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了许久,最后被方寸痛快的挂断,陆十八开着车,回头看了眼方寸“怎么不接?”
对方摇了摇头,把手机攥在手里,似乎要掐碎了一样,陆十八皱眉觉得他有些不大对劲,但又说不出什么,只好继续开车,不去打听。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可没过多久,手机再一次响起铃声,两人均被吓得浑身一震,陆十八转过头不高兴的看了眼方寸,嘴里怒斥:
“你别是得罪了什么人不敢接吧?”
方寸不置可否地摇头耸了耸肩,可手里的铃声就像是催命符一样叫个不停,陆十八虽说没再说些什么,但一张小脸颜色也不大好看。
“……”方寸犹豫着接通电话,还没等说些什么,对方骂骂咧咧的声音就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言下之意无非是方寸薄情云云,陆十八突然笑了,不怀好意的回头打量方寸一眼,挑挑眉。
故意不阴不阳的开口:“合着是情债啊,怪不得不敢接。”
方寸只觉得背脊僵硬,皱着眉看着手里的手机,一时无话,随后干脆挂断,将那个电话号码拉进了黑名单,不知怎的他竟没由头的觉得一阵燥怒,不知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电话,还是陆十八那副无所谓的表情,都让他觉得一口气哽在了喉咙里,既咽不下去又吐不来,难过的很。
两人就在这种诡异而又尴尬的气氛中回了市区,陆十八开车将方寸送了回去之后,自个才楼,不顾赫连双那副担忧的模样,一头栽倒了床,蹭了两下后开口:
“别管我了,我好累想睡觉。”
赫连双站在原地愣了愣,随即点点头,走了出去,还不忘将门关好,捧着一本书回了卧室,生怕打扰了陆十八。
而另一边,王思淼和韦坤也回了店里,刚一进门就见八苦坐在里头,手里端着一杯茶,滋溜滋溜喝了好几大口,见他们进来,抬头苦着一张脸,吧嗒吧嗒嘴。
“你们可回来了。”搁下杯子,八苦快步走到两人身边,嗞牙凑到两人身边,闻了闻,开口“好大的死人味,你们去迎风村了?”
韦坤点点头,解开身的衣服,回头帮着王思淼去下褂子外头的坎肩,八苦嘿嘿一笑,精明的眼睛在王思淼身转了一圈“他怎么穿成这样?”
韦坤手里一顿,随即坦然自若地为王思淼打扫了一下褂子的泥土,却没回八苦的话,只是推了推王思淼,又将让推回了后头,还不忘吩咐一句“好好休息,吃饭的时候叫你。”
王思淼愣了愣,被韦坤直接推到了后头,门砰的一声关好,他站在原地皱眉想了许久,总觉得韦坤在隐瞒着自己什么,低头看了看身的衣服,他嘴角逐渐蔓延蔓延一丝笑容。
不急,早晚都会知道的。他会将这几个人隐瞒的所有秘密,都一点点挖掘出来,并且,加以利用。
韦坤转过头,看着八苦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幽幽叹了口气,坐在旁边“知道的越多,最后死的就越早,你何必告诉他?”
八苦却不置可否地喝了口茶,回头看向韦坤“他早晚都会知道,瞒得越久,他就会越恨你。”说着,不等韦坤回话,突然凑近,嘿嘿一笑“你们去了哪里?”
“迎风村。”韦坤兀自饮茶。
“哦?”八苦丝毫没有惊讶的意思,对长生讨了第三杯,可还撇撇嘴“还是酒好喝,这玩意儿又苦又涩,也不知道你们爱喝什么。”
韦坤笑了“一杯曰品,二杯解渴,那三杯……”顿了顿,打趣似的扫过八苦“三杯,就是饮牛饮驴了。”
八苦脸不红不白的又喝尽大半杯,吧嗒吧嗒嘴“随便你说什么,俺看你这副眉眼发青,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准是在哪村子遇到什么妖魔鬼怪了吧?”
韦坤手里顿了顿“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八苦耸肩,一副丝毫不在乎的样子“你们可答应俺要查清楚俺师傅的死因,如今是时候该兑现了。”
“自然。”韦坤落杯,随手拿起桌子的账本,翻开后缓缓看向八苦“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差点死在迎风村,调整之后再去看看你那位师弟吧。”
八苦倒也不急,点点头“记着就好,俺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了。”说着就利落的起身,不肯多留。
韦坤也不客气,干脆让余生送他出去,吩咐了两句之后就回房眯了一觉。
方寸本身就被陆十八和那通电话搞得心神不宁,连着推了几个饭局,自个躺在床看着天花板,没过多久也昏昏睡去。
就是这么一睡,四人竟又被重新卷入了那场深不可测的漩涡当中,一波未平,另一波又铺天袭来。
夜雾浓重,皎月半遮着脸,露出清冷的夜色,时而拂过寒风,枯枝向漆黑的夜空中伸展,时而微微晃动几下。
无人的街道,一辆大巴缓缓驶来,她站在原地看着里面拥挤的人们,皱了皱眉,心中不由暗暗吐槽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座位。
想着,大巴停在站点的地方,随着一声尾气的声音,打开了门,她抱着怀里的包包,谨慎的挤了进去,可不知怎么地,原本看起来拥挤不堪的大巴,真正挤在里面的时候,却宽敞许多。
她往后挤了挤,企图找到一个空位,能稍坐一下,可一眼望去,她叹了口气,认命似的站在原地,单手扶着面前的车座靠背,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正面朝窗户,坐在位置,一动不动。
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身还穿着一件很朴素的运动服,她心中一沉,似乎漏跳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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