我的眼神微微有了点变化,良久他才说道“你真可怜。”
我瞪大了眼,这是至今为止唯一一名说我可怜的人,他旁边的那名女子也有些无语,微微将头别过去。
看我瞪大了眼,少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旁边的女子问道“纳威,我,说错什么了吗?”
那女子笑了笑眼底带着一丝趣味道“主人,难道您觉得杀手可怜?他们可是杀了不少人啊,您怎么不为她所杀的那些人感到可怜呢?比如说刚才那对夫妻,若不是我们出手,他们恐怕难逃一死啊。”
少年不解的歪了歪头,又问道“杀手如果必须的话,他们可能也不是打心底里就想杀人,说不定是不得已呢?”
那女子笑了,看着执着的少年不知说什么好。
少年将他转过来又问我“你的家呢?纳威告诉我,每个人都会有家的,我也有,我正在找。”
我愣了一下,正在找——家?
“我没有家。”我愣愣的说道,我真的还有家吗?
“纳威,你骗我?为什么她没有家?”少年似乎很执着与这个问题,再次转向那女子。
女子无奈的笑了笑,看了我一眼,眼中似乎有些责怪,却没有敌意,之后道“主人,她肯定也在找,对吧?”
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一圈泯灭光环收紧了一下又松开了,似乎在提示我,看向那女子,那女子使劲的向我眨眼,眼中带着一丝恳求,好像说,你帮我,我就放开你。
“纳威,你眼睛怎么了?”少年用手覆上了那女子一双明媚的眼。
“嗯,我是在找。”久久我应道,是在找,找属于我的家,哪怕希望渺茫。
那少年惊奇的看着我,那女子也挣脱了那双手,少年忽的笑了道“那你和我们一起找,好不好?”
“主人!”那女子嗔怪道。
“好。”我淡淡道,或许这是一个机会,找回家的机会。
魔草终于开口道“你们四元界的人对血眼之主的认识果然是错误的。”
“为什么?”我略微不解道。
“小家伙,在你眼前的那位少年就是血眼之主,他旁边的女子是他的守护者,这血眼之主倒是比那血眼始初神更加温和。”魔草若有所思道。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原来这个少年就是她苦苦追寻的血眼之主?可自己呢直接被人给绑了。
那女子一抬手撤去了我身上的捆绑,丝毫没有担心我要逃跑。
那时我仍是有些不可置信,但却又无论如何都没有了再次逃跑的念头,一是我真的打不过人家,二是即使打过了我可能失去了一个机会,不如赌一把。
后来我便与那少年和女子一同游走天下,渐渐地我才发现,这血眼之主丝毫没有传说中的暴戾,反而更加纯真,干净的好比一张白纸,对什么都好奇不已,除了眼中的那一抹无论如何也抹不去的悲伤外,他就像一个痴儿,总是傻傻的发呆,似乎他说过的最多话的那一会就是与我之间的对话。
那女子常常教导他一些功法,久而久之我竟然发现这女子竟然是传说中冥界的——琉璃刹皇!
我丝毫不能理解,她堂堂琉璃刹皇为什么要给这么一个血眼之主当守护者,不过这少年虽然有时痴痴傻傻了些,悟性倒是极好,茨纳威所说的话至多两遍便能听懂。
一日茨纳威要回到冥界一趟,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就将星涯托付给了我,她去去就回,那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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