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板，里面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杨府门外的雪融化了薄薄的一层，大门才终于打开，老管家走下台阶恭恭敬敬地邀请何宏盛与何文瑞一同进府。
府内清冷，庭院里只种了几棵年岁不小的大树，枝丫密集错综撑着冬季未融的积雪。三人安静地往里面走，路上既没有拜年的人也不见下人，整个杨府看起来便是两袖清风的官员之家的范本。
何文瑞低着头，他的辈分与身份都还不足以让他拥有四处打量的权力，但是余光还是不经意地乱瞟，他在看到底有没有人。
但是他有些失望又很惊讶，在这条通往未知方向的小石板路四周，真的一个人都没有，这偌大的杨府竟似乎真的只有一位县令大人和一个管家。
“请。”管家停步在一间屋子前，屋子的木门紧闭，管家便一步也不敢往前走了，只是示意他们进去。
何文瑞心里有些毛毛的，但见何宏盛神色淡定，想必是常见此景了，他便深呼吸跟着父亲身后。
这时门吱呀一声响，是个小丫鬟推门出来了，手上还端着药罐，药罐的口子上破了一小块。
那丫鬟微微一福：“老爷请你们进去。”说完匆匆地朝西边走去。
何宏盛这才进了屋子，并示意何文瑞将门关起来。
“杨大人。”
关上门后的室内阴暗，何文瑞花了些功夫，眼睛才适应了这样的光线。这里是会客堂，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腿上搭着毯子靠在椅子上，时不时还发出咳嗽声。
“咳……何老板，别来无恙。”
何宏盛面露惭愧之色：“家事终究还是闹了出来，真是倍感惭愧。”
“家事？”杨大人看起来很疑惑，便问道：“何老板有什么家事吗？”
“昨日刘捕快拿下来我们铺子里的一名掌柜……”
“啊，好像有这么回事，贩卖霉米吧。虽说我们关系不错，但是这可不是何老板的家事，这桩案子，人证物证俱在。”
何宏盛眉角直跳，事情麻烦了许多，刘掌柜在何家是从小伙计干上来的，他的品行，何宏盛自然知道。“刘掌柜性情忠厚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性情忠厚对待老板，狡猾狡诈对待百姓。嗯，总有些这样的商人。”杨大人忍不住又咳嗽了两声，脸色白了几分。
“大人，刘掌柜一直在我手下掌管店铺，每天我都会检查米粮的质量，我可以作证刘掌柜绝对没有混卖霉粮，必然有人栽赃陷害。”何文瑞实在无法忍受二人缓慢地似乎永远说不完的对话，便开口铿锵有力地陈述道。他年轻的声音回荡在杨府空旷的屋子里。
杨大人眉头皱了皱：“这位是？”
“犬子，何文瑞，冒犯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杨大人却笑了起来，一瞬间咳嗽似乎也好了：“像，很像。也不大像。”
何宏盛只是赔笑，不明杨大人到底何意。
但是他没有解释，接着说道：“这桩案子你们府上也出了位证人，是个小丫鬟，叫做秋……云的。她说亲眼见到掌柜混的霉米。”
“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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