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吴龙涛此话,除了早已心晓的张行原以外,其余人无论是土匪亦或是村民,皆是感到有些愕然,土匪们心想这些村民一个个心不野手不狠的,招他们上山做甚?岂不是在浪费口粮吗?
十余名村民虽然大多惊愕,但一名白发老者却是冷笑一声,仰头喝道:“吴胡子!要杀要剐随你便,还想让我们跟着你一起当这荒山草寇?痴心妄想!”
“你这老东西,找死不成?!”
一名土匪大汉立即恶狠狠的上前了两步,手中钢刀虎虎生风,看那模样,似是就要让这白发老者血溅当场一般!
白发老者虽不忌惮于他,但也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未再过多言。
吴龙涛摆了摆手,制止了那名土匪大汉,叹了一声,说道:“罢了,就当本王没说过,你们都下山回村吧。”
闻言,村民们顿时一怔,那白发老者更是疑声说道:“吴胡子,你又在搞什么鬼把戏?”
吴龙涛瞥了白发老者一眼,也并未理会他,而是朝着一名土匪说道:“去把寨门打开。”
那土匪虽是满面的错愕神色,但也不敢抗命于吴龙涛,老老实实地便走了出去。
至此,吴龙涛便将目光投向了村民们,平静说道:“寨门已开,赶紧走吧。”
白发老者缓缓站起身来,半信半疑的盯着吴龙涛,说道:“吴胡子,此言当真?你莫又是在搞什么奸计吧?!”
还未待吴龙涛回话,张行原便是大眼一瞪,没什么好气的喝道:“老东西!我家大哥大发善心,这才让你们滚下山去,你若是再这般磨磨唧唧,信不信三爷老子马上一刀砍死你?!”
张行原那粗犷的面容加上旱雷般的沉声将白发老者吓了一跳,他不再多言,赶忙招呼着村民们纷纷起身,一刻也不愿再多做停留,朝着堂外小跑而去,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但是,有一个女孩却是留在了大堂之内,竟是没有跟着村民们一同下山的打算。
那女孩约莫十六七岁,身着麻衣,长发散乱,小脸上满是黑泥,有着一双十分明亮的大眼睛,但眼神之中却显得太过平静,没有丝毫波动,宛如一口深山古井。
吴龙涛一怔,有些微讶,朝她问道:“小女娃,你怎地不下山去?”
女孩缓缓张口,平静说道:“我要当土匪。”
此言一出,场中先是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无数道哄笑声接连响起,张行原大笑说道:“小娃子,你一个女孩家家的当什么土匪?我们都是一群大老粗,你合不来的,还是赶紧回家去吧,哈哈!”
“小妹妹,我倒是缺个老婆,你干不干?哈哈!”
“二麻子,你也不屙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就你还想讨老婆哩?”
“嘿,我说大狗子,麻爷我怎么就不能娶老婆了?”
见况,吴龙涛有些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赶忙喝止了哄闹的土匪们,旋即,他朝着那女孩说道:“小女娃,现在世道乱得很,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
女孩的神情并没有因为土匪们的哄笑声而有何变化,依然是平静的说道:“我爹妈没了,家也没了,什么都没了,我回去做什么?”
听得此言,场中渐渐安静了些,土匪们有些恍然大悟,但没有什么怜悯神色。
吴龙涛怔了一会儿,然后沉声说道:“我手下的弟兄干的?”
女孩沉默了片刻,身子微颤,嘶声说道:“不是前些年村里闹瘟疫死的。”
闻言,吴龙涛也沉默了下去。
半晌之后,吴龙涛叹了一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的神情重复平静,回道:“白清容。”
吴龙涛轻轻点头,说道:“以后你就做我妹妹吧,唤我龙哥就行。”
女孩并未有任何的迟疑,露出了一张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笑容,语气十分平静的说道:“龙哥。”
天色暗黄,时值傍晚,山中鸟啼清悠,溪水汩汩,蝉鸣动耳,空气很是清馨,并没有什么汽车尾气,令人不禁有些心旷神怡。
所有的土匪们围坐在一处正烤着野生羊子的篝火之旁,神情皆是有些惘然,因为类似于这样的全匪寨共用晚膳的事情,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发生过了。
吴龙涛盘膝坐在首位,身旁坐着张行原与白清容,他缓缓扫视了一圈,举起手中的大酒碗,笑道:“弟兄们,我先干为敬!”
话落,烈酒入喉,吴龙涛的面色有些难以抑制的一红,这匪寨之中的烈酒可比他原来喝过的啤酒红酒要劲大了许多,但喝着却不会难受,因为,酒并没有经过勾兑。
底下的土匪们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无所适从,连忙纷纷端起了酒碗,朝着吴龙涛隔空敬酒,恭声不断,皆是心想大王今天属实很是反常。
酒过一圈,吴龙涛放下了酒碗,神色很平静,也没有经过任何的铺垫,而是直接说道:“弟兄们,我要下山当军阀。”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白清容有些微微动容。
张行原满脸平静。
片刻后,一名脸上满是麻子的土匪恭声笑道:“呵呵,大王今天怎地有闲心来与弟兄们开上玩笑了?不过倒是挺助酒兴,哈哈!”
其余的土匪们回过神来,纷纷附和着麻子土匪恭声笑道,都当吴龙涛是在开玩笑而已。
吴龙涛也笑了笑,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没有开玩笑。”
笑声渐敛,重复寂静。
半晌,麻子土匪说道:“大王,弟兄上山来就是为了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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