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麟昊赶忙问道:“珺保啊,你刚才撤棍是想作甚?要是敌人进攻的话,你指定身上就有大的疤痕了。这还是好听的,不好听的话就是必死无疑”。张珺保笑道:“我们对打了这么多次,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偶尔会兵行险招的话。这也是我的一种习惯”。空癫大师说道:“你这个臭小子就是在赌命。不过能赌赢的话也算你狠”。张珺保笑道:“师父你大可放心,我在没超越您之前,绝对不会死去的”。空癫大师喝着酒,吃着肉,说道:“你啊你,为师可没空管你的呢”。
“哦,对了,麟昊,刚才那一招我是准备空手接白刃”,张珺保转头对着李麟昊说道。李麟昊说道:“哪有这种功法,一不小心玩砸了的话,必死无疑”。张珺保笑道:“这个故事还真有。俗话说得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当年李世民的兄弟李元吉就以擅长骑马用枪戳人而闻名,听说自己哥哥手下有能人百分百闪避被戳,甚是手痒,立刻要求和尉迟恭互脱武装上马比试一番枪法。敬德一听领导的弟弟要和自己对戳,吓了一跳,连忙给自己枪头上了保护措施,以免伤到李元吉。二人摆好阵势,开始操练,李元吉提枪猛戳,可无奈于敬德身法像黄鳝一样十分灵活,一直没有办法击中他。一番缠斗后,观战的李世民倒起了兴致,问敬德百分百闪避和空手夺白刃哪个技能操作难?敬德回答空手夺白刃难。于是李世民又命令敬德去夺他弟弟的枪。李元吉一旁闻言手持长枪跳上马,带着一定要在哥哥面前证明自己的枪法的信念而战,一心要戳中尉迟敬德。奈何敬德空手夺白刃的技能熟练度过高,半个钟的时间就夺走了李元吉手中长枪三次,元吉虽然摆出了一副惊讶和刺激的样子,但是却埋下了深深地心理阴影”。李麟昊道:“这决不能同日而语,李元吉的水平跟前辈的实在是差太多了。下次千万不能这么干了,实在是太冒险了”。张珺保笑着说道:“再说吧,万一用的上呢,我又不是没练过”。
空癫大师没有理会两个人再说什么,而是自己一个人不停的喝酒吃肉,然后就像饿疯了一样,简直是海量的胃。张珺保和李麟昊还在那随意的聊着。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空癫大师酒足饭饱之后,拍拍屁股就站了起来说道:“走了,回去歇息”。
此时的天已经黑了,不过夜空像刷洗过一般,没有一丝云雾,蓝晶晶的,又高又远。抬头仰望夜空,月亮明而大,白日的所有忧愁烦恼都抛于脑后。后面的两人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番惬意了。回庙的路上吗,路过每个桥洞都有一轮明月,投一颗石子于洞下的月亮,月亮变得朦朦胧胧,仿佛有些支离破碎,又仿佛有些飘忽不定。尔后,便又复拢起来了。张珺保提议道:“不如我们下去打水漂吧”,李麟昊说道:“这是何意”?张珺保道:“只是觉得好玩,好久没能像现在这样了,还能随便扯扯淡,聊聊人生,也许我们会成为白虎使者不成”。李麟昊笑道:“也许吧,可是大师醉成这个样子,他又打不成”。空癫大师嚷嚷道:“你说谁呢?我不能打?我告诉你俩,你俩加起来都比不过我”。
张珺保捡起了一块石片,一下浪打浪,随着月光渐远,嘴里还忍不住嘟囔道:“童趣打水漂,一漂两漂三四漂,五漂六漂七八漂。瓦石掀起昙花现,晶莹剔透水上雕”。空癫大师捡了个石片,那石片闷头就扎进了河里,最多不过是激起些许浪花罢了。李麟昊递了块石片过去,说道:“大师,重来。刚才您是错误的示范”。空癫大师说道:“人生就像打水漂,起起伏伏的,有时候浮在水面上,有时候沉在水底,虽然有时使我们沉在水底,但这不是正表示着,我们将有随时浮出水面的可能吗”?张珺保说道:“师父,你这个套路不太对吧,这个我们目前的处境,不必引申到这个地步吧。打不赢就打不赢,你还耍赖皮,太没有童趣了”。空癫大师笑道:“你个臭小子,你以为激将为师就可以了吗?我告诉你,你太嫩了”。说完空癫大师就把石片扔进了水里,这石片竟然随着绵延的河水,借着月光,却只能看着它慢慢消失了。李麟昊感叹道:“厉害,真是厉害”。
李麟昊拿着自己的石片的时候,亦是扔了出去,看起来比空癫大师的连跳点还多,也是是他石片更大的缘故,激起的水波则更显得大而密。张珺保一看自己不能输,就问道:“这是怎么做到的”。李麟昊还想故弄玄虚,空癫大师笑道:“很简单啦,用心”,张珺保懵逼道:“你仿佛在逗我笑”。李麟昊说道:“你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石头。当你准备将其掷出时,你必须让它在你的手中旋转几圈,这有点像你扔暗器一样。然后将其平衡地甩向空气中。在投出时,你的身体重心必须保持很低,手部距离地面不过三寸,使石头尽可能低地飞出去。你要掌握好平衡,使石头尽可能保持水平,力道尽可能地猛烈。你所爆发的能量将是保证石头前进的力量。如果没有微风,这将能够帮助石头的轨迹拉得更长。这是一种平衡动作,既要考虑到空气中的动作,又要考虑如何最好地利用水面反弹力”。张珺保听的是似懂非懂,说道:“你说的这么复杂,搞得研究过考工记一般”,三人是边走边说,李麟昊说道:“的确是读过,不过主要都是儿时的事了”。
接着李麟昊又说道:“我问你个问题吧”?张珺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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