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突然松松软软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你,你对我下了药?”
皇上冷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这么处心积虑在宫里散播所谓的小说,不就是为了引起朕的注意爬上龙床?只是你和别的宫女不同,他们是要得到朕的宠爱,而你只是想要谋害朕!”
“你,怎么会知道?”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思这么容易就被看穿,连忙挣扎着去拿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只是,对方的身体早已压了上来,夺过自己的匕首,甩出老远。
“你实在太过惦记国仇家恨,潜入宫中,却改了这样的名字来纪念故国,秦桑国的小公主,朕留意你许久了,想以美色杀朕!今日,便成全了你这点痴念,让你好好侍奉朕!”
“不,不要——”她挣扎着,却不料,全身乏力得很,热浪层层涌上,简直要将她逼死。
“朕的暖情酒滋味不错吧?除了让你浑身无力,还有催情之效,药力霸道,没有男子要你,你就等着血脉爆裂而死吧!”
衣服被一层层褪下,她的挣扎成了男人眼中的情趣,没有报得了仇,却要委身仇人,她好悔恨……
“好痛,不要啊,不要——”她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男人的汗水滴在她的身上,一滴一滴都像是要沸腾了,她觉得好热、好痛。
【她的喉咙像是布满了烟尘,泣难成声。】
□□愉,醒来时她瞧见自己满身斑驳的青紫,身体撕裂后的疼痛,都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那些耻辱事情。
她居然,委身了仇人。
眼泪,簌簌地落下,却被一根手指轻轻抹去。
迷蒙的泪光中,她望见一张熟悉的脸,惊得连哭都忘了。
“啊——”努力坐起却又摔倒,腰酸背痛。
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赫然就是昨天才见的林宇庭,她吓得惊叫:“怎么是你?!”
“你希望是谁?”yù_wàng得到餍足的男人似乎很满足,懒懒地靠在被褥里,眯着眼望她,“大壅皇帝?”
“天哪——”
“哎哟,怎么会这样!”
数声惊叫同时从门口传来,盆碗摔了一地,所有准备进来服侍的宫女太监大惊失色地退了出去,昨晚刚被册封的绿妃娘娘居然和纤罗使臣睡在一张床上!
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迅速传遍宫中。
皇上和皇后是同一时间听到的,他们坐在殿中,下面跪着两个当事人。
皇后的嘴巴张得老大,好半天都合不上,沉默了半晌,然后说:“你,会怎么处理?”
“敢觊觎朕的妃子,胆子够大,就算他是使臣,哼哼——”皇上的眼睛微微眯起,“皇后是不是想要为你表哥求情吧?”
“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林宇庭面色坦然地拱手说:“是微臣太过急色,昨日晚宴见了绿妃娘娘一面之后就惊为天人,趁着皇后昨晚急病,皇上赶来探视的时候,潜入寝宫,对绿妃做了不轨之事。微臣死不足惜,还请皇上饶了绿妃。”
绿枝猛然抬头望他,正对上他坚定温和的眼神,不同昨日的轻薄。她微微一震,转头咬牙说:“不对,是我无耻放肆,趁着皇上离去,勾引了喝醉酒的使臣,一切都是我的错,请皇上念在大壅和纤罗情谊,也看在皇后娘娘面子上,饶了使臣。”
皇上似乎没有想到两人会这么不约而同,将责任揽于自身,他希望的,绝对不是这样的结果。
“皇上——”
皇后和林宇庭异口同声,让皇上脸上的神色顿时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这么整齐,生怕朕不知道你们心有灵犀吗?
皇后娘娘先反应过来,不顾皇上脸色已经黑了,抢着开口说:“求皇上饶我表哥一命,他一向持重受礼,若不是月亮惹的祸,加上点黄酒来点火,怎么可能轻易宽衣解带?依臣妾看,肯定是绿枝先勾引他的。”
“皇上,不是——”
“表哥,你给我闭嘴!”皇后愠怒地瞪着林宇庭说,“我知道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但是天子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你想陷两国情谊于何地?”
她将两国情谊都搬了出来,家国大事面前,他个人岂能卷入这种□□丑闻,破坏两国友好?
皇上望着自己皇后清澈的眼神,沉默,许久才又望向绿枝,似乎完全没有听到皇后和林宇庭的争执。他只要逼着这个“小宫女”就足够了。
他说:“哦?你确定是你勾引了林宇庭,而不是他夜闯寝殿,强行玷污了你?”
“是!”
好个不识相的女人,他已经暗示到这样的明显地步了,还敢逆了他的意。他忍着怒气,再次威胁:“若真是这样,朕会让你死得很痛苦,比剁碎了喂狗更痛苦千百倍!你可别忘了,自己来宫里是为了什么,目的还没达到,你真甘心就这么死了?”
进宫的目的?绿枝陡然想起来,抬头望了望衣着明黄的男子,满脸笃定地望着自己,他明白自己的执念在哪里。她辗转漂泊这么久,辛苦进了这宫里,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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