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源刚到了区里任区长的时候,那会儿有事没事都爱带着段馨儿,让段馨儿感觉自己跟小蜜和陪酒小姐似的,心里极不舒服。
有几次在酒桌上,那些人简直就是sè_láng,那像是政府官员?特别是喝了一点“猫尿”,更是肆无忌惮地说着荤段子,还故着亲密似的拽着段馨儿。每次段馨儿都想发火,最终还是忍了!
上周三的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李宏源打电话让自己和他一起去地区。晚上李宏源宴请一帮地区的人,这个局那个局的什么局长主任之类的。酒桌上只有段馨儿一个女同志,免不了成为被灌酒的对象。
人事局有个的叫毛主任的,五十多岁,更是纠缠着段馨儿。段馨儿本来酒量就有限,好说歹说那个毛主任同意他喝一杯,段馨儿意思意思就行。吃完饭后,李宏源又安排了去歌城。到了歌城,那和毛主任故意坐到段馨儿身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身体在段馨儿身上蹭开蹭去。段馨儿想发火但李宏源又坐在旁边,不知是真没看见还是假装没看见,一个劲儿的拿着话筒干嚎着。
段馨儿当时实在忍无可忍了,刚拿起手却被李宏源一把拉住,并趁机把话筒递到段馨儿嘴边。
段馨儿唱完一曲后,那个毛主任又坐了过来,这次直接抱住了段馨儿,要求合唱。在合唱的时候,毛主任抱着段馨儿的手更加不老实了,手掌晃来晃去,最后直接晃到了段馨儿胸部臀部,段馨儿实在无法忍受了,抬手就给了姓毛的一耳光。
这记清脆的耳光立刻令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段馨儿的身上,李宏源的脸更是清一针红一阵。
段馨儿拿起手包气呼呼地走出了包房……
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段馨儿本来想给张德民打电话,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她知道张德民在魁门也有很多烦心事,再说当时也快十一点了,时间太晚了。
晚上,段馨儿找了家宾馆,第二天早上搭车回到土门。
“馨儿……”见段馨儿沉默不语,张德民看着段馨儿。
“哦!”听到张德民的叫声,段馨儿恢复了生态,伸手拂了一下秀发,“不好意思,走神了!”段馨儿淡淡地笑了笑,端起酒杯,“我敬各位领导一杯!”没等张德民他们端起杯子,段馨儿一口干了,干完后,又要去拿酒瓶,被秦邦凯抢先拿过酒瓶。
“小段!”秦邦凯看着段馨儿眉头一皱,“你这个样子过让我很失望,以前那个乐观开朗的段馨儿哪儿去了?”
熊老黑见段馨儿眼睛有点红,忙伸手拽了拽秦邦凯的衣袖,并朝低头盯着碗的段馨儿努了努嘴。
“难道我说的不是吗?”秦邦凯转头问着熊老黑。
“邦凯说得是,馨儿……”张德民看了看段馨儿说道,“有什么不痛快的事说出来吧,说出来心里就好了!”张德民手肘搁在桌上看着段馨儿。
“张书记,我没事!”段馨儿直了直身子,苦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让各位领导操心了。”段馨儿说着又要端杯,被张德民拦下,“有哥在,天塌不下来!”
从段馨儿今晚的神态,张德民知道,段馨儿不是单纯因为去了槐岔子乡的事,心里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想着自己离开土门区之后,跟着自己的这些人或多或少因为自己受到了一些影响,想到这些,张德民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知道段馨儿不是心里有很多委屈,按她的性格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的。
“馨儿,下去锻炼一下也好!”张德民嘴里淡淡地说了一句,但心里想的是一定得努力,唯有努力才能掌握主动。
这顿饭吃到最后,虽然气氛有点好转,但段馨儿却是一直都提不起精神,而且神情还有一些恍惚。
饭后,秦邦凯由熊老黑送回家,张德民和段馨儿开车来到一条小河边上。
晚上的小河边,风有些大,借着月光依稀可见远处起伏的山脉。
“馨儿,有什么委屈跟哥说说!”张德民靠着椅背上偏着头看着段馨儿。
“没事!”段馨儿将头移向窗外,拼命忍住眼泪不让它夺眶而出。
“人生就是这样,虽然有很多不如意的事……”张德民看着前方说道,“但只要我们恪守我们做人的底线原则,不要太在意那些不开心的事……”说到这里,张德民转头看着段馨儿,“其实,我觉得在这个上面,有一点阿q精神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徳民,你觉得我是不是不太适合官场?”段馨儿转过头突然问道。
段馨儿的话让张德民一愣,这话在熟悉不过了!那天骆歆华也对自己这么说,也是厌倦了官场选择学术研究。作为骆歆华曾经的秘书,段馨儿竟然也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张德民看着段馨儿半天没有说话,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
“馨儿,这个话题我不能给你太多意见!”想了想,张德民才说道,“怎么选择适合自己的道路,这除了跟自己的专业知识和眼界有关之外,重要的是你必须对所选择的路有兴趣和激情!”
“人的一生,都是在激情的陪伴中度过的!激情,犹如帆船需要劲风,没有风,船难以航行,没有激情,人难以完美。当自己的事业受挫,前途受阻,生活受压,觉得激情减弱、消退、不再的时候,从容面对身边的世事,则是焕发激情的一剂良药。”
“从容迎接挑战,自我点燃激情。人的一生,时刻面临各种各样的挑战,如果不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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