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就像温水,我被泡在安详的岁月里发酵,闲的浑身长毛。整日里东凑凑西看看,反正店里有忆缕在不用操心。我让吉祥教我骑马,奈何我天生长了一张马都要嫉妒的脸,马兄就是不让我骑着走两圈。
这等待报名的日子啊,总是那么漫长,一天掰成三段过。从那次私自买了马后,忆缕就收缴了我的零钱,让我寸步难行。
女人心啊,海底针呐……
这正躺在院子长椅上,就一小坛米酒,嗑着糖炒松子。一道人影在我眼前晃悠,我眯眼一看,风花拿着扫帚在庭院里洒扫,时不时拉着雪月耳语。两人说一会就捂嘴笑起来,铜铃般的声音挠的我心痒痒。许是闲的,我特别想知道她俩说的啥,但姑娘家的事又不好打听。
雪月又笑起来,一双娇俏的眼直往我这头瞟,我赶忙装出一副熟睡的模样,轻打呼噜。
她们挪过来,轻轻推我一把:“大公子?”
我继续装睡。
便听咚咚有人跑开,又跑回来。身子一暖,一件披风盖到我身上。风花轻轻拂开我脸颊的头发,又用手贴了贴我的脸道:“许是醉了,先睡着吧,等二姑娘回来再看怎么办。”
沉默一会,雪月突然轻声笑道:“咱家大公子长的可真好。”
风花似是打了一下她的脑袋,雪月发出一阵闷哼。虽说同龄,可风花比雪月年长几月,又比雪月要稳重许多,她带着几丝怪罪:“你这样盯着大公子看,若是被二姑娘看到了,还不得说你。”
“风花姐姐,你说咱二姑娘和大公子真是兄妹吗,我看着倒不像。昨夜里你也见着了,二姑娘进了大公子房门过了好一阵才出来。”
风花又拍她几下,雪月这回有些痛呼:“风花你老打我干嘛?!”
风花有些恨铁不成钢,咬牙道:“吉祥大哥都说了,二姑娘和大公子是北来客商,这父母排位都在里堂奉着,你哪能睁眼说瞎话。”
雪月嘟囔几句:“我说说而已。可天下哪有兄妹同住一屋,亲密无间。况且大公子长的这般好,想必早就同哪家小姐私定了终身。”
风花有些怒气地起身,提起扫帚轻啐一口:“你酸什么,反正也不是你。”
雪月忙提上木桶,追上去笑道:“那姐姐你酸什么……”
看俩丫头走远我无语地起身,灌一口甜丝丝的酒,有些无奈。内务这事我倒还真没注意,之前因为挤所以和忆缕一直睡一块的,吉祥如意这种外人自然不知,可风花雪月天天粘着倒看的一清二楚。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若传出去,对整个何家名声都不好,看来还是有必要解释清楚。
当晚沐浴,我特意把风花雪月喊到屋里。俩丫头一进门就羞的通红,不敢去看氤氲水汽下的我。我一把扯过雪月,强拉着她手往我胸前探去,她脸色一变惊叫着往后踉跄几步。
虽然是个待发育的平胸,但女子和男子的触感是有很大差别的。看着脸色酱紫的雪月,我有些不悦:“你之前不明白的现在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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